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玄幻奇幻>革命吧女神>六百三一 这不是艺术,是野蛮无耻不合理的暴力!
打仗吗?这是玩射击游戏啊!所以……”

他指了指前方:“还是去打点可以看到咱们的敌人吧。”

一侧的原野里炮身轰鸣,不断传来魔钢弹芯穿透盾牌或者装甲的铿锵声响,偶尔升起高高尘柱,有的是魔像丢的石头,有的是魔像砸在地上。

尤斯卡尔的战车停到两座丘陵交错的浅坑里,各种魔兽和战车组成的骑兵洪流距离他只有三公里多了。

“好多……”

看着这些魔兽和跟马车差不多的战车,尤斯卡尔咂嘴:“咱们的炮弹不太够啊。”

炮手憨憨的问:“打哪个?”

尤斯卡尔没好气的道:“还打哪个?朝人最多的地方打!”

新战车的魔导炮更注重穿甲能力,面杀伤能力比四倍率火球炮差很多,不过运用得当的话,也不是干不了火球炮的活。

撤退到侧翼的军团魔导炮不停轰击,在这股骑兵洪流里炸开片片泥血混合的烟花。也不知道是阿特拉斯用了什么手段,这支骑兵依旧悍不畏死的向前冲击。如果让他们冲到了战车群里,正被战车痛打的魔像就解放出来了,到时候战局还不知道会怎么发展。

尤斯卡尔当然不觉得上面会让自己一个车组来阻击敌人,但……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

虽然只有一部战车一门炮,不等于就没了一车当关万骑莫开的梦想啊。

炮弹脱膛而出,裹在红蓝交织的焰光中,射入三公里外的骑兵洪流里。先擦着一个人的肩膀而过,魔法火焰瞬间将上半截肩膀燎焦,魔法冰寒再冻结了受伤部位。

这个人下意识的甩胳膊,身体一动,又焦又脆的肩膀哗啦崩裂,带着整支手臂脱体而飞。

此时炮弹又穿透了一头地形龙的脖颈,坐在背上的骑士感觉胸口一冷一热,再是呼呼的风从前胸直透后背,然后就没然后了。

炮弹瞬间连人带坐骑穿透了十多具,附着在魔钢弹芯上的紫铜碎块终于维持不住弹体,在穿透又一个骑士薄薄的秘银护甲时,轰然炸开数十米宽的扇面,血水像音乐喷泉般瞬间飞溅而起。

等魔钢弹芯终于无力的插入又一个骑士的身体半截时,自上空俯瞰,这一炮在人群中抛洒的猩红痕迹,很像握着拳头竖起中指。

在这根血迹中指附近的幸存者们徘徊不前,甚至有人回头,让这股骑兵洪流终于出现了一丝阻滞。

类似督战队的军官正在约束部队,又一发炮弹射入人群,这次的血肉中指更为惨烈,魔钢弹芯几乎打穿了整支队伍的侧截面。

“嘁……”

趴在炮塔上,看着左右又出现的几辆战车,尤斯卡尔悻悻的咂嘴,梦想破灭得实在太快啊。

圣光堡大厅里,阿特拉斯也咂着嘴,不过是难以置信的那种。

左翼的骑兵和右翼的杂兵被阻拦住这在情理之中,中央战线的魔像向两翼伸展时,哪怕身影笼罩在混沌的烟尘里,对方的每一部战车都像是有可以穿透迷雾的奥法之眼,看清了每一部魔像的位置。

战车不断机动,始终跟魔像保持两三公里的距离,不慌不忙的一炮炮在魔像身上制造着伤口,乃至打倒。

到现在魔像已经倒下了快三分之一……

“那些战车的数量跟魔像差不多,借助奥法之眼,我倒是能看清那些战车的位置,可我没办法告诉每一部魔像,那些战车在距离他多远的地方,又正在向哪里运动。”

“现在情况很明显了,那些战车对自己、敌人和友军的位置了如指掌,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阿特拉斯用钢铁手指敲着自己的钢铁下颌,眼缝里的红光闪烁得更快。

红光猛然一顿,他跨着大步出了大厅,眺望远处的天空。

弥尔霍斯派来的空中杂兵已经被对方那种屁股装着螺旋桨的飞行器赶跑了,那些飞行器仍然在天空盘旋着,既像是在等寻找机会,又像是在守护什么。

阿特拉斯将自己的感知延伸开,作为传奇,这是起码的能力,只是感应强度和距离有区别而已。

然后他目光抬得更高,在极远之处,万米之上,有一个或者两个强大的存在。

“原来是这样……”

阿特拉斯恍然大悟,他们的传奇并没有当作底牌坐镇后方,而是在给前线的部队充当耳目!

虽然没搞清楚信息是怎么传递的,阿特拉斯仍然无比钦佩,赤红教会……哦,叫费共的这些人,在战争艺术上还是可圈可点的。

不如此,又怎么配当自己的对手,配得上自己展示的战争艺术呢?

他没有回大厅,铿锵的嗓音仍然在大厅里响起:“让魔像集结,然后堡垒化!”

信息沟通和火力射程都不如敌人,所以分散开会被敌人压着打,不如集结在一起,构筑出坚固的前线堡垒,像砧板一样吸引出敌人,再之后……

“真是精彩的表演!”

推演出战局的后续,阿特拉斯情不自禁的感慨着,这才是足以让神祇愉悦的艺术。当决胜的力量压上桌面的那一刻,敌人的意志为之崩溃时,神祇对他的眷顾必将抵达顶点。

魔像一部部后退,用不亚于前进的速度聚集,吸引着战车也向前冲击,让它们在集结过程中又倒下了七八部。

不足六十部的魔像聚集在原野中心一处洼地,它们举起盾牌,肩并肩站立。这让追上来的战车车组们欢欣鼓舞,这不是活靶子吗?

接着的变化令他们瞠目结舌,魔像身上的魔力回路开始闪烁,像是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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