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肠道有个肿块,需要进一步检查。”医生一脸凝重的说着这话。这一刻我什么都听不到,脑中回响着“癌症······”,我重生的目标在这一刻崩塌了,自己的努力都成了一个笑话。那这个空间呢,到底有什么用,难道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在经历一次无能为力的感受嘛。

“我要离开了,你以后好好注意身体,要注意养身。”在我离开的最后一刻,我没有再掩饰对老爸的关心,努力的把自己的关切传达给老爸,也在爸妈和家里所有人的脑海里留下“多注意老爸的身体”的精神烙印。我知道:老爸对于我的存在是抱有戒心的,现在当我要离开了,看着老爸带着丝丝难过的神情,觉得也算是值得了。

当时得知老爸仍旧得了癌症,我的情绪崩溃了。对自己存在的意义感到了迷茫。之后就是无尽的愤怒和怨恨,觉得不公平。自己的到来并没有改变任何事情,还让我再次看到老爸对那个小小的我的爱,让自己两次经历同样的痛苦。在这之后就是疯狂的想办法,把空间的各种属性打开,尝试着控制老爸身体中突然爆发的癌细胞,在对空间的掌握越来越纯熟时,我自己感觉到了;我可以救老爸了,但我自己也失去了自由。我离开空间的时间越来越短,范围越来越小。然后,我现在抓紧最后的时间和老爸道别,进入家人的梦中道别。就在昨天,老爸被医生告知是误诊,而我彻底无法离开空间了。现在,我看着自己融入空间中,总算觉得自己的到来有了价值。现在家里的生活变好了,爸妈的遗憾也没有了,我也成功的留住老爸的生命。

“你醒来了”机械的声音在李玉洁的脑海里响起来。“你是谁?”她紧张的问道。“我是逆转空间的管理者,而你是我的逆转目标。”我的回答并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因为她发现自己尽然能听到她的声音,“不要惊奇,本空间无所不能,你的声带是我治好的。”接着,我不再给她发问的时间,就把她原来的一生的经历塞在了她的脑海里,说是一生,其实短的可怜,就只有短短的20年。李玉洁7岁被一个杀人犯拐卖,本来是要被卖掉的,但她听到了那个人杀了人的消息。然后那个人就不再打算卖掉她,灌了她热水烧哑了她养在身边。在她15岁的时候强暴了她,16岁身下一个女孩在三天后也被卖掉了,之后她又生了一个男孩,这个孩子也没逃过被卖掉的命运。连续受到这样的打击,她彻底地沉寂了下来,不在尝试反抗。每天像个奴仆一样乖乖的照顾着那个人,无微不至。

那天,她知道机会来了。在经过三番五次的试探之后,那个人确定她怕了,不敢再反抗了。她也开始装作再次怀孕,那个人果然和之前不一样了,对她发生了丝丝的改变。她拉了拉那个人的袖子,伸出手露出手里的野山楂,表示自己想吃。紧张的盯着那个人的脸,他的表情几经变化,还是答应了下来。她在身后微笑的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笑容在耀眼的眼光下让人无法看清。

她安静地看着被村民抬回来的人,随后转身流着泪招待着帮忙的村民。无声地哭着安抚着猎户,表示不需要他家的补偿,被炸伤这事与他没有关系,在村民的称赞中送走了他们。淡定关门,泪水早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脸上的又挂上了那熟悉的笑容,就那么安静地守在床边。

太阳从落下到升起,又再度落下的时候,床上的人醒了,他看着她,看着她微笑地把手捂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床上的人疯狂的挣扎着,身上的血又开始再次染湿了那件暗红色的血衣,她就那样微笑着看着那人慢慢地停止挣扎。她跌坐在床边无声地痛苦着,手还是紧紧地捂着那个人的口鼻。

一夜的痛哭过后,她踏着朝阳,走上了自由地道路。小张一早上班就看到一个漂亮安静的女人等在门口,她在早上太阳的照耀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小张忽略了这个女人身上虽干净但破旧的衣服。走过去,微笑地问着“这么早有什么是吗?我们还没有上班呢。”女人也面带微笑地打开自己抱着的本子,只看到上面工整又稚嫩地字迹,写着“我杀了人,是来自首的。”小张的微笑凝固在脸上。急忙将女人带进所里。小张边打着电话告诉同事发生了什么,边看着安静的坐在那边的女人,她的脸上还是挂着那让自己觉得耀眼的笑容,心里总是觉得说不出的感觉,怪怪地想落泪。

警笛声打破了聚在村尾那件破旧小屋前村民的吵闹声,一个男人看见警察带着李玉洁走过来,转身就打算逃跑。“是这里吗?你说你杀的人的尸体。”小张严肃地问着李玉洁。她不带一丝犹豫点了点头。小张的问话打断了想猎户迈出去的腿,他刚好看到李玉洁的点头,愣在了原地。警察带着李玉洁穿过村民的包围,小张看着面前的这具尸体,不只是血迹太多还是别的原因,不能理解这样对待一个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妻子。是的,刚才小张听到了村民的议论,虽然这个女人除了说自己怎么杀了人之外什么都没有说,但他还是从村民的一言半语中得知两人是夫妻。这更让小张好奇两人之间的事情,这个看起来安静美好的女人怎么会杀了自己的丈夫。

警局里,小张沉默地坐在同事的身边,听着同事审问她“李玉洁,你的杀人现场我们已经采集无误,你还有别话要说吗?”李玉洁摇了摇头。这时,一个警员走了进来,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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