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将思来想去,总觉得这事跟虞媚脱不了干系,他的脸色越发阴沉也不去县里了,直接骑上马,又返了回去,他准备找虞媚问个清楚。

另一人也骑上了马,紧紧的跟在苏将的身后,他还出声问道:“你去哪,是去县里吗?”

苏将扭头道:“不是,你也不必跟着我了,这是我的事。”并不是他翻脸不认人,而是他发现,这人想着法子将他诱回来,再引着他往王府上想,现在想来,这人出现的也太巧了,苏将这才开始怀疑起来。

那人倒是不掩饰,直接说道:“我家大人想与你合作,所以才派了我过来将此事告之于你,既然你已知晓,那我就不藏着掖着了。”

苏将惊疑不定:“我不过是个小人物,可帮不上什么忙。”他甚至想到,难道这苏家的一切都是眼前这人的主子故意安排好的……

那人见苏将眼神不对,忙说道:“你若是不想合作,那便算了,就算我们白忙活一场。”他说完,就将拉着马绳将马头调了个方向。

苏将还以为他装模作样,没曾想,这人还真离开了,干脆得很。

苏将看着那人的背影,有些傻眼。

片刻后,苏将一拉马绳,着昨夜留宿的那处驶去,这人若是有求于他,肯定还会再找上门来的。现在,他要回去将虞媚对质!

另一边。

袁焕在苏将离开后一柱香后,这才从暗处走了出来。

“主子,就这样让他走了,那咱们昨晚不是白忙一场了吗?”说话的正是之前与苏将对话的人,他姓马,单名一个翼字。

“不急,等他知道了真相,咱们再去找人也不迟。”袁焕语气淡定得很。

太阳慢慢的出来了,已是大亮,苏家村的人却没有醒过来的迹像,袁焕并不到半点人声,照理说,农家人农忙时节日日干活,天不亮就下地的,现在正是秋收的时候,那些农户不该到现在还不起来啊。

袁焕对马翼道:“这个村太安静了,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马翼恭手应道:“是。”他带了两个属下往村民家中去了。

袁焕无事可做,便去了苏家的残屋,他在里面慢慢转悠了起来,苏家不该只有苏玉一个人啊,其他人呢,昨夜去县里的时候并不在,难道是死在这里了,可这灰里没有尸骨啊,昨夜那场大火最多将人烧成骨,可烧不成碎灰,总能看到的。

或许,是藏在地窖中?

袁焕敲敲打打,总算找出了苏家地窖的所以,地窖上面的板盖与青砖无异,若不细看,还真找不出来。

地窖空无一人。

不在?

难道另有暗室,袁焕又寻了一阵,这一次,却是一无所获。

正在这时,马翼来报,袁焕便走了出去,马翼低声道:“主子,查出来了,苏家村的人都中了mí_yào,这药药性极大,能睡上三日呢。咱们要叫醒他们吗?”

袁焕道:“留一两个人,其他的先离开,随便叫醒一家,他们自会叫醒其他人。”他说完,没过一会,又道,“还是叫两个吧,不知道他们品性如何,若是只醒一个,不知道还会干出什么事来。”

马翼明白,主子这是怕叫醒的是个坏的,那样,说不定会卷了村里的钱财,或者,……他甩甩头,不必再想,多叫醒几个人便是。

袁焕交待完就离开了苏家村,他直接去了邻村的老大夫家,老大夫正在晒药,他家老婆子正在灶台前做饭,其实也就是稀粥,两老人家牙都快掉光了,啃不动硬东西,只能吃些糯软的东西。

袁焕问老大夫:“病人伤势如何?”

老大夫慢吞吞的看了他一眼:“醒了,不过,他以前就伤了底子,养不回了,现在只能吊着命,大约活不过半月了。”

袁焕闻言,朝苏老头养病的屋中走去,他推开门,却看到苏老头睁着眼,正盯着门呢。

他见着袁焕,像是吓了一跳,而后喘着气断断续续道:“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受惊不小。

袁焕道:“我是苏玉的朋友,昨天半夜起了火,你还记得吗,我们将你送过来的。”

苏老头的脸色有些发白,他又看向了门外,之后他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了,也不知是怎么的,他也没问苏玉等人的下落。

袁焕见苏老头精神不济,便转身朝门外走去:“您先休息,我就在外面,若是有事,您唤我。”话音刚落,苏老头就扯着嗓子急急道:“不……别走!陪…我!”这话说得辛苦,好不容易才挤出来的。

袁焕颇为不解。

苏老头急得满头大汗:“过——过来!”

正在这时,袁焕的身后突然伸出一个脑袋,正是那老大夫的脸,老大夫笑mī_mī的看着苏老头:“你是在怕我吗?”

苏老头的声音像是被卡住了,脸憋得通红,身上伤扯到了,痛得直冒眼泪。

老头子笑mī_mī道:“别怕,我没死,还活着呢。你莫不是以为我跟我家老婆子死在山上了吧?”

苏老头直直的看着他,难道不是?

前几日还听他们说,老大夫两口子不在家,十日没回了,好像是路过山脚的时候被山上的野物叼走了,大伙都在传,这老两口怕是被吃了,山上还有血呢!

苏老头刚才醒来,猛的看到这老头,还以为自己死了呢!

老大夫说道:“我跟老婆子去探亲,路过山脚的时候摔了一跤,手上蹭破了皮,流了血。”

原来是这么回事,只是


状态提示:285 吓了一跳--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