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鞋,“赶紧走。”

两人锁了门就往楼下跑。

吕梁一边跑,一边问她,“怎么关机了?要不是你关机,我直接站门外打电话了,肯定不拍门吵你邻居。”

她这才想起关机的事,“不是说有辐射嘛,习惯睡前关机。对了,你有钥匙,干嘛不直接开门进屋?”

“我有毛病啊,三惊半夜地开你家门!真要那么干,要么把你吓住,要么就是你当我小偷打我一顿。”

她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闭紧嘴巴不说话了,专心跑。她住的这栋楼和吕梁家的那栋楼不是很远,加上两人跑的挺快,很快就到了。

吕梁家的邻居,房子和吕梁家一样,大面积复式楼。他们这个楼层,就他们两户人家。

苏画进了门,直奔孩子。

四五岁模样的女孩子,穿着粉红色小睡衣,眼睛闭的死紧,僵直地躺在那里,样子有点吓人。

孩子的父母见到救星一样,给苏画让出位置。

苏画药箱一放,上手翻孩子的眼皮观察,“说说,什么情况?”手一转,看孩子的脉象。

孩子的妈妈吓坏了,泣不成声。

孩子的爸爸赶紧说道,“睡到半夜,听到优优的房间有响动,我起来过去看,发现优优躺在地上。我以为是睡迷糊摔下床了,大致检查了一下,没看见伤,也没有淤青,就把她抱床上了。刚给她掖好毯子,她突然就抽了,抽的很厉害,眼睛都翻白眼儿了。我吓坏了,大声喊醒了我妻子,我们俩个人摁着她,又怕伤住她……”

孩子的爸爸话没说话,安静下来的孩子又开始抽了。

苏画立刻一把捏住孩子的下巴,“毛巾或是什么东西,赶紧的,塞她嘴里,别让她咬到舌头。”又看向孩子的爸爸,“按住她手脚。”

孩子的妈妈哭归哭,行动却挺快,立刻往孩子嘴里塞了一块儿布。

孩子的父亲按住了孩子的双手,吕梁上前帮忙按住了孩子的双脚。

苏画这才空出手,取出银针,往孩子身上下针。第五枚银针扎下去时,孩子喘着粗气不再抽了。她又下了九枚银针,说道,“松开吧!”

吕梁和孩子的爸爸满头大汗地松开手。孩子的妈妈小心翼翼地摸着孩子的头,一个劲儿掉眼泪。

苏画重新三指搭脉的同时,开口问,“以前发过病吗?”

孩子的妈妈,“没有,绝对没有。”

孩子的爸爸,“没有,从来没有过。”

苏画又问,“家族里有没有过这样的病人?”

夫妻俩对视一眼,一副回忆状。好一会儿才说没有,他们印象里亲戚长辈都没有这样的病。

苏画摸了摸孩子的脚底,又摸了摸心口位置,还有胃的位置,最后把塞在孩子嘴里的布取下来,发现上面有白沫。她看向孩子的父亲,“我来之前发病,有吐白沫吗?”

夫妻俩摇头。

苏画最后给出诊断结果,“食物中毒,慢性食物中毒。具体是什么食物引起的,我没法儿确定,这得从她近四五天吃的食物查起。”

孩子的爸爸吃了一惊,“什么?食物中毒?”

“对。**不离十,是连着几天吃了腐坏或是带某种慢性毒的东西引起的。因为毒性发作的慢,没能第一时间发现,毒性一点点累积到一定的度,一下发作了。”她看了一眼孩子的父母,“若不是你们警醒,在孩子发病的第一时间发现……”等到天亮发现,黄瓜菜都凉了。她猜,孩子难受自己醒了,下床想找父母,却一下发病昏过去了。

“那,那……大夫,怎……现在怎么办?”孩子的妈妈声音抖的厉害。

“我不知道孩子吃了什么东西,没办法针对性地用解毒剂。还有时间,等救护车到了,化验毒素,针对毒素使用解毒剂。”

孩子的爸爸立刻问妻子,“这几天你给优优吃了什么?”

孩子的妈妈摇头,“家里的食物肯定没问题,每天买的都是新鲜的食材,我们都是一起吃的。零食我也在限制。学校,优优每天中午吃学校食堂。”

苏画听了,一指这对夫妻,“你们过来,我看看你们的脉象。”

夫妻俩赶紧站了过来。

苏画挨个儿诊过脉,摇头,“你们俩没有任何中毒迹象。”

孩子的爸爸立刻忍不住骂,“什么破学校,王八蛋,花了那么多钱把孩子送过去……”他哽咽出声,“居然让我孩子中毒。”

救护车到了,苏画收了银针,让医生把孩子搬上救护车。夫妻俩顾不上别的,赶紧跟着上了救护车。

苏画没去医院,带上药箱往家走。

吕梁说女孩子一个人不安全,坚持要送苏画回去。他跟在苏画身侧走,忍不住问,“真不是癫痫什么的?”

“不是,外行看肯定认为是癫痫,内行一看就知道不是。他们说在家吃的和孩子一样,孩子却中毒了,肯定是孩子在外面吃了腐坏或带有毒性的食物。不一定是学校食堂的问题,也有可能在外边什么地方吃了什么东西。”

吕梁抓抓头,“要是学校食堂的问题,那中毒的孩子不得一大片!”

苏画立刻顿住脚。

吕梁跟着停下来,“怎么了?”

苏画急切地问,“你有他们手机号没有?有的话赶紧打电话,让他们联系其他孩子的家长。若真是学校食堂的问题,一大片孩子在半夜发病……”后果不堪设想。不是所有家长都那么警醒,能够在半夜发现自家孩子的异常。

吕梁听了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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