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荌荌是他结发妻子,就算不喜爱,也不该让人处处欺辱!他一心只知商云晚受了委屈,却从没想过师荌荌早已不在人世!

“听说你还搬出你爹来压人,”言若川轻蔑勾唇,眼中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怎么,终于装够好人了?准备耀武扬威了?”

风寥寥抽出被强扣住的手腕,用同样轻蔑地目光瞪回去:“你告诉商云晚老实一点,莫再来招惹我,否则别怪我给她难看!”

言若川勃然变色,举手要打。

风寥寥手疾眼快,抬手一巴掌用力反拍回去,人快速闪到一旁。

这一巴掌落在手腕上,看起来不重,却把言若川打得一愣。

随即整条胳膊一阵痉挛,一条筋仿佛瞬间拧成麻花,又痛又麻,他咬紧了牙关才没有龇牙咧嘴。

风寥寥看着他,无声嗤笑。

言若川气急败坏,刚要咆哮,忽然想起什么,眼神倏地一冷,嘲讽地扬起嘴角:“你还有脸回来?恬不知耻得让人佩服!”

他往前逼近一步,眼中满是轻佻与恶毒:“昨晚快活吗?被那么多男人伺候,滋味不错吧?”

原来,昨夜那四人口中的“少爷”就是他!他竟然亲手将妻子叫人凌辱!风寥寥看着步步逼近的男人,眸色愈沉,畜生!

“既然你还舔着脸回来,”言若川走到她面前,恶毒的盯着她:“我便让他们夜夜都来伺候你。”

风寥寥一把抄起桌上茶壶,照他头上砸去。

言若川踉跄了一步,抬手一抹,满手是血。

他愕然看着满手鲜血,瞬间暴跳如雷,上前一把掐住风寥寥的脖子:“你为何不去死?”

风寥寥被掐得喘不过气,眸光越来越冷戾,掌心翻转,一巴掌拍在对方身上。

言若川瞬间脱力,一屁股坐在地上。

风寥寥捂着喉咙,站在他面前。

言若川试着动了动,却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勉强梗着脖子,怒喝道:“你做了什么,你这个贱……”

他话未说完,风寥寥抡圆了胳膊,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瞬间,口鼻窜血。

风寥寥缓缓蹲下,揪住他的衣领,一字一句道:“让我死?你也配?”

她周身全是戾气,此刻模样,令他不寒而栗。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师荌荌。

“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要是和商云晚再来招惹我,休怪我手下无情!”说完,风寥寥揪着他的衣领往外就走。

言若川被拖在地上,虽隔着衣裳,皮肉在地上也摩擦得生疼,龇牙咧嘴地吼道:“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风寥寥将他拖到院门口,立掌将言若川劈晕过去,随手扔在地上。

“来人!少爷喝醉了,把他扶回去,喂碗醒酒汤。”她吩咐完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去。

半个时辰后,言若川便会醒来,到时药劲已过,任谁也查不出什么。

而醒酒汤便是醉酒定论,别人不会怀疑,言若川自己也说不清。

回到房中,匀舸ǘ允ηI荌恨入骨,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状态提示:第7章 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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