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实在不怎么样,本就吃得不多的墨谦,这次更是早早的就放了筷子。

李瑜是肯定没吃饱,不过这除了豆腐,都难以入口,她也只好先把筷子放下,当作吃饱了。

等皇上走了过后,她还要吃,让朝阳重新做。

两人离开了桌子,在榻上坐下过后,李瑜对着墨谦开口,“皇上,听说您要出宫了?”

墨谦顿时严肃着一张脸,“这么隐秘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这时,冷宁和小卫子着急得不行,因为他们是知情人,这很是担心把这莫须有的罪名给安在他们头上。

虽然他们确实什么都没有做。

这就跟贼偷东西遇到意外一样,周围无辜的被怀疑的人可能比贼更加担心害怕,他们存在很多不确定性,而贼很是确定把东西放在哪儿了。

李瑜睁大了眼睛,“这事很隐秘吗?”

她以为宫里的人都知道呢。

墨谦凝视着她,很是确定的回道,“这事除了太后皇后应该没人知道。”

他说完这句话,就转头怀疑的一人看了一眼他这两个多嘴的奴才。

冷宁使劲的摇着头,由于摇头太快,头发一直拍打着他的脸,“卑职没说!”

小卫子一脸惶恐,“奴才也没说!”

李瑜在墨谦看向他们两个的功夫,也偷偷的看了朝阳一眼。

朝阳却十分淡定。

李瑜最信任的就是朝阳了,肯定不会把她推出去,“您别管臣妾怎么知道的,臣妾就是…就是想跟着您一起出宫。”

墨谦也觉得肯定是这两个多嘴的奴才不小心说出去的,他们,他是最清楚了。

心里已经有了结论,就没有深究下去的意思。

听了李瑜的话,墨谦稍微提高了声音,皱眉道,“这成何体统!就算朕同意,太后绝对不会同意的。”

李瑜眼前顿时就出现了许多扮太监,宫女混出宫的画面,生怕忘记了,赶紧说道,“臣妾悄悄的跟着您一起走,不就好了吗?”

墨谦一语道破,“朕要走好几个月,你难道一直不露面不成?”

李瑜听他一说,脑子里又出现了许多主子不见了,奴婢受罚的画面。

这做法确实不顾后果了些。

她也就失落了两秒钟,又满血复活,“一月也就两次请安,臣妾刚好病了。”

墨谦一点都不留情面的,说出她这样做的不妥之处,“病了?皇后如此负责,尤其是你,怕是绝对带着太医上门。”

李瑜想了想也是,本来宫里人少,串门少,请安少,一切都自由,然而皇后确实太过负责了些。

恩威并施,皇后做得炉火纯青。

这才说了几句话的功夫,李瑜吃进肚子里的食物就像消化完了似的,她又饿了。

这时,她才又想起自己做饭是为了什么,“这您是太后的亲儿子,这走在荒上野岭时,就需要臣妾这样好手艺的人啊,太后体恤您,应该会同意的吧?”

这直接都能用嘴说成功,她还做这么多干什么?

她不就是曾经有瞬间想到过,才这样做的吗?

墨谦又端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过后,慢慢的给她分析道,“太后尤其看重宫规,尤其是出了蒋太妃的事情过后,她的眼里更是容不得沙子。”

李瑜却并不这样觉得,她觉得太后就是在针对她,并不是说看重宫规,“臣妾看她对景儿挺宽容的。”

墨谦摇了摇头,十分嫌弃的看了李瑜一眼,“景儿是妃子吗?除了皇后从来谨小慎微,不曾出错,太后对其他几位妃子可是没留过情的,更何况是你。”

墨谦话里**裸的讽刺太后以权谋私,公报私仇。

李瑜就只抓住了这一个重点,“皇上,您居然敢这样说太后。”

她对一个人的认知,早已经根深蒂固,不会因为一个人几句话就改变了。

墨谦轻轻一笑,挑了挑眉,“朕说了,你敢去告诉她吗?”

李瑜很想站起身子,马上就走,去把事情告诉太后,可是她不能,“不敢。”

皇上可是她在宫里唯一的靠山,墨谨远水解不了近火,这皇上在太后存在前必须得好好的。

两人安静了许久,墨谦突然抛出一句,“朕到是有个想法。”

李瑜本来低着头认真的玩着自己的衣服,听到这里,瞬间抬起头,眼睛亮亮的看着他,“您说。”

墨谦清了清嗓子,李瑜十分上道的把茶给他倒好,双手递在他手里。

他不紧不慢的接过,真的就品茶品了起来。

李瑜看得着急得不行,那眼神如狼似虎,恨不得上前扳开他的嘴。

墨谦受不了这样的目光注视,赶紧说道,“再过半年,就是太后五十生辰。”

李瑜一脸疑惑,“然后呢?”

墨谦再次用嫌弃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已经不对她抱任何期望了。

毕竟脑子进过水的人,不能对她要求太多。

他慢慢的给她一字一句的解释清楚,“你可以在十五那日,主动提出去太华寺为太后祈福,朕十四出宫,在宫外等你。”

李瑜听了恍然大悟,这样的情节她看了无数遍,怎么自己就是想不出呢?

可是,她曾经经常和别人约好时间,约好地点,对方不遵守约定,她这被生活欺骗惯了的人,缺乏安全感,“您可一定不要走了啊。”

墨谦十分郑重的点点头,“朕在太华山山下等你,君无戏言。”

李瑜十分激动的握着他的手,“皇上你简直太好了。”

这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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