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公公一看这情形,连忙招呼了众人退到一边“王爷剩下的交给奴才办吧绝对不会打扰到王爷王妃的,毕竟是御赐的奴才不好赶了出去。”肖炎一个劲的使眼色给宁王,宁王心领神会的眨了眨眼睛。
“你看着办吧。”宁王拉着江雨绕过众人直往里面走去。穿过几个亭子走在回廊上,宁王心情大好,这里的一草一木还是如童年的记忆。
“这里叫做陪鸾殿,是母后仪鸾殿的附殿,我与琼儿小时候便住在此处,如今再次回来还真是感慨万千啊。”
宁王说着伸手捏住一片叶子,放在眼前一看,又很快仍在了身后。
“即是与这宫中万般不舍又何苦搬出去呢?皇后娘娘肯定是很想念你的。”江雨随口问道。
“即便我终日住在这里又能如何,母后的人生不是我陪着便能好的。”江雨细看看出宁王的眼神中带着落寞,不由得惊讶“笛菲皇后乃是一国之后,怎么你说的好像她过的不好似的,难道普天之下还有谁能比的上当今的皇后?”宁王笑而不语。
两人边说着便穿过回廊,绕过山山水水,藤萝花鸟,越过一座白石拱桥,氤氲泉水。走进一座气宇轩昂的大殿,那大殿之上琉璃瓦璀璨夺目。翘角飞檐,处处雕梁画栋,直看到正门上方一块八尺长的牌匾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大字“陪鸾殿”。
江雨不得不暗暗佩服这汗皇的公殿确实富丽堂皇气宇轩昂,进了正殿,那楠木桌椅自是不用说,金银玉器,瓷器,摆件一应俱全。
虽说是旧殿,但却处处焕然一新,让江雨稍稍舒服了点。这一日安顿好了,江雨歇了个清静,但心中略有不安遂问道“母后那边不需先过去请安吗?”
江雨趴在桌子上看着呆在那里的宁王,只见他眼神迷离“早就禀明了母后,今日你刚到肯定很累,就免了。”宁王十分温柔地看着她。
“叶盛枫,你言而无信。”江雨神情抑郁,闷闷不乐。
“我知道叫你来这宫中多少不自在了些,但是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替你争取自由,相信我,况且我们只在此处住半载,将那个女人的真面目撕开,我们也好放心去过我们的日子了。”宁王信誓旦旦的说到。
江雨白了宁王一眼“我也是想看看这女人到底有什么目的才来的,别以为我是随了你的意。”
“本王知道了,那也得谢谢王妃的迁就,本王心中紧记这份好了。”
说着说着江雨长长的睫毛再也忽闪不动了,只顾沉沉的入睡,宁王守在一旁见她睡着,半天没敢发出声音,约莫过了两盏茶的功夫,见她已经睡熟,便起身悄悄的将她抱起,轻轻的放在床榻上,又给她脱了绣鞋,盖了锦被,才慢慢推出内室,喊来知悦和知心一旁听着伺候着,自己则又快速的去安排那些御赐的宫女太监。
肖公公早就等候多时了,见着宁王赶忙迎了上来“王爷,奴才知道您一定不愿意叫这么多人烦扰着王妃,又恐里面有哪位的耳朵,但是这件事情不可轻易处置,老奴已经将这群人的一一查明了,王爷瞧瞧。”
宁王接过肖公公的册子一看,眼睛眯了又眯“这些人的来处都很清白嘛,既不是各位宫妃各处的也不是皇上皇后身边的,但这看似简简单单的背后却不见得这么简单了吧。”
“王爷的意思是?”肖公公也赞同的看着宁王。
“我亲去找父皇叫他遣散了这些人一个都不留。”宁王说完转身就要走。
肖公公追上,急得跺脚“我的好王爷啊,偌大的宫苑,也不能没人洒扫,况且皇上专门赏赐的,王爷再给退回去岂不是抗旨不尊?依奴才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当初让他下旨的时候也没说让他赐这么多人啊,你不用管了我自去找他理论。”肖炎左右拦不住也就没了话,反正他冲撞皇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到了皇上的齐正殿,正好笛菲皇后也在,听见宁王到此纷纷投来期盼的目光。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叶盛枫先是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皇上道“免礼赐坐。”
笛菲连忙指挥着将人拉到自己的跟前,不禁忍不住往门外看了看“你那宝贝王妃没来?”
“母后知道是儿臣的宝贝还问啊,今日这么晚了又这么累,我自是叫她明日再来,怎么母后不高兴了?”
“哪敢,只要你高兴母后就高兴,缺什么少什么的尽管来说,这么多年了你终于肯搬入宫中了,我和你父皇还在说呢,真是叫我们心底欢喜呢。”
“哦?父皇也很欢喜?”宁王问道不由得看了一眼汗皇,汗皇连忙点头“朕自然是欢喜得很,只要你别在宫中惹事就行。”
“哦,还是怕我找那位得麻烦?”
“枫儿,如今你也是成了婚得人,皇宫自有皇宫得规矩,纵使父皇母后宠爱你由着你做一些不规矩得事情,但是你也别太过了,记着这点就可。那梅妃已然是宫中得妃嫔,你若是与她为难,你父皇便会为难在这里好好得住着,常与母后和太子走动走动,也不枉住进来一场了。”笛菲见汗皇脸色微微有变,便说了这些话。宁王知道自己得母后万事以父皇为重,却从不肯替自己着想,心中微微得疼痛。“母后说的是,儿臣谨记,若是她不作妖我自是不会怎样,若是有人就是要干那不能干的事情被我瞧见了以我的性子也定是要管一管得,毕竟儿臣也有保护皇宫得责任,父皇说是也不是?”
汗皇点了点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