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写什么,便给他写什么。
至于其他的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也是正常的。父母祖上之仇不共戴天,莫说子骞了,就是欣太妃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活出性命违抗军令。
得了这欣太妃的手书,苏鑫心里放松了些,又将欣太妃的宫殿用重兵围绕了起来。
另一边。
“夫人,不是奴婢不愿意帮您传送,而是皇上交代了,再也不许提起您的事情,否则奴婢就要遭殃啊!”曹春公公站在花园里,低声对一个人影说道。
安顺夫人吸了一口气,双拳握在身侧,都怪陆钏,要不是陆钏用了什么狐媚妖术勾引住了她的鑫儿,她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曹春公公说到这个份儿上,安顺夫人也不好在说什么了,当日午后,她乘坐一定轿子出了宫城。
皇帝虽然不愿意见她,但是并没有禁止她出宫,安顺夫人坐在轿撵上,冷笑了一声,就算皇帝不见自己,她也有办法。
内侍们抬着轿撵七拐八拐的来到了大业坊……酒楼院子内传来一阵低低的哭泣声:“母亲,这个时候了,咱们一家子待在一起不好么?为何一定要去宫中,还要带着女儿?”
“馨慧,我叫你跟着我,自然是有你的好处……”那语重心长的声音说道。
女子还是低低的哭泣着絮叨着什么,就在这时房间内陡然响起一个响亮的巴掌声。
不知过了多时,一个同陆钏年纪相仿,面容秀美的女子被台上了轿撵。
连细软都没来得及收拾。葛馨慧这是第一次坐在轿撵上,被她那所谓的好母亲哄骗着,去跟她伺候同一个男人……
她看着接到两旁的景色渐渐的向后退去,想起了母亲的话,便擦了眼泪,强做出一番笑容。
“皇上?安顺夫人托人送来了一份儿莲子清心粥。”
苏鑫嗯了一声。
面前便有一双白净的手将精致的瓷碗放下,身上还有一股陌生的香气从那人身上飘来。
苏鑫忍不住抬头去看,就见面前一张精致可人的脸庞映入眼帘。
苏鑫收回视线点了点头:“安顺有心了,你下去吧。”
葛馨慧茫然的抬起头,第一次看见了传说中的圣上的真颜,是一个肤白貌美的公子,那白净的手拿着羊毫,上面的骨节根根分明,在玉笔的衬托下,那手也散发出了柔和的光芒。
苏鑫的视线一冷:“退下!”
葛馨慧满腹委屈的福身,再回到殿里,已是噙满了泪水。
“不碍事,你下次再去。”安顺夫人低低的安慰到。
……
因为西城远离战场,地处偏远,羽林军又有心瞒着陆钏,所以陆钏并不知今现在各地早已遍地狼烟。
西城的治安还是同以前没什么两样,百姓们安居乐业,陆钏认真的为民诊病,甚至手下的弟子从两个发展为了十个。
陆钏不仅在街坊四邻赢得了一片好评,而且所有西城人都知道,皇后娘娘不禁亲自看病还招收徒弟。
一个老嬷嬷上前道:“娘娘,外面有个叫邢玉的求见,说是……”要什么药方子?然而还没等她说完,陆钏便淡淡的打断他:“不见,以后有关他的事,你们不要在本宫面前提起。听见了没有?”
“是!奴婢们遵命!”几个嬷应道。
“邢玉公子,我们娘娘说了,没空见你,还请公子另寻它法吧!”
邢玉又去到柜台:“皇后娘娘正忙着,没功夫见我,不如这样,我给你五十两,就算咱们两清了!”
蒋大夫忙道:“那可不行……”邢玉一顿威逼利诱,蒋大夫就是不肯上勾。
邢玉恼了,他要急着回到将军身边,可没时间浪费在这里。既然这些人都串通好了,那他就只有从知秋那里下手了。
“知秋姑娘……那邢玉公子说要见你。不是我说你,知秋吧,这小伙子想知秋姑娘想的……”
“李大婶你不用劝我了。我们俩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答应娘娘了不会再见他,自然就不再见了。”
邢玉出门出不得,羽林军只说是邢玉没有结账。硬是以药方为由困住了他。
然而这件事邢玉仔细一分析就察觉到了几分异样。
他心里隐隐的不安,感觉自己被人盯上了,又一面安慰自己:“难不成是他们使的法子,好故意让我留下?”
邢玉眯着眼睛,一下就看到了在门外鬼鬼祟祟的身影。
邢玉心中凛然,果然!他们不是在监控别人,而是在监督自己!
谁叫他们来的?他们想做什么?
邢玉坚信,这些事要解清楚,须得避开白日,在傍晚时分,他要找知秋好好的聊一聊。
“谁?”
知秋倚着门框,将门开了条缝儿。
“是我,邢玉。”邢玉淡淡的开口,又看了看左右空荡荡的长廊道,不自在的哼了一声:“你出来,我不进去。我有几句话想说。”
知秋见他说的正经不像是骗人的样子,便关上门,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在花园里停住脚步。
“知秋,你好深的心计,我就想问你们为什么不给我当初拿药方子?现在没有方子,那掌柜的不让我了!”
知秋呆住了:“什么药方子?我根本不知啊。”
“那你且等着,我这就去跟你问问,当晚戴大夫也在场。还是他亲自给你抓得药。”
不远处守卫的人忙不迭回禀了袁泓。
“看来这招不行……”袁泓对众人招招手,示意他们跟上来。
知秋说明来意,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