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就是一年一度的花灯节,因着去年扶霜病了未能去,是一大遗憾,今年花灯节说什么也是要去的。为了扶霜的花灯能出彩,杜若可是甚是卖力,跑了好几处地方,帮着扶霜开始做花灯。扶霜对这些细致活,是没什么耐心,也做的不是很好。要不是有阿若在,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阿若,其实做的不是很好也没关系的。我只是去凑个热闹,放放河灯,就是这样。就是做的再精致,明儿个放河里,就没了。大致过得去就好。我真没什么别的心思,夺不夺彩头,我是真没那么多想法。”
扶霜瞧着杜若做的,有些心惊胆战,阿若是铁了心想弄好了,可这是真的没必要做太好。要是说扶霜就是想得第一,那肯定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来,这也不是。她可不像其他家的小姐那样,为了拿个第一名,累死累活的。
既然是一年一度的花灯节,自是难得的,当然要开开心心痛痛快快的玩儿,哪里还管的了其他的。她们要是想争,就让她们争去好了,她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又被针对。
尤其是李家小姐,每次看着她都阴阳怪气的,就是笑着客套,把话说的再漂亮,的不想多接触。不是一路人,就没想过非要一起。她们不愿和她一起,扶霜亦是如此。
“小姐,正是花灯节才不能马虎半分。就是小姐不想夺彩,也得够体面才成,不然她们准保是不是会在背后说什么。去年小姐身体抱恙没去,差我去看了一眼,碰上就听到了她们在议论。说小姐是怕了,比不过,才说病了的。都这样说了,不能忍着,今年说什么也不能落下风。这口气,也得出了才好。”
扶霜就说怎么去年阿若回来的时候脸色那么差,问她她也不肯说,原来竟是这件事。也亏得这丫头能放在心里那么久,要是平时的其他事,估计早就说了。怪不得会这么积极的准备,这丫头的自尊心比谁都要强,不想输在人前。
“她们说她们的就是了,难不成让她们说几句,我就真是那样了?那些小姐的脾气就那样,当着我的面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背地里,个个能言善辩。有些人看我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总不能每一个都计较吧?那活着也太累了不是?”
“阿若不是每一个都要计较,是咽不下这口气。她们光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总是以以我为中心,不顾及别人是什么感受。有时候啊我真希望小姐可以说说她们,省的她们不知从何而来的优越感,自以为是的。”
扶霜的话,杜若自然是不依的,她最气的就是有人说小姐的不好。要是说她,也就算了,忍忍就过什么都不行。小姐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哪儿能轮得到她们评头论足的?想想都觉得来气,原谅是不可能原谅的。
“哎呀阿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是真的懒得和她们计较啊。爹爹是太息太守,官大一级压死人,爹爹从不耍官威,可这并不代表爹爹就是好欺负的。那些世家名门自然不会轻易的就选择得罪爹爹。那些个小姐,就是再讨厌我,再看不惯我,见了我还是低一个头。阿若你可知道,有些气,不用去争,都会在的。只要她们不做的太过分,其实也没什么。要是今年,再听到什么闲言碎语,我自会出面的。至于阿若呢,好好休息,明日好好的玩儿就好了。其他的事,交给我就好了,放心放心啦。”
阿若这傻丫头,最看不惯的就是她受委屈,当然,扶霜是谁?扶霜有能耐,能欺负的了她的,还真没看见两个。除了余也和她说的,让她觉得着实是说不过之外,再就没碰到任何人可以把她治的服服帖帖了。
余也是会说话,且功夫了得。扶霜卡在中间就比较尴尬了。说话说不过,打野打不过,除了耍下嘴皮子的功夫,是真的什么都做不了。想想,只有和阿若说说自己的光辉历史,才能挽回一点颜面来。
“可是小姐,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还是等我把这些做好吧,做好了我才能安心去休息。我正好也没什么事做,算得上是打发时间了。小姐要是想休息的话,我就把东西拿到我屋里去做,小姐大可以休息,明日我来叫小姐就是了。”
虽扶霜已经说成这样了,但杜若还是有些不放心,还是自己做比较好。这可不是能随便敷衍的,就是放在湖面上,也能看得清哪儿个是哪个的,更何况这还是个比赛。杜若就是想让她们几个知道,小姐就是厉害,并不是害怕,实力就在这儿,随便就可以将她们打败,好让她们闭嘴,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
“好了好了,你就在这儿做吧,我去厨房端几盘点心过来。你这些天辛苦了,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这儿做东西就好了,不必管我的。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不是随时随地都需要照顾的。这等小事,我是做得了的。”
阿若本想和扶霜一起去的,扶霜拒绝了。杜若为了她的事忙东忙西的做了许多事,她就是端几盘点心过来,又不是说累成什么什么样,端不了,哪里需要阿若放下手中的活,给她端过来不是?再者说,她要是一个人弄不好,太守府有那么多人,随便都可以喊一个人陪她过来,她又不傻。
阿若也没坚持,小姐自然是有小姐的想法,她也不能太把小姐当成瓷娃娃照顾了。扶霜可不是柔弱的女子,杜若才想起来还有那么一回事。小姐的功夫了得,且是多才多艺,自然是可以照顾好自己的。这么一想,心里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