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送礼的刚走,中午才见过面的何明月又来了。

李鸣远还有些诧异,心说还有什么中午没说完的事要问?

主客虚虚客套了几句话后,何明月还问了,向涛呐?

一声呼喊,把正在屋里正在数红包的向涛给叫了出来,他心里还满脑子红包,正在考虑这五千港币是存起来,还是买点电器带回去,或者是投入现时行情火爆的股市。

何明月:“向涛,我和你说个事,中午我就看出来了,你龚阿姨非常喜欢你,她又没小孩,你有没有兴趣做她的干儿子?”

干儿子?

一屋子的人都愣住了。

向涛说我又不是孤儿,我有亲爹亲妈,还有奶奶妹妹,我要拜干妈做啥?

何月明还以为向涛不知道龚如幸的底细,她还介绍说,你龚阿姨有钱,你做他的干儿子,好处不得了,别人想拜还没机会呢,你倒是好,机会上门了还往外推。

“不错,这真的是个好机会啊,亿万富婆的干儿子啊”李枫心里也是一阵叹息,小白脸真的是占便宜啊。

“那我更不愿拜了,会被人说成是为了钱而拜干妈的。”

向涛虽然知道龚如辛后世更加有钱,但他是重生者,机会多多,根本就不在乎卑躬屈膝都来的哪丁点好处。

还有就是龚的老公公,也就是那个王老头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后世为了龚如辛老公的遗产,官司打了好多年。

羊肉没吃到,再惹上一身骚,这种亏本的买卖,向涛是没兴趣的。

何月明无计可施,只能向老朋友李鸣远示以求救的眼神。

李鸣远其实是非常赞同向涛拜过房娘(就是干妈的意思)的,在他看来这对向涛,以及他们李家都是有利无害。

“咳咳”了鸣远清清嗓子说道。向涛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实战理想吗,这样的话香江就是你走出去的一个桥头堡,也是你走向世界的必经之路!

那么在香江这个纷繁的地界,能有个强有力的靠山,那你是不是就能事半功倍呢?

“对呀,这可是强援!”何明月同意,李枫也同意这个观点。

向涛觉得这么一想还是很值得滴,浦东人本就喜欢干妈干儿子这一套。

他还以为那边都说好了,就等他回话了,还开出条件:“拜过房娘可以,不过不能改姓不用磕头啊,这是底线。”

李鸣远也说,这是必须的,我们浦东人拜过房娘就是这样的。

“可以可以”得到向涛首肯的何明月欢天喜地的走了、

第二天,何月明又去找龚如辛的办公室叙话,她们都是小姐妹,说话就直接多了。

“我看你对向涛颇有几分好感,不如就收他做干儿子吧。这小子脑子够好,家教也是很不错的,长得也帅,收他做干儿子一点不丢脸。”

“继续说下去”龚如辛很感兴趣的点上了一支烟。

“另外你们夫妻都结婚十多年了,还没个一子半女的,收个干儿子,说不定后边还能拖来一群弟弟妹妹。”

“这点我早就死心了。”话是这么说的,可龚如辛还是心动了。

何月明看到好姐妹似有心动迹象,她又添上了最后一把火。“你不是一直有梦想,想要回魔都投资吗,那么收向涛做干儿子就更合适了,他在魔都时混得开的人呐!”

龚如辛这回被彻底说动了,她喝了一口水以思考,说:“我看向涛这个小家伙挺有傲气的,你先替我去探探口风,要婉转点,另外我还要和我老公说一声。”

“不用探了,那边我已经说通了!”何明月很兴奋的把这个消息说了出来。

“真的?”龚如辛高兴的都跳起来了,双手合十朝何明月拜,说她帮了自己大忙了。

下班后,香江半山的一栋能远眺维多利亚港夜景的豪宅里,龚如辛很正式的和他老公,香江华毛集团的老板王得辉,说起了想收向涛做干儿子的事。

王得辉也是一愣。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想要收干儿子,咱们王家侄子众多,你看重那个过继过来不是很好嘛,干嘛要收外头那些不明不白的人。”

龚如辛冷冷的说,你家的那些个侄子都是会花不会挣的纨绔,再有几个华毛集团,他们也能给拆散了。

“老公”龚如辛好言好语的介绍说,自己看中的那个小伙子今年18岁,是刚从大陆过来,一表人才不说还很有脑子,收他做过房儿子,说不定将来还是华毛集团的一大主助力。

“大陆过来的,那就更不可信了,说不定就是奔着我们家的钱来的,此人动机不纯,我坚决不同意!”

“你这人,小心眼!”

夫妻两同床异梦,一夜冷战。

第二天晚上下班时间,龚如辛刚回到家里,就看到王家的好几个侄子都蜂拥而来,对她是婶婶长;婶婶短,嘘寒问暖,态度谦恭的不像话。

龚如辛也是商场上的强人,她一看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心说,这才是一群动机不纯的马屁精!消息一定是自己老公透露出去的。

晚上,老公公而已打电话过来,说外人不可轻信,言辞中多有责备的意思,希望她能在王家侄子辈中挑一个出来,过继到她的门下。

压力巨大,龚如辛只能先给何明月打电话,要目前暂时不适合收干儿子,请她和向涛打声招呼。

一连两天,王家的两个侄子每到龚如辛下班时,都要过来请安问候,各种马屁;阿谀奉承。这事关几十亿金钱,由不得他们不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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