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按下不说,都是昌国公府的家事,而单说老昌国公虽已退位让贤,交出西北大权,但只要他还活着,昌国公府的威慑力便还在。

所以即便昌国公夫妻再怎么不待见大儿子,李鸣钺也是一般人惹不起的。

所以在得知了,一个平民巷子里的药铺,是有李鸣钺这个纨绔子弟投资的,便在也没有人敢打有间药铺的主意了。

有个靠山在前头挡着,这感觉真是棒极了,还不用沈心然路面不用担心身份被识破。

当然,沈心然也是要有所付出的,他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去别院里,为老昌国公看病,针灸按摩,同时,也把另外四种,禽类的动作,交给了昌国公。

不知该说这五禽戏,顺应了人体的经脉,还是说老苍国公本身底子就还可以,锻炼了一段时间之后,配合上饮食,四肢关节,灵活性增强了,原本走路要拄着拐杖,如今离开拐杖已经能在园子里,独自走上半刻钟了,人看起来,也精神了许多。

沈心然不知道自己改变了昌国公的身体状况,会不会改变历史,毕竟前世,反正在他记忆中,在她嫁入侯府之前,昌国公府就已经,衰落了。

昌国公府会衰落,自然是从老昌国公病逝开始。

老昌国公一病逝,李鸣钺便被人举报,是谋杀老昌国公的凶手。

这京城人人都知道,老昌国公最疼爱的就是这个,原先媳妇生下的大孙子,李鸣钺就是再荒唐纨绔,料想也不会,下毒害死自己的祖父吧。

谋杀朝廷命官或皇亲贵贾,此乃大案,一般都交由大理寺直接审查。

但永隆帝,却让昌国公辅助大理寺,一同审查。

按理来说,昌国公不该审理此案的,毕竟他们是一家人,所谓所谓血浓与水,若真查出什么证据,一旦被昌国公司下销毁,大理寺就治不了李鸣钺的罪。

然而即便是这样,永隆帝还是力排众议,坚持让昌国公辅助大理寺审案,许是念及老昌国公镇守西北有功,才会对他最疼爱的大孙子网开一面,借昌国公的手,脱了李鸣钺的罪。

然而最后的审查结果,却是出乎众人的意料。

仅仅只用了三天时间,人证物证俱全,这会儿便是连永隆帝想要包庇李鸣钺,保护这个老昌国公最爱的大孙子,也不行了,因为这些人证物证,居然是昌国公自己呈上来的,永隆帝,也只能按照律法,判了个过失杀人,流放到宁古塔,这已是最轻的罪。

然而没想到的是,到宁古塔没多久,在一个贫瘠的矿区里采矿的李鸣钺,死于矿难。

这是沈心然,绞尽脑汁,才将将理出来的一丝,关于李鸣钺的记忆。

毕竟这人并不怎么出名,也没做出什么丰功伟业,要不是出生在鼎鼎有名的昌国公府,沈心然或许都不会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

毕竟那几年,她恰好在准备婚礼,一颗心都扑在余少恭身上,无暇其他。

能知道这么多,已经是极限了。

所以,对于李鸣钺的命运,是否还是会再次重复历史的轨迹,于这两年内被自己的亲人亲自送往宁古塔那等苦寒之地呢?还是会有所改变?沈心然真的不好判断。

毕竟在他记忆里,昌国公府的大公子可是有名的纨绔子弟,虽然脾气没有他的弟弟那么嚣张,可也是个不靠谱的,专去些烟花柳巷,花钱如流水,纵使有些软弱,可依旧掩盖不了他的纨绔之名。

然而这段时间接触下来,李鸣钺完全不像传说中的那样。

首先就说软弱吧,记忆中,人们都说,昌国公府的大公子是个药罐子,不仅性格软弱,身子骨也软弱,时刻离不开药。

然而沈心然没有在别院,之外的地方,见过李鸣钺,完全不知道,那种所谓的身子骨软弱的药罐子的说法是从何而来的。

毕竟算上前世的医药经验,她再怎么看走眼,也不会分辨不出一个人的血气是真的旺还是假的旺。

反正在别院里出现的,李鸣钺,中气十足,丝毫不见任何一点病态,而且步伐矫健,一看就是练过家子的。

至于好色纨绔,流连花丛,沈心然就不知道了,反正他和李鸣钺的交集,也就仅限于在老爷子的别院中,以及三间药铺的合作。

对了,因为丹药房是独属于沈心然自己的,丹药阁那个小店铺是沈心然用自己的钱买的,所以那儿赚到的钱,她并没有算进药铺里面。

一开始,沈心然其实并没有想那么多,因为他大概估算了一下,三间药铺加一千丹药阁,如果生意顺利的话,就算真的只有,三份的,份子钱,且足够了。

直到把账簿拿给,萧逸臣,一核算,才惊讶的发现,一间小小的丹药阁,只开半个月,销售额,就远超对面三间店铺合在一起的总额了,甚至还翻了好几倍。

沈心然对于银子,其实还真的没有什么概念,毕竟以前他一直养在深闺,要银子的时候伸手,父母就会拿给她,即便在季府,再苛待他,也不会缺了他几两银子的月钱,只要他不出门,永远都不知道外面的物价是多少。

就算之后他逃难,逃回陇中,又逃到南方,他的生活起居也一直有人照顾。

直到童妈妈积劳去世,他靠着一束,也得到了庇护,后来,因为高明的医术,身后聚齐了一群拥趸,关于钱财什么的,通通有专人帮他操作和掌管,所以,其实别看他两辈子加起来活了几十年,但对于金钱利益这方面的东西,还真的不知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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