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家胡志高体贴,有了这么一位老公,我整天生活在幸福中。”丽萨接过酒杯,手腕一抖,甘甜的葡萄酒流进嘴巴中。

克丽丝在旁边看得只能干瞪眼,她有心出言讽刺两句,可是却没有任何理由,人家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秀一秀恩爱,也轮不到外人在旁边叽叽歪歪。

一旁那些农场主都露出古怪的神情,他们看到克丽丝吃瘪,本想嘲笑一番,可是又想到这个克丽丝的脾气相当火爆,正怕被无缘无故的殃及,只能闭紧嘴巴。

这个时候,烤肉架上的狼肉已经烤熟了,那些女工们从厨房内取来刀叉和碗盘。

当然,在西部牧场,所谓的碗盘只是一张相对完整的蓖麻叶子。

冒着油光,飘着白雾的狼肉被锋利的小刀切割下来,放在蓖麻叶子上,肉块的褐色和叶子的碧绿映衬在一起,看上去更加诱人。

有不少牛仔的嘴角已经流下粘稠状透明液体,如果在以往,性格暴躁的他们早就一拥而上,把狼肉抢光了,但是现在分肉的是丽萨,他们呢看到胡志高挂着笑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都心中一凛,不敢说一句话。对于胡志高他们可是非常了解,虽然平日里面带笑容,说起话来非常还听,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脾气很好的好好先生,实际上却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家伙。

在胡志高刚来牧场的时候,有一个桀骜不驯的牛仔曾数次挑衅胡志高,有一次甚至故意违抗胡志高的命令,胡志高只是淡淡一笑,就当作没看到一样。

那些牛仔们看到这一幕,都觉得胡志高是一个软蛋,顿时放下心来,毕竟没有多少人希望遇到一个严厉的老板。

只是让他们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在一个清晨,一位外出采集野果的牛仔突然在距离牧场二十里的小山坡下的草丛中发现了一具尸体,尸体的表面遍布伤口,没有一块肉是完整的,鲜血淋淋,看上去甚是吓人。

那牛仔凑到尸体面前仔细一看,发现这家伙赫然是那位曾经挑衅过胡志高的牛仔。

一个牛仔为何会在大半夜出现在二十多里的小山坡下,很明显是有人杀了他之后,又把尸体搬运来了。

那个人又是谁?所有人都心里很快就有了答案,大家从此以后看向胡志高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

篝火旁,丽萨拿着锋利小刀,不停的给牛仔们分割狼肉。牛仔人数很多,不一会,她的手腕已经酸疼,有点疲惫了,不归丽萨并没有让别人代替她,因为她知道分配食物是牧场女主人才能享受到荣耀。

很快,所有的牛仔都分配到了烤狼肉,他们把盘子高高举起,大声欢呼。

“谢谢胡志高老板的恩赐,您的大度就像是明日的阳光,让我们沐浴在温暖光辉中。”

“胡老板是我们牧场最好的老板,他就像我们亲爱的父亲一样。”

“克瑞斯,你的父亲不是个烂酒鬼吗,从小就抛弃你,最后死在了烂水沟里,你这样说,是不是想诅咒我们老板?”

“我……我……真没那个意思,那这样吧,老板就是我爷爷总行了吧。我爷爷可是小镇的牧师,深受镇民们的热爱,是最接近上帝的人。”

“哈哈哈哈哈……”

喷香的烤狼肉,让这些牛仔们的心情大好,他们大口吃着肉,大口喝着葡萄酒,同时心中都不约而同的产生一个念头,那就是将来一定要在牧场好好工作,报答胡志高的恩情。

在胡志高牧场,那些牛仔们或多或少的都受到过胡志高的恩情。比如叶赫那拉·思仁,他前年的一天深夜,突然肚子很疼,牧场的二把刀医生简单诊治后,发现他是急性阑尾炎,听到这个名字,所有牛仔的脸都白了,看向叶赫那拉·思仁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

急性阑尾炎本身是一个小病,在华夏只需要动一个小手术,住院一周,就能够治愈,总共也花不了多少钱。但是对牧场这些牛仔们来说吧,急性阑尾炎就像是绝症,原因很简单,急性阑尾炎在北美洲的医治需要几十万美元,当然,如果有医保的话可以便宜很多,但是这些牛仔本身就是身背案子,生活在黑暗中的人,压根没有办法拥有医保。

在以前,牧场主们遇到这种情况,就会把生病的牛仔扔在一间黑乎乎的屋子里,然后送给他一瓶酒,让他在酩汀大醉只能怪孤独的走向死亡。

毕竟没有医保治疗阑尾炎需要几十万美元,牛仔就像是消耗品,压根不值得花这么多钱。

但是。

胡志高却在众牛仔的诧异目光中,开了他那辆豪华越野车过来,让牛仔们把叶赫那拉·思仁抱上车,驱车两百多公里,把他送进了附近最有名的医院,并预付了二十万美元的医疗费。

当胡志高满脸疲惫的回来时,看到所有的牛仔都站着寒风中,头发沾满寒霜的等他回来。

面对牛仔们的疑惑,胡志高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和几十万美元相比,我还是认为你们的命更加重要一些。”

这一句平淡的话,让所有牛仔心中都产生了一种难以描述的感动。毕竟在以往,他们只是牧场主用来赚钱的工具,牧场主也不会管他们的死活。

比如维克托·埃尔姆,他是一个倒霉蛋,十足的倒霉蛋。

五年前,维克托·埃尔姆在路过一个抢劫案现场的时候,无意中抱着看热闹的心理凑了过去,结果就被人误认为是劫匪,抓到了官府。

本来经过一番查证,官府已经确定维克托·埃尔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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