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小÷说◎网】,
“小姐,你还好吗?”
杜若刚挨了二十个板子,好在那人并未下重手,不至于废的连路都走不了了。老爷刚才怒火正盛,小姐性子就是这样,认错容易,可如果认了死理,小姐是宁愿多挨罚,也不肯退一步的。
扶霜跪了两刻钟,之前六个时辰都跪过,两刻钟和六个时辰比起来,还差很多火候。她到不觉得疼,只是心疼阿若,白白的陪着她挨了罚。和阿若的板子比起来,她这算是轻的了。
“阿若,我没事,不必担心我,等爹爹气消了,自然会叫我回去的。你也别在旁候着了,回去拿上好的金疮药好好敷敷,别落了疤。女孩子身上要是留下疤啊,可丑了,没人喜欢哦~”
“小姐,别拿阿若打趣了。这二十板子还好,阿若皮糙肉厚,也算不得什么疼。小姐,你且跟老爷认个错,闭门思过些时日,也免了受这罪。老爷会听的,小姐莫要倔强。”
阿若哭笑不得,她都快担心死了,小姐还能笑得出来。要是换做是她,早就觉得天塌下来了。老爷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也是第一次把太息翻了一个遍,就为了找小姐。
小姐究竟是闯了什么祸事,闹到了如此地步。
扶霜摸着阿若的脑袋,细声细语道,“阿若,这次同往常是不一样的,你就别管了。就当这事没有发生,爹爹也会封锁所有消息的。听我的回去好好休息,再跪几个时辰,我就回来了。爹爹不会让我跪到半夜的,别担心。”
“小姐,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了,你就同阿若说说,到底是怎么了?”
阿若就差哭出来了,小姐越是这么若无其事的样子,这事儿就越大。她还真希望小姐像以前一样,满眼笑意的跟她说,这样眉头蹙着,怎么让她不害怕,不担心?
“反正啊,不管是什么事情,总会有解决的方法的。越担心越没用。我知道,你为我好。快回去休息吧。你要是再不走的话,我可是要恼的。”
扶霜装作吓人的样子,看着杜若,杜若一看小姐是认真的,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没用。小姐这倔脾气啊,一旦倔着,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她只得先走一步,一步一回头,甚是凄惨的样子。扶霜忍着不笑,可阿若这丫头,真真是逗她乐的一把好手。每次看到她来,再难过的事,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目送阿若离开后,扶霜又老老实实的跪着。她爹爹走的时候,袖子一甩,正好甩下了一本书在她身旁。扶霜拿起来,竟是关于兵法的书,正好跪着也无趣,便拿来看看。
没想到,爹爹竟然对兵法感兴趣。
她这事儿,爹爹肯定是要教她学会明哲保身,而着明哲保身的办法便是把错都推给余也。爹爹和傅员外必定相识,那批货在太息周边被劫的,又事关朝廷,爹爹不可能收手置之不理。
只是不知道余也现在到哪儿了,那些东西有没有安全送出去。她还想着送他一份出关文书的,现在被困在家中,事情没解决好,爹爹断然是不会让她出去的。
又是几个月的闭门思过,等她能出去了,还不知道变成什么天了。
只能在心里道,余也,余也,愿他安好,千万别被抓住了。
事已至此,她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余也把扶霜送走之后便一路向东,后面的苍蝇竟甩都甩不掉,第一次碰上如此难缠的人。
对打自然没人是余也的对手,可如果换成是长久的拉锯战,局势就不一样了。一波接连一波,如此反复,再强的体力也能被消磨殆尽。
这样终归不是什么长久之计,只有把东西放在那个人手里了。
“你们说什么?傅员外东西在太息附近掉了?消息可准确?”
应清本来想跟父亲请个安,却没想到正到门口就听到父亲说起傅员外的事,当即就捏了把汗。
“老爷,句句属实,扶太守为了追盗贼,派了不少人手跟着。傅员外那边早料到有人会出手,不惜花重金请了不少各路高手,眼下正全力追着那人。”
“这事事关朝廷,若是追不回来,扶太守怕是不好交代。”
应父捋了捋自己的胡子,重声叹了一口气。
扶太守来这任职时,对他们这原来的名门世家诸多照顾,免了不少麻烦。太息能有今日的富足,少不了扶太守背后的呕心沥血。
他要是出事,太息众名门世家必定不会袖手旁观。
“再派人去盯着,一有消息,立刻回报,务必把人盯紧了。”
应清一听,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如若说刚才只是捏了一把汗,现在是直接全身抖了一抖。他只是听闻扶太守比较看重这些东西,没成想,竟和朝廷沾了边。
他当时就应该死命拦着余也,说什么也不该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的。这下好了,事情闹大了。父亲是不可能放手的,扶太守那边也不会善罢甘休,傅员外更是不会就此作罢,让他拿着这些货任意离开。
余也这次得罪的人,可不是小人物。
如果扶太守被发难,太息这边名门世家,为了扶太守,必定不会坐视不理,善罢甘休。
他该怎么帮?
“朝辞你在那儿站着干什么?有话进来说。”
应父看应清愣在原地,有些不解。他也不知道,朝辞究竟听到了什么。
“父亲,没什么,朝辞就是过来请安的。前段时间,一直出去,未曾好好跟父亲请过几次安,朝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