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媳妇一见苏玉指的屋子,脸色微变,语气都淡了几分:“你问他们家做什么,难不成,你是他们家亲戚?”

苏玉见她语气不对,便否认道:“自然不是。”苏玉说完,掏出了一朵娟花,递给了这个小媳妇,她赞道:“小婶子生得美貌,配这朵红色的娟花再适合不过。”

张家村先前遭了难,被捉到县里之后,村中被洗劫一空,家家都穷得很,这小媳妇的夫家也没什么家底,连朵娟花都没给她买过,她看到眼前这朵娟花,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不过心里对苏玉的来历还有些怀疑。

可当苏玉掏出三朵不同颜色的娟花之后,这小媳妇的一下子对苏玉亲切了起来,至于那三朵漂亮的娟花,自然被她插在了头上。

同时,她也爽快的回答了苏玉的问题:“你这的这家啊,先前县里来了一拔山贼,若把大家害苦了,家中的财物都叫山贼卷了去,咱们张家村一半人的都死在了县里,唉,你说的这家是个黑心肝的,他们家女婿是个山贼头子,偏只将他家保了下来!”

小媳妇气愤得很:“说不定村中的好东西都叫他家得了去!”这正是她不甘心的地方,村人都去那张家翻过,可惜,啥值钱的东西都没有翻着,连田契地契都不在,可恨。

苏玉急问:“后来怎么样了?”

小媳妇面上有了笑容:“还能怎么样,朝廷派了兵来剿匪,那些山贼死的死,逃得逃,这家跟山贼勾结,是同伙,自然叫朝廷捉了,我听说被押去邻县了,病死牢中了!活该!”

苏玉心里一凉。

半响,她才缓过神,她想起一件,张家的女婿跟山贼有勾结?这说的是谁?

苏玉想过,便问了出来:“小嫂子,我想问问,你说的那张家女婿是山贼,说的是谁?”

小媳妇摸了摸头上的娟花,说道:“张老太有一个嫁到苏家村的闺女,大春婶,呸,什么婶子,不过是个罪妇罢了,她男人说是去了军营,四年没有消息,不曾想,竟是去做了山贼!”

苏玉眼前一黑。

眼前这小媳妇说的不正是她亲娘吗,至于那失踪四年未回的男人,可不正是她爹,这、这叫什么事啊!

小媳妇见苏玉一直追问这事,于是又打量起苏玉来,眼神有些不太对。

苏玉自然看到了,可是,现在她心急亲人的事,自然想问个水落石出,便硬着头皮道:“小嫂子,那山贼后来怎么样了,被杀了吗?”

小媳妇听到苏玉问这个问题,一下子笑开了:“那些个兵爷可是砍了不少山贼呢,这人可是头目,肯定死了,不过,那些个山贼被砍得血肉模糊的,也没人认得哪个是哪个。”

死了?

苏玉不信,她明明记得是去蜀地找爹的,等等,黑风寨的山贼都死了,如果袁焕的消息没有错的话,爹应该是在蜀地的,可如今爹在这里,难道,这批‘假山贼’跟晋王那边的人有关?

苏玉陷入了沉思。

小媳妇见苏玉看着地面发呆,就端着衣裳走了,边走边喜滋滋的摸头上娟花。村里的值钱物价是没了,但是田地在,只要老天爷不作怪,等到了秋天,将地里的收成卖出去,总能挣银子的,她男人说了,到时候给她打个银钗戴戴。

等苏玉将事情想通,才发现那小媳妇已经走了,她又寻了几个落单的妇人,将这事又细细的差问了一遍,娟花铜板都有给,事情很顺当的问了出来。

这娟花是她在县里买的,准备带回来给家只的姐妹,没想到,现在人没了,这东西根本就派不上用场。

苏玉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她,她悄悄的去了张家的屋子,指望留下什么线索。

苏玉在张家正翻着东西。

那个小媳妇就哭着领了人往之前跟苏玉说话那地去了:“是这个小兄弟送的娟花,你在瞎想什么,你瞧瞧,那小兄弟不过十来岁,能做什么,就你,这么多心,天天疑我,这日子还想不想过了……”

“哪有什么小兄弟,还我说疑你,瞧你,没一句真话。”说话的是小媳妇的男人,他恼怒的说道。这人生得黑壮,娶的媳妇倒是水灵,因媳妇长得好看,他一直觉得自己不太配得上,所以啊,对小媳妇看管得紧,一会没见就要问。

这不,才洗衣的功夫,又有混小子打他媳妇的主意,还一送就是三朵娟花,可真气人。

小媳妇傻眼了,左看右看,确实没见苏玉的踪影,她盯着前面不远处的马车看了会,说道:“我记得那小兄弟是从马车上下来的,就是那辆马车。”

她男人一听,抬脚就往马车走去,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十来岁的小兄弟,还是……

她男人气冲冲的过去了,过没走近,车窗边就伸出两个小脑袋,那模样瞧着不过七八岁,他怔了怔,又傻笑了起来。

农家汉子,想得简单,他看到眼前的两个小子便相信了媳妇的话,他正准备给媳妇赔罪呢。

他兄弟却是皱着眉道:“马车里的小子看着有些眼熟。”

小媳妇她男人听到这话,脚步一顿,回头又瞧了那马车一瞧,那两个小脑袋已经缩了回去,他不解道:“什么眼熟,那样小的孩子,你哪里见过?”

他兄弟没接他的话,看着他道:“哥,那这娟花可不便宜,那小兄弟无缘无故的为啥送嫂了娟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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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送嫂了娟花?”现在他们穷啊,一文钱都有掰成两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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