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期马上就跳了起来,“完了,完了。这次全完了,要是你师祖出了事,咱们也就跟着完了。对了,客船什么时候到达星球?”

“快了,还有六个小时。”徒弟被元婴期修士给吓着了,“那个,师傅,师祖这次能不能撑得过去?还有,这次是不是真的得罪了尊上,尊上才……”

元婴期修士恨恨的一拍大腿,腹部作疼,躺回到椅子上,接过徒弟从地上捡起的腕脑,一脸凶色的对徒弟到,“你去,想办法让本客船晚到星球,能拖多久拖多久。本师傅有理由怀疑我们要是到了星球上,头上也会生成劫云。快去,我们能拖多久拖多久,以拖待变。”

徒弟比较厚道:“师傅,我们是不是不管师祖了?这样不太好吧?”

元婴期修士一瞪眼,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一个实心眼的玩意,你也不动动脑子,你也知道是尊上,只要是那位做出的决定,有几时是改过的?劫云已经生成,除非有大奇迹发生,否则不会消散。你师祖,你师祖……”

元婴期修士一个犹豫后,牙一咬,一脸的狰狞,“他得罪了尊上,肯定是他得罪的,他得罪了不要紧,偏要连累我们,看看,死了多少人,都是他连累的。我都后悔了,当初怎么就瞎了心了,一心要认他为师?本师天赋这么好,投哪一个都行,当时都不会有人拒绝。你说,是不是为师瞎了心了?”

“那个,师傅,这次死的不是只有我们的人,已经证实的有咱们星球的地方军正副军头,执法殿的负责人及一帮的骨干,还有咱们这们经过的那个星球上也死人了,死的也是地方军和执法殿的人,他们问我,是不是我们这一行得罪人了,要不,为什么偏偏是我人经行的两个星球出事,其他的地方没有?”

徒弟的厚道与矛盾让元婴期修士抓狂,元婴期修士恨不得狂揍徒弟一顿,只是现在不比往常,他修为尽失,要是动了手,徒弟万一不认他这个师傅,反手把他给干死了,他得亏死了,于是,他让自己笑了,笑得很和气,招招手,“来,为师给你再上一课,以前啊,为师光督促你修行修炼,在生活处事上少教了不少,现在为师废掉了,除非为能拿回元婴,只是那个人已经消失了,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为师想要回元婴希望很少了。好了,为师不提这件事情了,如今你师祖大难将至,为师更是没有一点希望。来,为师告诉你,尊上这样的人千古无一,就是你师祖也不敢明着反对。而且,你我都是受了你师祖的影响,才会对尊上态度如此,你想想是不是。越是活得时间长,利益越深,越难以接受尊上出现后的改变,这叫积重难返,积重难返你知道吧。你师祖他在其中牵涉过深,朋友,利益都有,他无法改变,也不想改变,改变就意味着否定和背叛,你师祖这个人啊,就是不明事理。”

元婴期修士叹息一声,有些失落,“至如今,如果没有天劫降临,你师祖还会认为法不责众,而且他只是小人物一个,就是尊上动手收拾王朝杂乱之处,也不会先从他头上动,他上面有的是人,他躲在那些人身后,一点也不显眼,只是这一次明显的是你师祖失算了,尊上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他,和他做了清算。徒弟,为师是不行了,那个害了为师的人他们怀疑和为师有关,为师也有同感,但为师更认为是你师祖的原因,如果你师祖像牛千木那样忠于尊上,倒向尊上,我做为他的徒弟,根本就不会这么做事,自然会一力维护尊上制定下的法律定例,是你师祖给了我错误的观念,错误的做法。为师才会做那些超出法律之外的事情,才不会氢什么地方军,执法殿这些平民放在眼中,也才给为师引来的大祸。”

徒弟显然是不太同意元婴期修士的话,也许是见到师傅修为废掉了,不能再威胁到他,所以说话也比平时胆气壮了一分,他说道:“师傅,他们和我说了,他们经过讨论分析认为事情就出在我们这一行人身上,他们说,事情没有那么多的巧合,我们经止的星球同时被尊上惩罚,说明对我们出手的人很有可能是尊上的亲信……”

“怎么可能?”元婴期修士打断徒弟的话,颇有些不屑一顾的说道,“尊上的亲信会做客船?他们哪一个不是身份尊贵的人,哪一个不是有着自己的专用飞船,出行就是再简身边也会有人跟随,你见那人身边有其他的人吗?”

徒弟摇头,“没有,可是也浊所有身份尊贵的人都像咱们一样出行招摇。”

元婴期修士脸色一变,这是徒弟忍不住说了实话,但他随之脸色又暗了下来,“是啊,师傅是招摇了,以前那是你师祖要求的,他要求我们出行不能堕了他的威风和名头,一直都是鼓励我们这么做的。王朝建立以前是这么做,建立以后还是这么要求。徒弟,你心性好,有些东西看不上,师傅我也没有强行要求你,只是每次出行带着你,摆排场由为师来,做事霸道也由为师来,就是怕你不按照你师祖所说的去做,在咱们这一系中成为异类啊。现在,你也这么说,他们也这么说,可是他们就不想想他们出行比你师傅我嚣张多了,到如今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为师的头上,我……”

元婴期修士本想谴责几句,但想到要是自己换成他们,也是一样,这就是嘴脸,十分的讨人厌,他泄气了,“我,我也无话可说。这些人啊,心肠都和为师一样,都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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