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这样，赵婉兮的心情也瞬间好了无数倍。
虽然这样可能会冷落了杨毅元，但赵婉兮又有什么办法，刚才她都陪对方转了那么久，已经仁至义尽了。
反正她又没欠对方什么。
“……”
“你在干什么？”
“当跟屁虫！”
“跟屁虫？”
“一个无聊的人。”
“男的女的？”
本来很随意的闲聊，可当江小寒问起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因为赵婉兮向来不喜欢撒谎，而且也不习惯对江小寒隐瞒什么，所以话题很自然就转到了眼前这人的身上。
当看到江小寒忽然关心起对方性别的时候，赵婉兮知道他在意了。
“男的。”
赵婉兮十分诚实地给出了回复，并且趁着前面的杨毅元不在意，偷偷拍了一张背面的照片发了过去，并且评价道：“说实话，还有点小帅。”
江小寒“炸毛”了。
好一阵子没回复，赵婉兮也是有些纳闷。
按理说，江小寒是不可能因为一个不认识的人而生她的气，可这么久不回复，赵婉兮也有点疑惑了。
“人呢？”
赵婉兮主动问了一句。
“在！”
秒回。
赵婉兮乐了。
她就知道江小寒不可能是那么小气的人。
只不过，对于江小寒那么久没动静，赵婉兮也有些好奇，于是问道：“你刚才干嘛呢？”
“我找刀呢！”
“你找刀干什么？”
“给个地址？”
“干嘛？”
“刀和麻袋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差地址了，接下来我要去他家门口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