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在一个城镇医院的地下藏着一个存在十多年的基地。

地下基地有地面城镇的一半大,而它的建成只花了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因为建造它们的是一群异能者。若非异能者里的一些强迫症患者要求完美,还可以更快些。

对于强迫症患者来说,每一个落脚点都要顺眼舒服。

不过,所有纠纷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做人要展望未来。

在一间光线充足的手术室里,一名仅剩半截身子,头部中弹的外国男人气息奄奄地躺在手术台上,身上和头部插满管子。

按照常识,此人伤成这样必死无疑。

不错,他之前是死的,在身子凉透之前被捡回来,经过一番抢救结果回过气来了。

能不能活下去还很难说。

这名大概四十多岁的男人张开双眼,全身麻木一点感觉都没有,但神智异常清醒,眼珠子也能动。他打量着围在身边观看怪物似的一圈医学怪才们,自嘲地笑了笑。

“嗨,辛苦了,我现在是不是很可怕?”

“你可不可怕心里没点b数吗?”一位老医生戴着眼镜淡淡道。

男子又笑了笑,“请放尊重点,现在的我好歹是一项医学奇迹。话说,连我这种死人都救得活,你们居然不告诉我,太阴险了……”

早说的话他就不偷那份图纸,偷学医术,前途无量。

“论阴险谁及得上你?为了取信于人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杀。”

“嘻,一切为了科学,为了日后的荣华富贵,你们不做是因为不如我。至于父母,他们已经老了,早晚是个死,但机会可遇不可求……”

在他放嘴炮期间,一名自带肃杀气息的冷酷男人出现在眼前。

他身材硬朗,不高,目光冰冷地俯视半身男。

对方一愣,“老兄,你是谁?我好像没见过……”

话音未落,但觉对方的手触碰额头,眼眸异芒掠过。半身男的意识刹时停顿,目光呆滞。

“你偷走的那份图纸在谁手里?”冷酷男人沉声问。

半身男像被控制,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说了一个人的名字。

“他为什么杀你?”冷酷男又问。

“他为人谨慎,每一位科学家只能帮他做一个步骤就完蛋。我在他身边已有十八年,为了逃过一劫特意把那份图纸上的数据稍微修改,结果还是被杀,那个表子养的……”

说起正经事,半身男似乎气难平,被精神催眠了还记得骂人。

“你在那份图纸上改了什么?”

说到专业知识,被精神催眠的半身男开始滔滔不绝,在场的医学怪才没有一个人听得懂,包括那位冷酷男。

但是,他们听不懂没关系,后台的人听得懂就行。

这间医学实验室外有一间办公室,几个人正坐看手术室里的监控情况。

听了半身男的话,有人开始担心了。

“如果他说的是事实,戈登根本活不过两个步骤,要不要把他叫回来?”

“他一心惦着报仇,好不容易才打入对方阵营,肯回来?”

“现在不回,以后想回也回不了。华夏有句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人死了谁替他和老婆孩子报仇?”

众说纷纭,等手术室里的问话结束后,几人看着旁边那位一直没有说话神情冷漠的男子。

听完半身男的话之后,已经有人在电脑上输入一长串数据。

“戈登就像一个活的数据库,舍得杀他的人不多,顶多不让他参与。”冷漠男子看着电脑里的数据,一边分心说,“你们可以找人通知他,回不回来让他自己选择。”

把希望寄托在一个人身上是不明智的行为,所以打入敌方阵营的不止一个。

“波士,这个人怎么办?让他死,还是扔去医科8组?”有人指着手术室里的半身男。

想活也容易,医学组和机械组共同打造一副躯壳乃等闲之事。

“如果活下来就让他去8组。”冷漠男往那边看了一眼。

“要不要顺便告诉他,诱他进来当卧底是我们的主意,那份图纸也是我们故意让他偷的?”有人蛮感兴趣地说。

“随便。”

被骗的愤慨,遭禁锢的郁闷,能逐渐让人心理扭曲。

人心是可怕的,尤其是贪.欲,利益在那些人眼里大于一切。

医科8组是一支不见天日的队伍,里边的成员全是丧心病狂的科学狂人。为了科研成果,他们什么骇人听闻的手段都敢使出来,各种机缘巧合之下被异能者抓了。

由正经的医科组拿他们来做试验,整残,再扔进一间被全日监控的单独工作室。工作室里衣食住行各有空间,样样齐全,就是没有自由。

既可废物利用,又能震慑怀有二心的人。

若其中有人研究出新成果,或许真能创造奇迹。

毕竟,怪才和疯子仅仅是一线之隔,不可小看……

在西伯利亚的西部有一片广阔的地带,那里有一条圭拉尔山脉,山脉里蕴藏着大量的矿产资源。

同样的,圭拉尔山森林浓密,湖泊遍布山脚,许多小动物在林间游荡,在林中飞翔。自然景色壮观优美,每年吸引不少游客前去欣赏那迷人的野外风光。

而在山脚有几座小城镇,人口不多,有数千人的部落,有几万本地人的小镇。占最多人口的是本地区最繁华的一座小城,不超过十万人口,其余全是游客。

柏少华在这里也有一间餐厅,客人们都认得他。

原因是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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