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用冷水泼醒。”宁王吩咐到。印昌连忙跑过去,将桌上的茶水尽数泼在他们的身上。
见男女还抱在一起,一行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嘴巴都张大到不能再大了,好不知廉耻的狗男女啊。
慢慢的两个人挣扎着起了身,迷迷糊糊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抬头一看塌边站着的众人吓了一跳。尤其是看到了怒气冲冲的皇上。惊叫着将自己的衣服裹在身上。众人指指点点,其实无非是聂央带着几个太监管事,他一早就封锁了消息,这件事情,他知道皇上不会想让别人知道的。
“有什么热闹可瞧的?”众人愣愣的看着床上的二人,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都回过头来,瞬间石化了。
那人见别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很是纳闷:“诸位这是怎么了?”
“鲁,鲁王?”聂央有些结巴了,这件事应该是万无一失啊,刚刚自己还说这是鲁王呢,现在.....
汗皇一看见鲁王大摇大摆的来了,松了一口气,再看向那对男女,哪里是什麽宁王妃和鲁王,就是一对狗奴才啊,简直是狗胆包天啊。
此时床上的两个人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吓得瘫坐在那里,女子更是惊恐万状的看着周围。
宁王挑了挑眉:“聂统领刚刚说是宁王妃?看来是有意要陷害了。”
他的口气异常的寒冷。听得人心里直发毛,聂央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皇上属下眼拙,属下刚才只凭物件判断简直是鲁莽至极,请皇上赐罪。”
他这么一说将自己的罪过定义在判断失误的层次上根本不是什么诬陷,宁王难理肯依:“聂统领说得轻巧的,刚刚是谁一口咬定是本王的爱妃在这个床榻上的?”皇上看了一眼怒火中烧的宁王,想安抚一下他:“来人把这对贱人拉出去斩了。”
二人一听吓得登时哭喊起来:“皇上饶命啊,奴才是被人冤枉陷害的啊,奴才冤枉啊.....”
梅妃的脸上此刻也失了血色,她没想到邹瑞办事这么不利,还亏得自己叫聂统领暗自帮她。在看地上的一对男女,心里更是恼怒,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池莲,而男子不是别人是自己的得力手下刀疤,他怎么会....
“池莲?”宁王听到喊声这才注意到地上的女子,女子听到喊声立即捂上耳朵,“不是我不是我....”她有些激动的语无伦次了。
听到皇上要处死自己便惊恐的看向梅妃:“娘娘,娘娘救我.....”
只是话还没说完,梅妃一眼看过去,她身边的刀疤一掌将她劈倒了。也不等别人动手,自己拿起桌上的那把鲁王的佩剑自己抹了脖子双双毙命。
宁王等人还没反应过来呢,两人已经死了。汗皇唏嘘了几声:“赶紧悄悄的把尸体弄走,别把事情传出去了。”
说完就转身气呼呼的离去,鲁王走上前看了看自己的佩剑:“啧啧,这叫什么事啊,本王的佩剑怎么会在这里?不是交由聂统领统一保管的吗?”说完狠狠的瞪了聂央一眼,聂央头上直冒冷汗,宁王也用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他觉得自己的末日也到了。
鲁王和宁王快速跟上皇上和梅妃,一行人来达到正殿,皇后和众嫔妃们还有公主们正在茶,见皇上急匆匆的走来,都赶忙上前行礼。
“皇上这是怎麽了?”皇后察言观色,立即上前劝慰皇上。
“宁王妃呢?”
皇上冷冷的问。
“宁王妃她.....”皇后一时间也吞吞吐吐起来。
皇上不悦的看了一眼她:“叫她来见朕。”
不多时宁王妃来了:“儿媳参见父皇,母后。”
“你刚刚去哪里了?和谁在一处。”
皇上一脸严肃的问道,身边的宁王也面色不悦的看着她,江雨面色淡然:“儿媳刚刚去园子里散步,恰巧遇见太子殿下和揽月公主,就一起喝了会茶。”
皇上一看果然太子和揽月都随着她在一旁。
皇上心里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你可知道你丢了一样东西?”
宁王一听,心里紧张起来,丢了御赐的东西可是要杀头的,遂赶紧上前:“父皇....”他还没开口便被汗皇制止住了,今日有股子火气必须找一个人发出来,这个江雨虽然是清白的但是事情与她有关,必定是有原因的。
“父皇可是说的这个?”江雨说着将免死金牌拿了出来。
宁王松了一口气,汗皇眯了眯眼睛,“从何而来?”皇上问道。
“刚刚找回来的。”江雨低下头,一脸委屈。
“这么说你确实丢了这免死金牌?”皇上一脸逼问的样子。
“父皇,王嫂的免死金牌虽说是丢了可是又找回来了就不算丢,哎,要我说啊这个宴会当真办的不行,宁王妃的金牌被偷了,鲁王的佩剑被盗了,他们也不想这样啊,可见这个花圃观星的主意真的不行,刚刚还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真是丢了我们永汗国的颜面。”太子叶盛琼滔滔不绝的说着。汗皇的脸色越来越挂不住了,他看了一眼梅妃,这次确实都是梅妃的失误。
“陛下,臣妾办事不周,请陛下责罚。”梅妃杏眼含泪,娇滴滴的说,边说边用绣帕擦拭着眼泪。这一招向来好使,汗皇一看便心软了:“算了,今日就到这里吧。”他大手一挥。
“不可。”宁王上前一步:“今日这件事情很蹊跷,父皇当审理清楚才行。”
宁王走上前,不容置喙的看着皇上,有一种盛气凌人的感觉,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