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灵气，是段嫣这样，后天努力的修士，所不具备的。
这个新入住仙人峰，时常跟在段嫣身边的谢云书，虽容貌惊艳，双眸清明，一看就是个有着七巧玲珑心的好孩子。
但周身灵气如杂质一般，晦暗拥堵，宛如雾霾，拥有这样灵息的少年，怕只能是资质最差的五系废灵根。
拿翡翠来喻资质，阴阳殿的小冥王，慕容白，以及齐子云自己，是最好的玻璃种，而那个叫谢云书的孩子的资质，可能连豆种都算不上，勉强只能算是一块翡翠。
首徒何等重要？！
段嫣身为仙人峰的大弟子，不可能不知道。
选一个灵根差到，“寿终正寝之前，都不见得能筑基”的孩子，成为自己的首席大弟子。
段嫣是脑袋被驴踢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