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诬陷刘清明。
一边向武大人施压,可以说是歹毒至极,孔庆希杀刘清明心不死,一再逼迫武大人将他正法。
孔府。
此时孔府很热闹。
吏部四位大人,齐临孔家,孔大人惊讶无比。这不过年不过节的,吏部的四位大人怎么来到他家里了?
“孔大人,我等不请自来,还请孔大人勿怪啊。”
“于大人,周大人、夏大人、韦大人,四位大人驾临寒舍,是下官的荣幸,岂会怪罪。四位大人快快请进。”孔绍安听到下人的禀报后,亲自迎了出府,将四位大人请进府中,吩咐下人,立刻上好茶。
“孔大人不比劳烦了,实不相瞒,我等此次来叨扰,确实无事不登三宝殿。”于大人笑笑说道。
“于大人,有什么吩咐下官尽管派人来知会一声便是,下官自当尽心竭力。”孔绍安说道。虽然他是监察御史,职责权利很大,但吏部的这四位大人,那也是他的上司。
有权利对他职务进行调动。
“孔老弟,我等是为一个叫刘子雍的书生特地来找孔大人的。”周大人说道。
孔绍安不解。
刘子雍?
“周兄说的,可是那个在清雅阁斗酒诗百篇的刘子雍?这刘子雍与下官,有何干系?”孔绍安问道。
刘清明在清雅阁一首一首作诗的事情,他也听说了。却有不少精妙绝伦的诗句,让他深感震惊。
他对诗赋浸淫多年,自认与刘子雍相比,却无法做出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一般高深的文辞来。
“孔老弟不知道,今日令公子与刘子雍发生冲突的事情?”
孔绍安孔大人顿时皱眉。
他不知道!
但他知道,午时孔庆希带着府中几个小人出门,下午回来的时候,一个个狼狈不堪,还有一名看家护院的下人,腿上缠着纱布。
但孔庆希告诉他,是在城中遇见恶徒行凶。
现在想来,恐怕并非如此。
“把孔怀叫来!”孔绍安吩咐府中奴婢,将受伤的下人叫到面前,喝问道:“你们跟公子出去做什么了,为何受伤!?”
“大人,不关小人的事情。是公子带着小人们,去教训一个叫刘子雍的人。”孔怀哪敢欺瞒老爷,连忙将事情的经过招供。
他们不是遇见了恶徒,是孔庆希为了清雅阁的温婉儿去报复,但没打过刘清明!
孔绍安气得浑身发抖。
丢人啊!
这么多人去堵人家,反而落得自己狼狈不堪。
“不学无术逆子!他人呢!?”
“老爷,公子他……在郡衙大牢。”孔怀连忙说道,生怕受连累,被赶出府去,丢了吃饭的家伙。
“还不去备轿!”
……
“可有此事?”郡衙大牢内,听了孔庆希的话,武大人问道。
几个狱卒看看孔庆希,又看看宁奎,纷纷点头。
他们就是些普通狱卒,平时宁奎对他们也不错,经常请他们喝酒,相比与一个囚犯,他们当然愿意站在宁奎和孔庆希这一边。
对宁奎的作为,他们也都知道,只是不愿意去得罪他,便纷纷点头,为孔庆希和宁奎作证。
刘清明冷笑。
真小看孔庆希这小子了,颠倒黑白,歪曲事实张嘴就来。
“武大人,您大可以问问,这牢中所有犯人,我可有踏出牢房半步?”刘清明说道。
老房门是开着。
囚犯们也提出过,向趁机越狱。
但被他制止,至始至终他都没离开过这里,任何犯人也都没敢逃走过。到了孔庆希这里,他们就成了越狱的逃犯了?
“本公子,亲耳听到你说要趁机逃走!”孔庆希诬陷。
刘清明挑眉,起身将宁奎踢到一边,笑道:“你听到我说要逃走,我就是逃犯了?那好啊,我还说我是你老子呢,还不跪下叫爹!”
听到刘清明的话,其他牢房关押着的囚犯们,顿时发出哦哦的怪叫声,叫喊着,让孔庆希快点叫爹。
他们都可以作证,刘清明这么说过。
孔庆希脸色发青,气急败坏的说道:“武大人,你还在等什么,这种恶贼你还要放纵吗?!”
“大人,孔公子说得对,他们将小人骗来,抢了小人的钥匙,就是想越狱啊!”宁奎爬出牢房,哭喊着躲到几个狱卒身后,生怕再被抓回去挨打。
同时,记恨的瞪着沈猛等人,日后,这顿揍必让他们还回来。
这帮狗东西,竟敢打他!
“大人不是这样,牢门是他自己打开的。”沈猛说道,他们也知道宁奎的手段,若不把宁奎搞掉,事后宁奎必将报复他们。他可不想想其他犯人那样,被整成残废甚至被殴打致死。
事已至此,干脆一条路走到黑,接着说道:“大人,小人就证据,小人记下了宁奎这些年来,所干的所有坏事!”
“对对,沈爷把宁奎逼害那些犯人的罪证,都写下来了!”刘三也跟着说道。
沈猛从墙角草垛下面,翻出一件破破烂烂的衣服,拿给武大人看。
“小人自小识过一些字,自知为宁奎做事太多,早晚会因此被他除掉,所以便将所有事都记了下来。大人,小人也是被逼迫才这么做的,求大人开恩啊!”
“求大人开恩,我们都是被宁奎逼迫的啊!”众囚犯求饶。
衣服臭烘烘的,用血密密麻麻写在衣服上的字,早已经干涸成了黑色。详细的记载了宁奎,吩咐他们做的每一件事。
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