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亲事他不要了!

陈老爷对陈夫人说道:“你准备一下,婉儿是不可能再回常府了。”

陈夫人点头道:“好。”

白姨娘在扑在老夫人的尸体上哭着,可是耳朵却悄悄的听着陈老爷跟陈夫人的谈话,此时,她听陈老爷说婉儿不用去常府了,她心中一喜。

这白姨娘小事精明,大事糊涂,陈老爷都说了那样的话了,她还将常府当成一门好亲事呢,真是,唉。

那边,陈老爷正却是压低了声音,与陈夫人商议了起来,陈夫人连连点头。

陈老夫人的寿衣棺材早就备好了,如今死了,倒也没有手忙脚乱。

——

午时,陈老爷带着人抬着陈老夫人的棺材去了常府,常府守门的下人看到陈老爷竟然抬着一口黑乎乎的棺材过来,吓得跌坐在地上,这、这陈老爷是疯了吗!

他,他得去禀告老爷夫人!

一个去通报去了,另一个则是紧紧的闭上了大门,可不能让那棺材进府!

“老爷,夫人,不好了!”那下人边跑边喊,整个人都喘得不成样子,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老爷,夫人,陈家人带着一副棺材过来了,他们已经到了门口了!”

这一嗓子引起了府中所有人的注意,包括正在书房温习的常谦,他放下书就走了出来。

常知县跟常夫人也匆匆的走了出来,常知县沉着脸问:“你说什么,陈老爷带着棺材到咱家门口了?”

那下人气喘吁吁的说道:“是啊,不仅带了棺材,他们还穿着白色的孝衣呢!可吓人了!”

常夫人失态喊道:“他疯了吗,带棺材过来做什么?”

常知县脸阴沉沉的。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了震天的哭声:“老夫人,你死得好冤啊!”

“老夫了,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

这哭喊声太大,连府中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常夫人看着常知县,压低声音说道:“不会是我们想的那样吧!”

常知县眯着眼:“也许是。不过,就算是老夫人死了,陈兄为何将人带到我们府上?”常知县一天都在家中,常夫人命人将消息瞒下了,所以,常知县也不知道镇上传出的流言。

常夫人脸色一紧,陈老爷就在府外,这流言的事夫君迟早会知道,还不如现在就说给夫君听,也让他早些做准备,想完,常夫人瞧了身边的碧柳一眼。

碧柳点了点头,只见她上前一步,低着头说道:“老爷,是这么回事。”说着,她便将上流言的事说了出来。

常知县的脸又青又白,他瞪着常夫人:“你怎么能坏人家姑娘家的名声?”

常夫人扭头道:“哪里是我要坏她们的名声,她们自个行为不检,落人口实,再说了,这事是陈府先挑起来的,谁让他们污我儿子的名声,谦儿以后要科举的,若是没了名声,还怎么去考?”

常知县脸色难看的说道:“你这样一闹,事情更大了,他的名声更难听!”

常夫人却是笑道:“话可不是这样说,这事错多在那两位姑娘身上,谦儿最多落个fēng_liú的名声,不碍的。”

那关门的下人从门缝往外一瞧,只见常府外围满了百姓,他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对常知县道:“老爷,外面围满了人,这可怎么办啊,我看那棺材就在放到咱家门口了啊!”

常知县大步走向门外,说道:“开门。”

那下人拦道:“老爷,万万不可啊,外面可全是人啊,除了陈家的人,还人镇上的百姓也来了,他们都在看着呢!”

常知县黑着脸道:“难道不开门这事就能解决?笑话,难道我堂堂一个县令还怕这些草民,给我开门。”

那下人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将门打开。

常知县平静的走了出去,常谦正在跟上,却被常夫人一把拽住了,她将常谦拉到一边,叮嘱道:“你快去书房,不管什么事都不要出来,知道吗?”

常谦低着头沉思一会,忽然他抬起头对常夫人说道:“陈老夫人死了,陈家人把棺材抬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不可能只是为了隔应我们,肯定另有所图。”

常夫人眼神幽深,却是拉着常谦说道:“好了,不管是不是另有所图,你给我回书房,老实的呆着,这事万不能再将你扯进去了,明年你爹就任满到期了,等你回京了就可以考科举了。”科举是常谦心里的痛,一提到这个他就不高兴了,他说道:“这里就不能考吗?”

常夫人皱眉说道:“这是爹的主意,我也说不动他,好了好了,不急。”

常谦一脸悲伤:“哪里不急,明年开春就要科举,就算爹任满到期,从这里回到京城得两个月的路程,等我回了京,那科举早就结束了,我还得再等三年!”

常夫人哄道:“你还小呢,等三年也没什么。”

常谦一言不发的回了书房。

常夫人担忧的看了他一眼,不过,她还是匆匆的去了常府外头,那边还有事情没解决呢。

——

“陈兄,你这是何意?”常知县站在门口,温和的问道。

陈老爷一脸悲痛的说道:“这事还得问你们,老夫人早上还好好的,可是就是因为你们,这才被气死了!”

常知县收了笑容,他慢慢说道:“陈兄,这话怎么说?这事怎么就赖到我们头上了?”

常知县说完顿了顿,又说道:“陈兄,不如这样,你将老夫人抬回去,你与我进府好好说道说道,你放心,


状态提示:090 大闹--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