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花翻涌，漂起一片血红色。到处水花四溅，连头顶的雾气都渐渐变成暗红色。等一切变化全部平息下来，水面上漂浮着大量红色物质。而那个刚才还不时冒出来的人影，这会儿也不知去向。
躲在岩壁缝隙里的布鲁斯听到外面再没动静，忍了半天这才游出来观望。在水下看着一副副呲牙咧嘴的恐怖画面，整个心情都变得不好。
幸亏这帮丑陋的家伙全都死掉了，否则非闹出个大事件来不可！布鲁斯暗呼侥幸，尽量放缓划水的动作，唯恐再惊扰起不必用的麻烦。还没推开挤满水面的死鱼，一个十分奇怪的现象令他大吃一惊。
鱼身上的伤口形状大小不一，检查发现只有一小部分是被刀捅中要害。而更多情况则是，鱼身上面留有的在明显不过的牙印。那是十分熟悉的人类的牙印，只是裂开嘴的幅度有点夸张。
明白了！终于明白了！看着水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布鲁斯全都明白了。那个以一己之力横扫整个鱼群的家伙，把所有能想到和想不到的办法全都用上了。只要能够杀掉对手，管用的都是好办法！
看着到处都是的血红，心有余悸的布鲁斯使劲抽抽鼻子。空气中弥漫的鱼腥味，已经盖不住浓重的血腥气。而那个全身浴血的石小川仰面躺在白藤上，连点动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