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抬头,稀疏的稚嫩的树叶遮挡不住耀眼刺目的阳光,不是很热,但干燥的很,自己出来这么久了,连口热乎水都没喝上,喉结微动,也不嫌弃了,就着柴大娘指的地方坐了下来。
柴大娘坐在旁边,也不敢靠太近,这先生是个有本事又能耐的,往往能说出不少有道道的消息来,这些年“姑娘”在江南两淮越发出名,这淮河边上的小道都被城里有些势力的人家给占了去,要不是先生给托了关系,他们家也得不到这摊位。
“先生,您也知道咱是做个小生意的,前两年姑娘不红火,冷清了不少,今年这姑娘红火了,咱们老早备了东西,就盼着卖出去好过个好年,但这日子反而冷清了,也不知道是个咋回事儿,您给个指点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