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紧,她的声音有些嘶哑:“不会出银子?”她却是冷笑了起来,她忽然记起了早上的那端鸡汤,她眼睛一下子变得凌厉起来:“那鸡汤有问题,小茶人呢?”

小茉低头不语。

邓杏儿又冷着脸问了一遍:“她人呢?”

小茉咬着唇道:“她被少爷带走了。”

邓杏儿听到这话,气得晕了过去。

小茉又是掐人中又是灌水,她终于将邓杏儿弄醒了,她心道,明个一早她就去找刘妈妈,将亲应下来,到时候早些调走。

唉,少爷将小茶调走了,现在可只剩她一个了,她就纳了闷了,家中的丫环那么多,少爷为何偏偏看中小茶了呢?难道是因为小茶嘴巴严,老实?

邓杏儿醒了,她粗粗吸了两口气,这才缓了过来,她咬牙问道:“少爷在哪?”

小茉低头道:“不知。”

邓杏儿揭开被子就要下床,小茉却是将她按了回去,“姨娘,可别啊,这样会伤了身子。”

邓杏儿心中又悲又痛,她似哭非哭道:“伤了身子?真是好笑,落胎就不伤身子了吗?”

过了会,她又恨恨道:“小茶,我算是记住她了。”邓杏儿按着肚子嚎道:“我可怜的孩儿……”

或许是屋里的动静太大,二个五十多岁的婆子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婆子板着脸,颧骨有些高,看着颇为刻薄,另一个则是圆脸,笑呵呵的,看起来和气极了。

那一脸刻薄的婆子厉声道:“嚎什么?不要胡言乱语,什么孩子,别是疯了吧。”

那圆脸的婆子笑眯眯道:“不过是来了葵水,竟闹得人尽皆知,阿杏啊,你这是想做什么?”

这两位都是杜夫人身边得力的婆子,是府里的老人了,办事也厉害,夫人派她们过来,主要是瞧瞧这位小小的‘姨娘’会闹出什么动静,夫人说了,要看紧这位,不许她大闹,免得坏了事。

邓杏儿看到这两位,像是看到救星一样,她扑上去跪在地上道:“两位妈妈,可要为我做主啊,那小茶害我啊!”

两个婆子对视一眼,那圆脸婆子点了点头,那刻薄婆子嘴一抿,说道:“胡言乱语,小茶害你?怎么害你了?可要拿出证据,事情可不是单凭你这两片嘴一说就能定下的,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村妇,得了少爷的青眼这才进了杜府。

她可是听说了,这位一个赌棍的爹,可让少爷填了不少银子进去,哼,别以为瞒着别人就不知道了,没那样的事。

邓杏儿眼泪一下掉:“两位妈妈,是真的,小茶端了鸡汤过来,我喝了就肚子痛,连腹中的胎儿都掉了……”

“放屁!”那刻薄婆了一脚踢去,她大怒道:“胎儿,哪来的胎儿,你不过是来了葵水,休得胡言乱语!”

那圆脸婆子也收了笑,她冷冷笑:“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

小茉悄悄的站到了圆脸婆子的身后。

邓杏儿看着被她们又贬又说,心里更是委屈,她忽然站了起来,说道:“我要回家!”

这话一出,那刻薄婆子却是歪了歪嘴,冷哼道:“来人,将她的嘴堵住,绑起来,扔到柴房。”

邓杏儿一听,就怒了:“凭什么?”

那刻薄婆子狠狠道:“就凭你胡言乱语,等过几日让大夫诊一诊,若是得了失心疯,那可得送到庙里去了。”

话话,三个粗使婆子涌了进来,她们不由分说就将邓杏儿捆了起来,堵了嘴,又押到柴房去了,这个柴房是以前废弃的,很久没用了,又脏又冷,邓杏儿被绑得紧紧的,脸贴在地上,真是凉到了心里。

为什么在这样对她?明明之前还不是这样的,这才几日,她们就敢这样对她?

等等,小茶说那鸡汤是夫人送来的,夫人!

邓杏儿的眼睛突然睁大大,原来是夫人,难怪,可是她又不懂了,她肚中的孩子是杜家的骨肉,是杜夫人的亲孙子,为什么要这样狠心呢?

邓杏儿一脸茫然,心里跟滴血似的。

那边,两个婆子看到邓杏儿被关了起来之后,刻薄婆子对守门的那粗使婆子说道:“看紧些,等会弄床被子给她盖上,免得冻死了,这过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冻死人可不吉利。”

粗使婆子赔笑道:“是。”

那圆脸婆子一句话都没说,她往柴房里看了两眼,之后与刻薄婆子一道走了,路上,她有些担忧的问道:“少爷不会问起来吧?”

那刻薄婆子听到这话,却是笑了起来:“少爷现在最疼的可不是她,少爷早什么人你还不知道?等过两天,这新鲜劲一过,就算这邓杏儿死了他也懒得过问。”

圆脸婆子这才露出了笑容,两人去杜夫人那回了话,之后那刻薄婆子留下来值夜,这圆脸婆子离开了,正往家中走着,路上却是遇到了一个人,她仔细一看,正是小茉,是她瞧中的儿媳妇。

没错,这个婆子正是刘妈妈。

刘妈妈看到小茉,却是笑了起来:“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

小茉有些慌张的说道:“我想问问姨娘她……”

刘妈妈拍着拍她的手,道:“放心,没事的,不过是让她长长记忆,让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现在咱们府与温府正要结亲,可不能将这事闹出来,大夫盯着呢。”

小茉这才松了口气:“还好没事。”

刘妈妈跟她又说了两句,之后话题一转,道:“之前的事你想好了吗?”她说的是亲事。

小茉闻言,脸一下子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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