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僧何用呢?”

“佛本无佛,佛自有佛,佛于心而不于相,大道无相也,故而僧本无僧,僧自有僧,僧于心而不于相,大相无形也。佛乃缘也,缘尽则佛尽,是为佛。”

“那如大师所言,成佛须要缘分,那我等凡夫何须修佛,待缘到岂不好?”

“缘乃修矣,弗修何以缘;修乃心矣,无心何以修;心乃自然矣,无自然何以得心之实想,故而修者非修佛,修佛者痴也,乃佛之大忌矣。”

“那朕明白了,佛就是心,修佛就是修心,心到佛就到了。”

“夫子可教矣。”鸠摩罗什睁开双目,叹曰,“僧冗不谓佛之佛也,佛不于众也,纵天下皆僧,难天下皆佛;纵无菩提之树,佛亦为佛,菩提为表,而佛不拘菩提。”

正说话间,一个随同文桓帝同来的太监快步走了进来,在文桓帝耳边说了什么,文桓帝听后大笑道:“好啊,哈哈哈哈。”

“大师,刚才我接到通报说晋镇守边关只将房恒之子已死,那房恒必定离开边境回健康,此时是我军攻打晋的最好的机会,依大师之佛心,觉得此战可胜否?”文桓帝大笑道。

“佛不为战,佛不畏战,陛下随心即可。”鸠摩罗什回答道。

“好,弟子知晓了。”文桓帝言罢,便起身离开了。

文桓帝离开后,弟子道僧走了过来,双手合十问道:“师尊为何不劝陛下止戈呢?”

“哎。”鸠摩罗什回答道,“陛下贪念重矣。”

石不全等人走出房府,司马熙不解的问道:“石公子,我们分明就没有查到房少爷情妇的具体身份,可是你为何却说是农家女子呢?”

石不全笑了笑回答道:“我那是诈她,你不觉得我此话一出,她当时便慌了神吗?说话漏洞百出。”

“难道说石公子一早就知道这个少夫人有问题?”司马熙惊奇的问道。

“那倒没有。”石不全微笑着回答道,“我只是单纯的诈她一下。”

“那石公子是认为这个少夫人和来福合伙杀害了房少爷?”司马熙思索着问道。

“来福!”石不全冷哼一声说道,“来福就是个替罪羔羊,还是个死无对证的替罪羊。”

“替罪羊?”司马熙听了不解的问道,“公子这是何意?我们在来福的房间发现了带血的凶器和带血的斗篷,难道还不能证明他是凶手?”

“等回县衙我再慢慢给你解释。”石不全把手指放在嘴上示意司马熙不要说话,轻声说道,“小心我们的话,随风飘进了别人耳朵里。”

再说晋朝边关,房恒将军坐在帐中,突然一只信鸽落在院内,看门的卫士一把抓住信鸽的双翅,但见鸽子腿上绑了一个信筒,卫士赶忙从信筒内取出纸条,递呈给房恒,房恒取过信件,打开看了一眼,猛一拍桌案,怒喝道,“岂有此理。”

待石不全等人回到郡衙,司马熙迫不及待的说道,“公子现在可以说了吧。”

石不全点点头,对衙役说:“把证物放到堂上你们就可以下去了。”

“唯。”那个衙役将衣物和凶刀放到堂桌上便转身离开了。

“我们先不说这凶器的破绽,先说说今天去房府发生的事情,就破绽百出。”石不全回忆着说道。

“对,没错。”雪儿在一边插嘴道,“不让我们进去肯定就是有猫腻。”

“你说你小小孩儿还记仇。”石不全冲着雪儿笑道,“我们本来就不是官差,人家不给我们开门这有啥可怀疑的?”

“哼,我就是怀疑,你咬我啊。”说着冲石不全做了个鬼脸。

石不全会心一笑,然后继续说道,“今天去房将军府可谓是收获颇丰啊,首先房家少夫人对我们说谎,我们可以推断出少夫人与此事有关。”

“这应该不能说明少夫人与此事有关吧。”司马熙反驳道,“谁家能把丈夫有情妇这事儿说给外人听呢,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嘛。”

“其实最初我也是这么想的。”石不全回忆着说道,“可是你们有没有觉得在来福房间,少夫人的行为有点反常呢?”

“反常?”司马熙努力地回忆道,“少夫人反应都很正常啊,没觉得哪里反常。”

“不是反应,是动作。”石不全补充道,“最开始夫人一直想去点那盏放在桌上的油灯。”

“这没有什么反常的呢?”司马熙不解的问道,“人都不喜欢去用离得近的东西吗?”

“可是少夫人却不是这个想法。”石不全解释道,“我刚进屋曾经偷偷摸过那个灯盏,是热的,证明我们进去之前有人点过灯。”石不全想了想继续说道,“少夫人可能注意到我的这一举动了,所以想点燃灯盏掩盖有人用过灯盏的事实,但是被我阻止了,后来夫人给我掌灯的动作也很不自然,夫人完全可以走到我身旁给我照明,可是他却选用了一个极其不自然的方式,趴在桌子上,这不很奇怪吗?后来夫人假装被血刀惊吓的时候故意把灯盏碰倒在地,以为当时我听到两声“哐啷”的声音,所以断定是她故意将桌上的灯盏也给碰掉了,果不其然临走时我又摸了一下灯盏,发现灯盏又凉了,一点余温也没有,就说明她趁着慌乱之际,将灯盏替换过了。”

“可是第二盏灯也点过了,也会有余温啊,如何替换。”司马熙问道

“不知道大人有没有注意,他让下人拿来的第二盏是烛灯。”石不全想了想分析道,“烛灯的火焰距离灯盏远所以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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