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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尽一切办法,只为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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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大概是这个原因,但陈少军听他说出来还是感觉挺好的。

陈暖直勾勾的看着他,清脆吐出两字。“找你。”

“为什么要出去!”

“出去。”

关上门,陈少军把陈暖放桌上,指着他鼻子批评教育。“为什么打破窗户!”

他可能是在无人烟的南极呆久了,说话有点不熟练。陈少军不等他回答,扛着人就回宿舍,在看到壮烈牺牲的窗户后,眉头隐隐抽了抽。

陈暖喘着气,瞪着大眼睛愣愣的看他。

看到紧紧抱住自己的陈暖,陈少军把人提起来,对视他眼睛审问。“怎么出来的?”

陈少军看他逃也似的跑掉,转身还没看清是谁便被扑了,还好他有准备,没有被扑倒和撞退。

琢磨要不要上报总教官的池域,看到他后头如火箭般冲来的小孩,后退的讲:“少军,你能让里面的大兵发狂,却也能让这头小疯兽安静下来,我先走了,明天见。”说完急步走了。

池域泄了气。这话确实是他说的,可是真这么干起来,他心里发悚啊。

“心疼了?是你自己说要给我当帮凶的。”

池域皱起眉讲:“少军,我这个月的训练结束了,要不然放他们一天假?”

“明天继续。”陈少军仍旧没什么情绪,站直身就打算走。

“没死没残。”池域这话带点自暴自弃。

“那也得看他们有没有这本事。”陈少军靠栏杆上,看传出惨叫的医务室。“人怎么样?”

出来的池域看到他,连忙把他拉一边。“现在里面的崽子们看到你就发狂,恨不得把你吃了。”

医务室要比新兵宿舍精彩的多,高吭的呻吟跌宕起伏,比音乐家们还疯狂。

陈少军在新兵宿舍外听了会儿墙角,被问候全家人的他也没生气,转去了医务室。

陈暖灵活爬上桌子、跳出窗户、跑了。

“哗啦……”椅子咂中窗户,玻璃碎了一地。

这窗户在大夏天的本来是开着的,陈少军是怕他跑出去才特意关上,如果他知道会发现后面这事……

抄起椅子想要咂门的陈暖,看到紧闭的窗户歪了歪头。

最后她暴躁的又撞又打,还是没开。

陈暖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可门打不开?

因此等陈暖穿着合适的衣服出来,没看到房里的陈少军时,原本带点笑容的小脸唰的紧崩起来,眼睛如扫描仪般搜寻每个角落,在没看到人后便要出去找。

陈少军把陈暖的生活用品摆好,便去看那些新兵,出去的时候怕小孩乱跑,还把门给锁上了。

看到新衣服,陈暖很高兴,因为她穿陈少军的衣服很累,袖子和裤脚总是滑下来,一不注意就会摔跤。

衣服和小孩用品都是今天早上订的,机械快递员中午就送到了。为了保护**,机械快递员是不记录顾客地址的,所以现在的保密基地也可以使用传送员,为职业军人们节省了许多不必要的时间。

陈少军不把几十道想杀自己的目光放在心上,结束训练后,和以前无二的带着陈暖回宿舍,让他去洗澡试新衣服。

这天训练结束后,食堂除了熙熙攘攘的呻吟与说话声,再没听到一句骂人的话,血色又恢复了以往的“平和”。

背后传来响亮的肉搏和呼天喊地的叫唤声,被陈少军摸得很舒服的陈暖趴他胸前,听他一下一下有规率的心跳声。

坐在阴凉处的陈少军把陈暖抱大腿上,摸着他光头讲:“既然是虐待,就没有不合理。”说完看向池域,挥了挥手。

“这是不合理的!你们不可以这么虐待我们!”容简在左腿被强迫绑到铁杠上后,咆哮的大吼,企图说服陈少军停止这一残酷的训练科目。

听到这话的新兵们唰唰瞪大眼,容简骂了起来,特战队员心里暗爽:也让你们尝尝老子之前经历过的苦难。

“把腿也给我绑一条。”陈少军若无其事的讲,仿佛只是餐桌上多加道菜。

但这就是胜利?别开玩笑了,阎王这名字不是白叫的。

这第二轮暴打,新兵们不像之前那么惨烈,有好几个光用只手双腿便把特战队员打败,可以说是有明显进步。

而陈暖是因为她现在唯一在意的是陈少军,看到他自己就能平静下来,要不然失去安全感的她会变得很暴躁。

陈少军平静是心里有分寸,贺焱是军医,会给他们医治了再送去军区医院,再者特战队员不是打手,这些人未来都有可能成为自己的战友,也不会把人打残打傻,顶多让他们皮开肉绽看起来有点吓人罢了。

又一轮暴行上演,陈少军和陈暖平静看着,池域虽然没说什么,可心还是纠着。这要是打出个什么毛病,那些疼儿子的高官们,不得把血色吃了。

在吴维和贺焱搬“尸体”时,陈少军冷漠讲:“给我继续打。”

“是!”

陈少军鹰隼般的眼睛扫过还在喘息的新兵,低冷讲:“在这里你们唯一的身份就是新兵,要么给我赢,要么给我滚!”“吴维、贺焱,把这些躺下的扔出去!”

可面对有一双漂亮大眼睛的陈暖,容简则被他脸上的胎记吓得不轻,撑着地面往后退,扶着沾了不知多少人血的杠站起来。

坐在陈少军手臂上的陈暖,好奇的看容简,圆溜的眼睛像会说话似


状态提示:第五章 闯祸了--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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