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状态的我一步步往前走着,很快我就离开了阁楼。

我看到阁楼外什么也没有,温雅的尸体没了,不知道被谁给搬走了,而温雅也不见了,是死是活我无从得知,我生怕白灵将她给杀了。不过从温雅刚才的口气来看,她也不是简单的角色,她有所仰仗。

离开了阁楼后,我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般,慢慢往前走着,那呼喊我的声音时不时的在我耳边响起,可我依旧听不清他是谁。

我想要开口说话,想要尝试着与梦游的自己沟通。但我却张不开嘴,我根本调动不了自己身上的任何部位,就像是自己成了身体上一个独立的眼睛,有独立的大脑思维,但也仅此而已,现在的我成了这具身体的旁观者。

我想,此时我的另一面一定占据了这个身体,也许他同样有着思维,只是我却触碰不到他在想什么。

突然想到了之前在陆宇医生那,他给我看的那个鱼缸,两条鱼在同一个鱼缸里,却只能生活在独自的区域,哪怕阻隔被移开了,它们依旧只存在于自己的那片水域。

也许我的大脑里也有两个区域,我们互不干涉,难怪我想不起他做的事,真是足够诡异的怪病。

很快我走出了吴富贵家大门,我一步步来到了屋子后面。

外面一片漆黑,此时已是深夜,农村人早就睡了,除了月光,根本没半点灯光。

这是一片私家农田,我走在田地里,像是一个游荡的幽魂,不知道在走什么,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也许是在找那个声音。

突然,我停在了原地,我的眼睛四处转着,我不知道此时我的另一面到底有没有意识,到底在看什么。反正我只能看到雾茫茫的一片,并不能看到其他什么东西,而那呼唤我名字的声音也没再响起。

心底很纳闷,不知道这种状态要持续多久,或许要像那天陆宇的试验那样,需要借助外物的刺激,才能破坏我这诡异的状态吧。

而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了身后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像是有啥东西在地上轻轻移动着。

我想要扭头看,直觉告诉我有危险。

但我依旧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而梦游的我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这个动静,我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站着。

我心里急死了,我寻思梦游的我他妈是个傻子吧,怎么跟个聋哑人似的,活在自我的世界里。

而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脚脖子一凉。

我的脚踝像是被啥东西给抓住了,感觉是一双冰凉的双手。

我心急如焚,脑子里立刻脑补出一个画面,从田地里突然钻出来了一双苍白的鬼手,死死的抓住我的脚,要将我给拖进地底下。

可是梦游的我依旧一动不动的站着,我使出吃奶的劲想要恢复对身体的控制权,却无济于事。

而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梦游的我才缓缓转过了头去。

我吓了一跳,因为我看到地上真的有一双小手死死的抓着我的双脚。

身后好像是一口井,刚才的声响是井盖被移开的声音。这双手就是从井底下伸出来的,从手的大小来看,应该是一个小孩的手。

我都吓懵了,但梦游的我好像很淡定,很镇静的看向这双手。

紧接着,我慢慢俯身,弯腰朝井底下看去。

我往下看,看到了一张脸,她也在看我。

只见井边的井壁上趴着一个小孩,井壁上应该有可以站脚的地方,她是站在那的。

我认出来了她,是苏小蛮,那个酷似温雅小时候的诡谲女孩。

“哥哥,哥哥”苏小蛮看着我,对我喊道。

梦游的我就那样看着她,一句话也没说。

突然,苏小蛮双手一用力,我整个人就被他拽进了井里。

我心里暗道不好,一直以为梦游的自己很牛逼,是个超级大变态,dà_boss,实力强悍。可目前来看就是一个菜逼啊,都被人拖拽到井里了都没有反应。

哪怕是清醒的我,遇到这种状态,我也会出于身体本能的反抗啊,我会一脚将这丫头踹进井里,然后全身而退。

我感觉整个身体悬在空中,整个人呈自由落体往下落。

心说完了,没被凶手杀死,结果要被这小丫头给整死了,这要是摔下去,哪怕不被淹死,也要被摔个半死啊。

而当我快要彻底掉下去的时候,梦游的我突然动了。

我的身手比我想象中的要厉害的多,我有点违反常理的踢出了左脚,左脚往井壁上一踢,紧接着右手往井壁的另一边一撑,然后整个身体就稳稳当当的落在了井底下。

心底暗暗佩服,忍不住给自己点了个赞,有点意思。

而落到井底后,我才发现这里已经是一口枯井,下面也已经干涸了。

我很纳闷苏小蛮把我拽到井底下来干嘛,看样子不是想摔死我,难道是要让我在井底下找什么?

我刚想到这,梦游的我似乎也想到了。

我继续像具行尸走肉般在并不是很宽敞的井底寻找了起来,走着走着,似乎传来一阵尸体的腐臭味道。

很快我就看到了不远处有一具骸骨,目测应该是有人被投进井底,尸体的肉已经腐化,只剩骸骨和丁点腐肉了,目测至少十几二十年了。

突然就想到了阁楼里的那个被剥皮的女人,我想这应该就是她的尸体。

来到这具骸骨旁,梦游的我俯身查看了起来。

我很害怕,感觉如果世上真有鬼,那引我过来的可能就是那个剥皮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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