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有这么一回事。”方宁点点头。
“我认识这个人。”苏小小见方宁承认，索性直接说道：“其实你也不用满大街去找了，他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这个周建雪是苏灿的朋友，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可以找苏灿……你要是不方便的话，我帮你去说说。”
方宁苦笑，要是苏小小去过问，那得绕多少个人情啊，可是眼下和周建雪并没矫情，谁知道他什么性格？要是碰上那些不讲理的纨绔，指不定又要废一顿口舌功夫。
“那就先谢谢了。”方宁道。
“先别谢。”苏小小摇头，“事情成不成还不一定呢？到时候再谢不迟吧。”
“成了该怎么谢？”方宁有些意动，深深地望了她一眼。
苏小小露出明媚的笑容，“那到时候就请我们吃饭吧，时间地点再定。”
方宁琢磨这字眼，所谓‘我们’是指两个，还是三个呢？要是只有苏灿和苏小小两个也还好，如果再多一个程可淑…嗯，这饭怕是不好吃啊。
苏小小多么聪明的人啊，露出虎牙，轻松笑道：“放心，不会让你们为难的。”
苏小小走后，程曦挑眉，方宁赶紧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她说了一遍，她沉思着，“我倒没什么意见，只是光一个苏小小就已经那么难对付，还有苏灿和程仙子在，你现在估计头都大了吧？”
方宁捂着额头，一副不再回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