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下在故鸿靠近的一瞬间，整个人就都僵住了，更别提故鸿的手掐住他的脖子，让他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这、这位大哥，你别冲动啊。”那手下开口求饶道，“我就只是个小喽啰，我什么都不知道，该要做什么也只是听老大他们的吩咐。”
听见这话，故鸿眯了眯眼，“你们这个为民会，到底什么来头？”
那手下咽了咽口水，紧张道：“没什么来头，我们就只是见着这归雀城没人管，所以就把这里给占了。”
这话听起来有些过于轻松了。
若是那本来没人管辖的地区也就算了，这归雀城虽然小，可之前一应体系都是非常健全的，即便是突然有山匪闯来对付不了，也该是要找朝廷救援才是。
但朝廷非但不知道这些事情，这些年被为民会所管辖的归雀城还像是当初有官府管一样，仍旧月月年年将相关事务上报给朝廷，这其中的问题只怕并不简单，所牵扯到的人只怕也不是所能够想象的。
“你觉得这话我会信吗？”故鸿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我说过了，想要活命的话就给我老实点。”
那手下一直被故鸿掐着脖子，只觉得自己呼吸都开始有些困难起来。
他满脸惊恐的看着蒙面的故鸿，摇头道：“我是真的不怎么清楚，我来为民会的时间不过两三个月……”
“两三个月？”故鸿冷哼了一声，“只两三个月的时间，你们老大就会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做吗？”
说着，故鸿看了一眼那边已经昏迷了不知道多久的文语希。手上的力量又加重了不少。
那手下被掐着整个人都开始有些无力了，整个脖子部分格外的不舒服，“我说我说，为民会组建起来是什么时候我不清楚，我其实也是归雀城的人，是为民会帮忙将山匪打跑之后我才进来的，归雀城很多年轻男子都像是我这样。”
“很多人都跟你一样？”故鸿问道。
手下连忙点点头，“没错，像是我之前所在的队伍就全部都是，不夸张的说，目前为民会在归雀城的队伍大概有三分之二的人原本都是归雀城的百姓。”
故鸿皱了皱眉头，“你的意思是，当初为民会来归雀城的时候人数并不算多，后续归雀城百姓加入才壮大了为民会的力量？”
“没错。”那手下再度点点头，“一开始山匪来的时候，其实归雀城的官府是有尽力抵抗的，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人数比对方山匪多出三倍，抵抗还是输了，等着后来为民会到了山匪才被赶走。”
这些事情大体上跟之前那小贩同故鸿说的差不多，可是具体的细节居然是这样的，倒是故鸿所没能够想到的。
“你们那两个老大，是什么来头？”故鸿又继续问道，“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
那手下可怜巴巴的看着故鸿，“我不知道啊，大家就都只喊他们老大跟二爷，到底什么来路我根本不清楚，或者说为民会大部分的人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