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刀心中想着,既然是将大夫全部弄去了,那肯定是受了重伤,而且还可能是个大人物,在这种小地方,受了伤的大人物,这样算来,应该是从外地来的,本地可没有这样的人,再者,若是外来者,也许跟他一样。

是敌是友,这个谁知道呢。

银刀谨慎得很,他觉得,还是先避一避的为好,毕竟他失去了记忆,若是冒然见面,一定会落在下风。

于是,银刀主动开口道:“不如过些时日再来吧,他们忙着,也不好打扰人家。再者,你的那个葡萄酒不是就快要好了吗?我们不是要快些回去吗?”

对!

葡萄酒,差点就忘了这个,苏玉懊悔的拍着自个脑袋说道:“对对,这两天忙昏了,竟把葡萄酒的事给忘了,还有醋,若是开晚了,那真是糟糕了。”

苏玉催道:“走走走,我们回家。”

三个刚走出去,苏玉又停了下来,对苏望跟银刀说道:“不如这样,我先回去,哥你就带着银刀去别的看看别的医馆还有没有大夫,到时候再帮他瞧瞧病,如何?”

银刀不肯:“不,我还是一起回去,我又不急,再说了,一直花你们的银子我也不过不去,而且,阿望才受了牢狱之灾,肯定不想在镇上多留的,不如我们先回去,等过段时间霉运过去了,再来镇上的医馆问问,说不定到时方大夫他们就回来了,你们觉得呢?”

苏玉暗中瞧了一眼苏望,她发现大哥脸上虽然平静,可是眼中依旧有颓废之色,苏玉心里琢磨着,大哥以后肯定不愿意再卖吃食之类的东西,既然不想做生意,那,就买田地好了!

苏玉眼睛一亮。

她忽然问苏望:“大哥,你知道牙行在哪吗?”

苏望不解的看着她。

苏玉笑道:“我们去牙行看看有没有谁家卖田卖地吧,若是没有好的,我们在镇上买个铺子也好啊,也不用做生意,只管租给别人吃租金都是可以的啊!这样可比把银子捏在手上来得划算。”

苏玉拉着苏望直往前走,嘴里说着:“以后不卖吃食了,咱们还是老实种田吧。”

苏望这才展露笑脸:“嗯。”

他是真的有些怕了,这次的事是别人无意中害了他,若是下次真的赚得满盆金钵,要是有那小人看不惯,有意害他们家呢,他家家底薄,在镇上也没啥很硬的关系,若真是有个好歹,肯定不会像这次这么容易出来。

一家老小多是女流之辈,还有一个幼弟,爹已经四年没有消息了,他得顶门户,他不求赚大家,只求安稳的过小日子,这次的事更让他下定了这样的决心。

苏望见苏玉往西街那边走,忙拉住了她,说道:“牙行不在那边,走,往正街走,在幸福胡同那里,往这边走,来。”

苏望带着苏玉跟银刀往牙行走去。

这个牙行的牙婆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她胖乎乎的,做她们这行,就得和气,所以啊,她见到穿着麻布衣裳的苏玉三人的时候,并没有嫌弃,而亲切得很。

那牙婆问道:“几位过来是租房还是?”

苏玉笑道:“我们过来看看铺子跟田地的,您知道苏家村吗,有离苏家村近一点的好田出体售吗?”

牙婆听到这话先是一惊,而后笑开了花:“铺子倒是有不少,至于田地,离苏家村近的田地我还得去查一查,这一时半会的倒不好说,铺子这西街跟东街都有几个,你样想要什么样的,要多大的?”

瞧这几位穿得穷酸,没想到还买起铺子,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苏玉看着苏望,说道:“哥,你跟她说。”

苏望点了点头,这才问那牙婆:“你这里的铺子是什么价钱,我得知道有价钱如何,才能知道我买得起啥样的。”

牙婆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东街的铺子比西街贵,而且,铺子大小不一样,价钱也不一样,我记得东街有一家就在街尾,只需70两就能买到,那铺子虽说偏了些,但是挺大的,要不去瞧瞧?”

牙婆一边说一边打量苏望他们的反应,若是连70两的铺子都要犹豫的话,那这买卖就有些玄了。

苏玉问:“那铺子有多大?”

牙婆细想了一下那天看铺了的情形,然后才慢慢说道:“大约40坪,不过,带了一个后院,后院有一间正屋跟一两个小屋,你们觉得怎么样?”

还带着后院,这样看来价钱倒是合理。

“还有其他的铺子吗?”苏玉又问。

牙婆道:“有,还有一个一百六十两的,不过是在东街,还带了一个两进的宅子,这个铺子以前是卖胭脂的。”

东街,有个铺子还有个二进宅子,听起来就不错。

苏玉比较中意这个,就是不知道大哥是怎么样的,她朝苏望看了过去。

苏望犹豫了片刻,这才说道:“两个都看看吧,到时候再决定。”

苏玉也觉得这样不错,于是同意了。

牙婆听到他们说这句,心里有谱了,看来这三位是真心诚意的来买铺子的。

这牙婆姓黄。

黄牙婆从牙行里拿了两把钥匙后,就带着苏玉三人往那铺了走了过去,先去西街的,再去东街,因为西街离牙行比较近。

他们先去看了西街的铺子,黄牙婆将铺门打开之后,一阵酱菜味扑面而来,黄牙婆说道:“这铺子以前是卖酱菜的,所以味有些大,不过若是将铺子敞一敞,应该就会好的。”

黄牙婆带着他们三人一道进了屋子,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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