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科幻未来>华娱之别样人生>第884章:小狐的导演梦

“小狐,这位路导也太那个了吧!”

童丽雅推了蜜蜜一下,冲老孟那边指了指;

“丫丫,这有什么奇怪的,老孟什么身份,别说是路杨这种新人,就算是那些有字号的,在他面前,谁敢咋呼!”

刘思思倒没觉得有什么,就是看到路杨俯首做小的样子,联想到蜜蜜想做导演的事情;

“蜜蜜,还想做导演吗?”

做电影导演,尤其还是女性导演,在国内目前来说,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翻翻奥斯卡历年的提名名单,入围其中的热门作品,十之八九是男性创作者,在男性视角下书写的男性故事,从《拯救大兵瑞恩》到《逃离德黑兰》。

当然,片中不会完全没有女性角色,但那种存在感,更多是“为了存在而存在”,是在解决“没有女人,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问题。

即使有一部站在女性视角讲述故事的作品,让观众眼前一亮,像是[时时刻刻]这样深得女性主义精髓的电影,打开演职员表,你也会遗憾的发现,从导演到编剧,清一水写着“性别:男”。

平均而言,一部标准好莱坞影片的制作团队中,男女性成员比例约为8:2,客观上的人数悬殊,势必会造成话语权的缺失。

相比之下独立电影的状况可能更为乐观,统计数据显示,戛纳电影节入围影片中,一般制作团队成员性别比例可以达到7:3,洛迦诺电影节入围影片甚至能基本持平。

女性制片人丽贝卡·沃尔夫曾经讲述过,资本游戏的残酷,客观上导致了女性创作者的失语:“电影工业永远是越往上游收益越高,女性也就越难得到公平的待遇。

制片公司会担心,把百万投资’押’在女性创作者身上,她们是否有操控全局的能力,这种担心蔓延开来,间接造成了女性创作者难以在重要作品中掌握话语权的现状。”

阴翳之下总有微光,随着越来越多的女性导演出现,制作团队性别失衡的现状正在改变。

通常在一个由男性导演领导下的剧组,女性成员平均能占到三成,但在女性导演的剧组中,这个比例得以大幅提高。

除此之外,另一组数据也让人颇感安慰,在电影制作的幕后环节中,有大量女性正在从事制片、编剧以及剪辑等工作。

在如今的好莱坞,有将近一半的电影项目,是在女性制片人的主导下推进完成的,她们的声音,在整个行业之中,显然是足够有影响力的。

剪辑师或许是在整个电影行业中,男女比例最为平均的职位。

这是有据可依的,在1920年代后,大量女性创作者因制片厂制度的变革被迫转行,她们当中,有不少人转而成为编剧与剪辑师。

有一种说法,剪辑就像给电影做裁缝,如果说导演提供的是原材料,那么剪辑师则能够给整部电影注入灵魂。

从事剪辑工作的女性,也是在用一种“无声”的方式,彰显自己的声音。

事实上,不少为我们所熟知的经典作品,像是[飞行家]和[无间道风云],都是在女性剪辑师的主导下完成的,并且最终在奥斯卡奖项上有所斩获。

影评人安娜·史密斯说:“我们需要重大的电影节或电影奖项,对女性创作者给予足够的肯定,这在客观上能够鼓励年轻的、对电影抱有热爱的女性,进入到行业之中。”

变革往往需要时间,但可以肯定的是,女性创作者曾经、现在以及未来,始终影响着整个电影行业,这种影响,正在变得有声且有力。

女性导演所创作的内容大多会提供一种多样的视角,和主流男性父权的视角有一定差距,这种视角和叙事方式其实会挑战到一定的观影人群。

在观影人群不能接受的情况下,就会把这份无处安放的情绪发泄以及归咎在性别上,也就是我们常常听到的”她是女导演,难怪不好看。“

真要说根本原因的话,可能整个大环境的主流反智娱乐向的,反智娱乐具体怎么体现,消费性征的,标签化的,高沉迷的,情绪发泄的,麻痹性的,拍电影现在都在考虑能否带货;这样的环境下,主流商业片的可能性都被束缚了,更别提多样化的视角了,没有谁不对,只能说时代如此发展成了这样。

电影说到底是商品,是消费者可以选择消费的商品。

国内电影的回本逻辑是这样的,特别是商业电影,电影院票房是回本的大头,如果电影院票房没回来,其他途径就很难回本了。

在这样的基础上,就没有办法只精准打击目标观众群,必须还要扩大受众,要广大受众买单,那基本定调就是主流。

女性的经历是个体化的,哪怕是公共领域的话题,女性,这个性别的整体经历都是边缘的、私密的,而这类的内容没有必要占用公共资源去讲述,因为触及的观众太少了,我们有更大的共同问题和矛盾值得被探讨,这个的观众基础更大。

主流的刚需是主流叙事,女性创作者的女性视角就会被说是“强说愁”、“矫情”。

这是个完美的闭环:女性的经历不值得被讲述-“强说愁”、“矫情”,没人看-不值得占用公共资源-持续边缘-更不值得一提-女性的事儿就是小事儿-小事儿不值得被讲述。

在这个闭环当中,女性的视角、故事、情绪、乃至作为女性的经历都被全盘否定、异化。

你要是但凡带一点女性视角和色彩,都会被说能不能做个洒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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