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凛西觉得她实在是欠收拾,压着脾气看她把盒子打开。
看到里面什么都没有时,就当真收拾了她一回。
……
结束后,沈暖玉侧躺在他怀里,说:“妾身在外住的这几日,想侯爷了。可是侯爷百忙的人,一定没有想妾身吧?”
高凛西不预备回答。
外面的月光倾泻进来,室内虽没点灯,但也不黑。
沈暖玉觉得皮挑的差不多了,可以挑刺了,便就抬眼试看他说:“那天侯爷喝醉了酒,问我心里是不是还想着他,妾身没嫁给侯爷,没认识侯爷的时候,确实是心里有过他,后来他成了亲,妾身也嫁给了侯爷,这一年多的相处,侯爷已经住在妾身的心里了,侯爷心胸宽广,能不计前嫌和妾身过日子,爱护妾身,疼惜妾身,妾身心里念着侯爷的好。人都说女人的心胸最是狭窄,装了一个人,就再装不了别人了,侯爷在妾身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