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动不了的人。如果没有彻底可以让她们滚蛋的证据和理由,很难开除她们?”

我说:“这什么啊。那彻底的理由和证据,是什么?”

贺兰婷说:“慢慢找吧。”

她挂了电话。

靠。

我一拍桌子,唉,算了,来日方长。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有她们没有我,有我没有她们。

我们都细心谨慎的,生怕对方捉到自己的错误,我们像蛇,互相在暗处盯着对方,看看对方在什么地方露出破绽,就想要咬一口把对方咬死。

贺兰婷突然又打电话过来了。

她叫我过去那里一趟。

我马上去她办公室,她没有急事她不会叫我。

我过去后,进了她办公室,问道:“表姐,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的?”

贺兰婷表情严肃,喝了一口茶说道:“马玲确实是该开除。”

我问道:“怎么会这么说?她得罪你了?”

贺兰婷说:“何止得罪!”

我说:“她不是被拉去a监区做管教了吗,怎么了?”

贺兰婷说:“今天刚到那里,她就给我找麻烦了。”

我问:“到底什么事嘛?”

贺兰婷说:“她过去a监区,a监区长和康雪让她管几个监室,王莉不知说错了什么,她让人把王莉拉到角落,亲自动手打了王莉一顿。”

我惊愕。

妈的,这家伙狗改不了吃屎啊,刚被处分,才过去,马上又打人了!而且打的还是贺兰婷朋友的妹妹。

我问道:“王莉告诉你的?”

贺兰婷说是。

我说:“有拍到这段视频吗?妈的告她,**她!除掉她!”

贺兰婷说:“马玲很聪明,把王莉拉到摄像头拍不到的死角,然后才打。没有第三人看到。”

我叹气说:“这家伙,竟然那么嚣张。而且她的手还是吊着的,早就该打得她回不来!”

贺兰婷说:“既然不能通过常规的方法对付她,那只能通过非常规的办法了!”

我问:“什么意思,非常规办法?”

贺兰婷说道:“我朋友还不知道,王莉让人和我说的,我很生气。你想办法,把马玲也打一顿,照你说的,让她在医院待久一点!”

我点点头,说:“可以,但很阴险,而且有点难。”

贺兰婷说:“需要钱你直接和我说。”

我说道:“其实吧,你找人干掉她,比我容易找啊。”

贺兰婷说道:“我总不能叫警察来干这事吧!”

我说:“也对。其实这个马玲就该死球,这种害群之马,少一个,监狱就安静一些。”

贺兰婷说:“她的确该死了!”

我说:“打她也只是打一顿,最多让她受伤,我们也不敢杀死她,否则事情闹出很大,真的是触犯刑法的。如果查到我们,我们会被枪毙。”

贺兰婷说:“你上次不是折了她一只手吗?你让她脚折了,让她先别来上班这段时间。王莉既然得罪她,就没有好日子过,我会想办法把王莉调到你们监区。”

我说:“也只能这样了。”

我出了贺兰婷的办公室啊,琢磨着到底怎么做,怎么打才安全又不让马玲知道是谁干的呢?

如果像之前一样,让监区的薛明媚她们帮忙干掉她,很难,因为马玲已经不在我们监区。

而且有了上次的教训,马玲已经小心翼翼,再也不跑那样危险的地方。

如果让王达找人干掉她,那也很难,王达毕竟认识的不是黑社会的人。

我也请不动黑帮的人,没这层关系,也请不动。

难道让我自己套个黑色的袜子上去自己干?

靠,估计我还打不过马玲的。

想得我好头疼。

走着回去的路上,刚好遇到朱丽花。

朱丽花靠近问我道:“从副监狱长办公室刚出来啊?”

我看着她的奇怪的表情,我问道:“你这表情什么意思啊?你这态度又是什么意思?你这口气,又是什么意思?”

我一连问了她几次几个意思。

朱丽花问我道:“听说你是靠副监狱长进来的,你和她什么关系呢?很多人都在猜。”

我说:“你也在猜是吧?”

朱丽花说:“是。”

我说:“如果我说她是我表姐,你相信吗?”

朱丽花说道:“你说我相信吗?很多人都说她不是你表姐。至于你们什么关系,很多人嘴上都说得很不好听。”

我说:“呵呵,说的是我靠着她爬上来,我和她关系非比寻常,难听点就是我像是傍富婆,对吧?”

朱丽花说:“对啊。”

我问朱丽花:“你相信我是这种人吗?”

朱丽花说道:“你在我心中也不是多有骨气的人。”

我点点头:“我在你心中,是一个败类吧?不过,无所谓,随你怎么看我了。”

朱丽花说:“是啊,金钱至上,,在这些面前,道德能值什么钱。”

我对朱丽花说道:“朱丽花,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朱丽花问我:“明白金钱和权利才是最重要的一切,是吗?我听说,你现在不担任你们监区分钱的重任了?是因为心太黑,被人踢到一边去了吗?”

这家伙每次和我讲话,冷嘲热讽,真让我不好受。

我没说什么,也不道别,径直走了。


状态提示:利益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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