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没想到陈夫人的动作会这么快。

这位姓花的外室没了陈老爷当靠山,那花大娘就蹦不起来了,也就意味着,她大哥可以出来了!想到这些,苏玉不由得高兴起来,这事可比想像中来得容易。

苏玉回去,正好在门口看到银刀拿着一摞画押的证纸回来,还真是巧了,两人都是收获颇丰啊,苏主这边是间接的,而银刀那边却是现成的。

现在是申时,衙门的人还在办差,所以,现在赶过去是来得及的。

“我们现在就去衙门,将这证纸拿给他们。”苏玉下了决定。

银刀也是微微一笑:“走吧,那些家伙应该不会反水了。”

苏玉好奇问道:“为什么?”

银刀说道:“昨夜给他们银子的人只给了定金,并没有给说好的银票,早上那些作假证的人全部恼火的很呢,我之前去找他们的时候,他们还指着那黑衣人给银子呢,可是刚才,他们明确的得到了消息,所以这爽快的画了押,还说若是需要去衙门指证,跟他们说一声,他们一定帮忙!”

那些只收了一小半银子的人却是气坏了,哪有这样的,说话不算话!既然这样,那他们也不照之前的说词说了,看谁怕谁!

这些人也不想想,之前他们做了假证,现在反水,捕快们要是知道了,难饶得了他们?

苏玉又跟着银刀一块去了衙门,这一天不知跑了多少赶,连衙门口的那几位都认得他们的脸了。

那人看到苏玉跟银刀,也是一脸纠结:“你们怎么又来了?”

苏玉笑道:“张捕头在吗?我找到了些证据,要呈上去。”

那人惊讶:“证据?哪来的证据?早上那些证人不是都将事情说清了吗?”

苏玉却是镇定道:“这证据也是他们画押的,刚才我们去找了他们一趟,他们说早上那事是因为有人给了他们银子,他们才那样说的,所以啊,那是假话,当不得真。”

正在此时,张捕头一脸寒霜的从后面走了出来,他问:“些话当真?”

苏玉郑重点头,并让银刀将那纸画押的证据递了出来,说道:“这是他们画押的,自然是真的,而且,张捕头若虽不信,我也可以回村一趟,我哥这几天在村里,村人都是知道的,那次花大娘在卖出的有毒的‘红汁’时,我夜他是在家中的,天刚黑的时候我哥都还在家里挑水呢,我们村的华婶可以做证。”

张捕头自然知道这事是真的,可是,有些事不单单是真假的问题。

那位花大娘……

此时,苏玉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听说那位花大娘的亲戚被陈夫人给赶了出去。”

张捕头将耳朵坚了起来。

苏玉又说了一句:“早上些个作假证的人还以为能收到银子,可惜啊,别人不过是哄着他们玩的。”

其实,这事跟陈夫人有关,陈夫人听说陈老爷跟个散财童子似的到外撒钱,心里不痛快,自然是用陈管家将这银子压了下来,一个六十两,那十个就是六百两,就算她陈家有钱,也不是这么个花法!

区区一个外室,也配这样,呸。

所以,陈夫人的这个无意之举算是帮了苏玉的一个小忙。

张捕头脸色微变:“果真如此?”

苏主忽然灵机一动,说道:“请问张捕头知不知道常小公子在哪,我哥跟他算是旧识,也许他可以帮得上忙。”

张捕头一听这话,却是笑了:“不巧,常公子正要过来,我这趟出来便是要接他。”张捕头一边说一边打量苏玉的神色。

一个乡下人,竟然跟常知县的儿子扯上关系,说出去谁信!张捕头并不太相信这话,不过他想着,反正常小公子也快来了,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常小公子要来?那正好。

苏玉一脸坦然的的点头道:“那再好不过。”

张捕头又看了看苏玉,心中疑惑,难道这丫头说的是话是真的?一个县令的公子,一个是乡下的泥腿子,怎么看都不像能凑到一块啊?

过了会,常谦的身影就出现了,这事跟他们常家有关,总得来看一看案子办得如何了,他爹最近去了府衙,不在家中,兄长担着腹中的胎儿,娘亲又是妇道人家,正在忙他成亲的事,这样看来,家里还算他清闲一些,所以就派了他过来查探此事。

要不是常知县不在这,这事也轮不到张捕头跟县丞两位作主。

常谦慢慢的走了过来。

张捕头满脸笑道:“小公子,你可算来了。”

常谦点了点头,说道:“张叔,这事还得麻烦你了。”常谦说完正欲跟张捕头一道进衙门,却突然看到了站在张捕头身边的苏玉,他认得,是那位帮过他忙的苏兄弟的妹妹。

他惊讶的看着苏玉:“你怎么会在这?”这衙门可不是平常人该来的地方。

更惊讶的是张捕头,常小公子竟然真的认得眼前这位乡下姑娘,他不禁有些庆幸,还好没有对苏望逼过供。

苏玉低头说道:“我哥在牢里,我过来看看他。”

常谦直接看向张捕头:“这是怎么回事?”

张捕头顿了顿,却是问道:“你跟那位苏小兄弟是认得?”

常谦点头道:“是,他帮过我一个小忙。”

苏玉特别看了一眼常公子,心道,这位常公子是个实在人。

张捕头听说常公子跟苏兄弟有些交情,他顿了顿,很快便将苏望跟花大娘的事说了出来,最后又总结了一句:“这事主要是陈府插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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