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君想,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苏玉盯着他说道:“若是天灾病死,那自然不关你的事,我说的是,万一路遇到事,你不能将我大哥扔下自己跑。”关键还是不熟,信不过,若是银刀的话,还是比较可靠的。

杜君嘴唇一掀:“好,我答应你。”

苏玉固执道:“发誓。”

过了好半天,杜君才磨磨蹭蹭的举起了手:“我发誓,我一定在路上保护苏望的安全,若果食言……”

竟然人停下来了。

苏玉看着他道:“继续。”

杜君咬牙切齿的说道:“天打雷霹,不得好死。”杜群说完就后悔了,他心道,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同意留下来的,他应该一起去京城的,区区的一个苏将,至于让他发这个毒誓吗!

杜君的脸都黑了。

苏玉悠悠的说了一句:“只是以防万一,若是一路平安,自然是没有事的,再说了,你跟我们都不算熟,我若是全心信你,这才更应该担心吧。”

苏玉就完,就解开了桌上的药包,拿了一包药出来,她站起来说道:“你自个擦外伤吧,我去熬药。”

“等等,你还没说是陈家的哪个主子呢。”杜君叫住了她。

苏玉说道:“是陈三姑娘,因为这镇上的事,她肯定会跟着一块离开的。”这次的成亲带给陈三姑娘不小的伤害,她肯定不会留在这里的,陈老夫人也死了,陈夫人算是除了陈老爷外最厉害的,陈三姑娘是她的亲闺女,肯定还是有些权利的,混两个人进去应该不难。

苏玉又想道,若是实在困难的话,就让大哥跟杜君混进装物资的马车里,到时候也是一样的。

杜君疑惑道:“不是说陈三姑娘嫁到了常府吗,怎么还要走?”

苏玉睁大眼睛说道:“那是四姑娘,虽然说开始嫁的是三姑娘,可是新婚之夜新娘被调了包,入洞房的变成了陈四姑娘,后来就将错就错了。”

还能这样?

杜君说道:“难怪在镇上问的时候大家都含糊其词,原来是这么回事。”

因为捕快抓人的事,常府跟陈府的事已经没人敢说了,所以啊,也问不出什么,像杜君这样明目张胆的问的,没人敢回答。

杜君忽然又抬头说道:“你说的那位嫁到常府的陈四姑娘……”

苏玉打断了他的话:“我不认识她,她咋样了不干我的事,好了,我去煎药了,你自个慢慢的把药瓶中的伤药外敷吧。”

杜君的话就这样被堵了回去,他叹了口气,见苏玉去了厨房之后,他就站起来将门关上了,他得抹药,因为是胸前跟背后都受了伤,自然得脱衣服,所以,杜君还将门栓上了。

他在里面慢慢的抹药。

他本来就是病人,这几天又累得很,所以抹完药之后他就躺到了床上,然后拉着被子往身上一搭,他模模糊糊的想着,等会苏家丫头将药熬好了,他再起来喝药。

苏望回来的时候,苏玉正在熬药,她是用小炉子熬的药,大灶可不好熬药。

苏望脸上透着喜气,他对苏玉说道:“人都找好了,找了不少,都是好手,明天咱们新家就可以开工了,那些大青砖明天就能运回去。”

苏玉笑了起来:“这可太好了。”

苏玉笑完,又正了脸说道:“哥,银刀他们走了。”

苏望一脸震惊:“走了?他怎么走了?他不是要带我去找爹吗?”银刀走了他可怎么办啊。

苏望急了起来。

苏玉想着,若是大哥因此打消了去蜀地的念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没想到,苏望急了一会之后,却是渐渐的冷静了下来,他心道:银刀走了,他可以自己去,反正银刀都将信息说了出来,到时候去了蜀地只管问人便是,路途艰难是一定的,可他不怕。

苏玉看苏望安静了下来,知道他想通了,苏玉推了推苏望的手,问道:“哥,你咋样的,是去还是不去?”

苏望坚定道:“自然是去,先跟着陈府到广元,等到了广元我再想办法去蜀地,最多耗些时间,只要我小心些,肯定能活着回来。”最后一句,他像是安慰苏玉,又像是自言自语。

苏玉轻轻的叹了口气,她大哥果然是死心眼,还非要去,简直拦都拦不住。

苏玉这才无奈的说道:“银刀是走了,不过他朋友留下了,也有些功夫,到时候可以带你去。”

“真的?”苏望又惊又喜,“银刀是个可靠的,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

苏望高兴了一会,这才想起来:“他朋友是哪个,在哪?”

苏玉‘啊’了一声,她拍着自个的脑袋说道:“瞧我这记性,我都忘了问他叫啥名字了。”

苏望却是不甚在意的笑了笑,他说道:“现在去问不就成了。”

苏玉又叫住他:“哥,等儿。”

苏望不解的看着苏玉:“又咋了?”

只见苏玉将扇子递给苏望,说道:“哥,你帮我看着这炉火。”苏玉说完,就飞快的来到了灶台前,只见她从柴里挑出了一根细的,将后伸柴火伸进了灶炉里,开始往外扒拉起来。

很快,一个沾满炉灰的旧布包袱被苏玉挑了出来,苏玉对着那旧布呼呼的吹了几口气,将那上面的灰吹散了一些,然后,她不嫌脏的将那旧布打开了,一个金晃晃的元宝还有一个十两的银定正在露了出来。

“这是?”

“这是银刀留下的,金元宝他没要,还有这个银子,他把炉牵走了,咱们只能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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