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归晚精致的五官上神色很淡，仿佛一点也没把店员的态度放在心上。
顾修辞陪着她挑沐浴乳，“你不生气？”
云归晚看着沐浴乳的说明，头也不太抬道：“为什么要生气？”
“她那样和你说话。”顾修辞听着就很生气，很想把这家店买下来，再把那人辞退。
云归晚抬头看他，绯唇含着一丝笑意，“她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太爱护小动物，能理解。”
顾修辞眸光微怔，“你真善良。”
善良？
云归晚眼底迅速划过一抹讳莫如深。
善良这个词基本上和她没什么关系了，毕竟想要对付恶魔就要比恶魔更恶毒，必要时她可以什么都利用，什么都牺牲。
包括眼前这个曾经救过自己的男人。
“对了，我听说你还养猫？上次好像没看到！”云归晚转移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