我已经小心翼翼的摸到了吕翠家的门口,抬头一看,门上贴满了一道道七扭八歪的黄色符纸,虽然有鬼将保护,可我对那个长相古怪东西还是心有余悸的,轻轻的敲了敲门,低声喊道:“吕翠,吕翠,开门,我是燕爽”,屋里没有任何反应,我回头看看,那个丑陋人殃,被鬼将们围着瘸成个圆球没有动静,我才大胆的用力敲门道:“三叔,三叔,快开门,我是燕爽”,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着急下,我后退几步,飞身一脚踏向房门,电视里那些解救人资的特种兵都是这么做的,然后应该是“咣当”一声门开了,可是事情不是这样发展的,结果是我被弹飞了出去,划了个弧度,正要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时,一只大手接住了我,一个长着牛角的大脑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一个笑声突兀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哈哈哈,小主人,你太弱了”,这个突兀声音震得我脑袋嗡嗡作响,我惊异的突口喊道:“是谁?”警觉的环顾着周围,“不要害怕,我的小主人,我现在就在你身边呀!我会保护你的”,我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这个黄袍鬼将,原来这个鬼将,只能远观不能近瞧,看着这个诡异的脑袋,我也不知该如何形容,一层浓密的黄色雾气,将他的头颅牢牢地包裹着,透过那层黄色的雾气,显露出一张骇人的脸来,确切的说那不能称作是一张脸,仿佛是用一堆烂泥,堆砌起来的似的,满面的坑坑洼洼,一双泥做的眼珠子,就那么随随便便的放在俩个坑洞里,好像随便一动,就会掉下来摔成七八半儿,一个尖尖的鼻子的长在脸的正中央,俩个不规则的鼻孔把周围的雾气吸入吐出,循环往复着,一张厚重嘴巴,好像是一个小山包子被用力一掰俩半,然后轻轻的那放在上面,东倒西歪的甚是骇人,站在那里玩味的看知我。
声音又从我的脑海里响起:“因为老主人把我们交给了你,寄宿在你的意识里,我们就会一心一意的扶持主人,知道你死亡,我们也将烟消云散,不复存在”,我看着黄袍鬼将心里酸酸的,心里暗自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对待它们”脑子里的那个声音又说到:“主人有这份心意,我们已经心满意足了,”我好奇的问到:“你为什么可以知道我我心里所想?”黄袍鬼将回答道:“主人,因为我们心意相通,你只要发送意念给我们其中的一个,我们就会接受命令,为主人做所有的事情”,此刻我唯一想干的,就是把这个房门打开,看看吕翠他(她)们怎么样了”,我存着试一试,看好使不好使的心态,给黄袍鬼将发布了命令,“把们给我砸开”,我的心念一出,黄袍鬼将随手一挥,鬼头大刀刀光划过,稀里哗啦的一阵乱响,我暗叫:“坏了,这是我们村唯一的三座瓦房之一呀!这一下还不把房给拆了”,碎石瓦片丁零当啷的落了一地,都把我给看傻眼了,门已经不见了,屋顶也缺了一个大口子,可能是这里的动静太大了,那个人殃也受到惊吓,突然的动了,与四个鬼将战在了一起,我也顾不上毁掉的房屋和那边激战的场面了,赶忙钻进满天灰尘的房子,推开了里屋的门,屋里的情景戳是的吓了我一跳,那个一身肥膘的吕铁柱高高挂在房梁上,血红的眼珠暴露在眼眶外,舌头伸的老长,舌尖已经发紫,吕翠晕倒在吕铁柱的脚下,也不知死活,多嘴婆怀里紧紧搂着小儿子吕保平,二女儿吕莹莹紧紧依偎在妈妈的身边,娘三个儿都是脸色发黑,看来也是命悬一线,我长这么大可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突然有人推了我一把说道:“楞什么,快把他放下来,看看还有没有救了”,回头一看是师傅站在我身后,我赶忙应道:“是是是”跑过去抱住了李铁柱的腿,使劲的往上扛,可我这身板儿那来那么大的力气呀!只能勉强地托起半条腿来。我知道师傅施法就可以把绳子解开,可是那样的话,李铁柱没被吊死,也许就被摔死啦,师傅现在还有伤在身,不可以用力,这该怎么办呀!正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师傅说道:“现在可以叫鬼将进来帮忙呀?”我急着回答道:“师父别开玩笑啦,他那么大的个头,怎么能进来呢?除非把屋顶给拆了”,师傅道:“这个你可以做到的,你让他把身体缩小到正常人,就可以了”,我疑惑的回头问师傅,“这样也可以?”师傅淡淡的点了点头,我急声喊道:“黄袍鬼将快进来帮忙呀!”此时外面一片混乱,师傅说到:“你可以和刚才一样,用意念和他们沟通,这样喊他也未必能听得到,用意念传达命令,不管他离你有多远,都能第一时间到达你面前”。
此刻我是暗骂自己没用,遇事只会慌里慌张毛毛躁躁,暗下决心,从现在开始一定要和师傅好好的学。
意念集中,心中默念:“黄袍鬼将,快快进来帮忙呀!”突然间一个缩小版的黄袍鬼将出现在我面前,伸手就解开老房梁上的绳索,捉住了李铁柱的衣领,像提死狗一样的把放在地上,然后鬼将与我意念沟通到:“主人,还需要我做什么吗?”看着躺在地上的李铁柱,我着急地暗念道:“快把他救活呀?”脑海里那个声音又回荡道:“主人,我只会杀人不会救人,如果你需要杀了他,我现在就可以办到,救他我不行”,我急忙挡在他的前面,暗念道:“不能杀他”,那个黄婆鬼将嘿嘿嘿地笑道:“没有你的命令,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