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又是个大旱之年,天气出奇的热,父母半夜俩点就出去到,好远的一条深沟里拉水,给快要汗死了的庄家浇一点水,来维持秧苗的生长周期。
因为惦记师傅的伤势,鸡没叫我就起床了,父母的被褥已经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那里,我知道他们已经到田里劳做去了。
有时候我恨这个老天爷,也恨我自,从小就家里的拖油瓶,在学校,除了正常上课以外,那个老师离我远远的,这也不能怪他,因为这也是有原因的。
一次我的没完成作业,老师粗暴的举起那根拇指粗细的教鞭,就照着我的头上招呼,一下实实在在的打在我的脑袋上,当时我眼泪就哗啦啦的流了出来,就在第二教鞭快要落下来的时候,离奇的是发生了,这一教鞭竟然打在老师的头上,打的他嗷嗷直叫,看着老师那滑稽的样子,我不适适宜的破涕为笑,这可激怒了正在嗷嗷乱叫的老师,双眼充斥着怒火,一手捂着脑袋,另一只手用上了吃奶的力气,向我的头上砸来,看这架势如果被打到了非死即伤呀!说时迟那时快,眼看教鞭带着风声就要打在我的脑袋上,我是双眼一闭只能咬牙要硬扛,心里已经准备抱头下蹲,然后痛哭一场,没想到那只教鞭擦着我的肩膀滑了下去,因为老师用力过猛,来不及收手,那只教鞭重重的落在他的膝盖上,只听得“咔嚓”一声,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传遍了整个校园,我睁眼一看,老师跪在我面前,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哭的正伤心呢。
这一嗓子把校园里所有的老师和学生全招来啦,看这情形,好像老师做错了事,跪在我面前忏悔呢,
结果是,老师被送到医院,做了x光片,显示膝盖骨骨裂,这真是应了那句话:“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活该倒霉”。
最后我们那个浓眉大眼的校长总结了一下说:“我不应该躲开那一教鞭,”可我知道,我根本就没躲,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呀!
我身上发生的怪事,多了去了,不管学生还是老师,见了我都要退避三舍,但是怪异的是,这种情况只发生在男人身上,在女人身上就从来没有发生过,导致我现在不管是上学还是放学都和一群女孩子混在一起,有时候感觉自己真没面子,事情发生的多了,人们都说我是不祥之人,是个怪物,我也在想:“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摸出了大门,打算看看师傅顺道上学去,抬头看天,虽有星星却被一层灰蒙蒙的雾气遮挡着,去师傅那里,走大路绕的远,走小路就要翻过一条深沟,穿过一片柳树林,经过吕家的那三间大瓦房,就能看到师傅的那间小土房了,吕家这三件大瓦房是按大小排列的,东边是老大吕金柱家,中间是吕银柱家,紧西边就是吕翠家。
路过吕家这三间大瓦房的时候,气温感觉一下就降低了好多,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用手搂紧了衣襟,看了看天,心想:“夏天怎么会这么冷”,可是越接近吕翠家就越冷,经过他家房后时,气温骤降,地上房顶上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冷的我都打哆嗦,低下头用手一模,竟然是一层白霜,心里还在想:“大夏天下霜,这是什么狗屁逻辑”,就在这时候,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人喊救命,我猛的站起来张口就要喊:“是谁”,突然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耳边传来了一个低语声:“不要说话”,我一听顿时就高兴起来,这声音正是我师傅,他放开捂在我嘴上的那只手,拉着我的手转到了房子的前面,吕翠家的灯都亮着,照的屋前通明,师傅指着吕翠家的窗户让我看,在灯光的照应下我才看的真真倩倩,整个房屋被黑气笼罩着,黑雾笼罩的范围里,到处飘荡着黑色的气团,窗户上面紧紧的贴着一个向人,可是有比人打的多的东西,师傅贴在我的耳边说道:“徒弟,漂浮的那些都是殃气,是怨气击重,死后体内残存大量的活血,埋入地下久久不腐,一口怨气憋着不吐,引导着血液流动,日久天长尸体开始张嘴吐气,吐出来的就是殃气,殃气伤人于无形,只要沾到它,开始会出现和铜钱一样的黑斑,体外只能看到黑斑,体内已经腐烂发臭,那种活着生不如死”
贴在窗户上的那个就是已经成了气候的人殃,它会勾人魂魄,迷人心智,让你干什么你就会干什么,包括死。
今天师傅教你怎样驱动鬼将,也就是召唤术的法咒,你体内就有五鬼将,你可以直接召唤,现在我教你法咒和驱动鬼将的指决,你照着我做,“妖孽横行,世事无常,世间五行,归我阴阳……吾请鬼将,扬我威名,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师傅念完抬头看我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小声说:“徒弟不好记吗?那就再来一遍”,不是我没记住,只是我进入一个空间,师傅念得法咒就在我眼前慢慢的滑过,仿佛我的脑海里早已存在这这些咒语,师傅只是起了个引导作用,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吕翠的声音又一次传了出来,只听吕翠喊:“爸爸,爸爸,救命呀!有人吗?”,看来已经出事了,
我低头悄声说:“师傅,我回了”,然后飞快的掐起指决,大声念道“妖孽横行,世事无常……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飞快的打出五个法印,五个铁塔一般的鬼将分站在吕翠家的五方,一团团的黑雾被鬼将们砍得是七零八落,五个鬼将居然把所有的雾气统统的吸食一空,窗户上贴的那个东西一转头,看到鬼将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