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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爸说家中金币太多,虽然熔铸了有些可惜,但保存比较完好的他都会收藏,如果可以出手,可以用作siren的后备资金。”塞壬这些天来对古董也有些研究,可比起古董,宝石要安全很多。

沈画就想到了一句话:有老爸当后台,天高任遨游。

之后沈画带着沉甸甸的金盒子以及宝石参观了一下这段时间没怎么顾得上的siren工作室,一个新公司在初期总会面临很多的事情,人员、磨合、团队、部门分工等等,要打造出一个完整的公司规模,还需要更多的筹备工作,目前也仅仅是初起步罢了。

沈画有些歉疚:“塞壬,我本来还说了要帮忙,不过什么都没能帮上。”她纯粹是处于走神状态了。

塞壬摇摇头说:“画能陪着我创业就行。”

沈画傻呵呵的笑,越发觉得塞壬贴心了。

两人商量着要不要陪父亲去吃个饭,沈画却接到了刘茜的电话,都这么多天了刘师傅刘茜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沈画还给刘茜打过电话,但无一例外的没接通,人也去过一次,可四合院的门关得紧紧的,敲半天也没人回应。

本来沈画都在考虑他们是不是把宝石吞了就逃了,结果刘茜居然打电话过来了。

“喂。”沈画划开了接听键。

刘茜那边说了几句话,沈画的神情就变得意味不明了起来,她很快回道:“行,我马上过去。”

刘茜说,他们这些天一直没跟她联系不是想拒绝,而是有两人突然冒了出来,在她和刘天出门刘轩上学时,趁刘师傅出去采买,竟然入室破坏,将家里摆放的首饰破坏殆尽,还派人将刘天打了一顿,腿折了在医院,刘师傅也气病了,所以她一个人没忙过来。

此时刘家几人都在医院,两个住院,一个刘茜照顾,刘轩还在学校。

等沈画见到刘茜时,惊讶的发现这一个年轻的女孩竟是在短短时间里憔悴的跟三十多岁似的,浓浓的黑眼圈以及乱糟糟的头发,看起来糟糕透了。

“让沈小姐和塞壬先生见笑了。”刘茜露出一个挺尴尬的笑来。

沈画摇头,“刘师傅和刘先生现在怎么样,病情如何?”刘师傅毕竟上了年纪,而且这些年过的比较焦虑,因此在心态上就差了一截,也不利于养病。

不过刘天还好只是骨裂以及皮外伤,包的跟个木乃伊似的,一时半会不好动弹。刘师傅躺在隔壁的病床上,他们生活上比较拮据,因此单独的病房简直痴心妄想。好在刘师傅虽然气病了却没什么大碍,只是年纪摆在那里,医生叮嘱以后一定要放宽心,放平常心。

刘茜苦笑道:“沈小姐,我也是没办法到了今天才跟您联系。”与其说是表明态度,不如说是想要寻求庇护。

“沈小姐,我老头子这辈子没其他希望,只求您能护着我三个孩子,我愿意为您免费做工,到死都行。”刘师傅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接着刘茜的话哆嗦着嘴哀求道。

虽然有点不合时宜,但沈画总觉得自己成了逼良为娼的超级坏蛋。她是看中了刘师傅的手艺,刘茜和刘天甚至于才上高中的刘轩,在这方面都相当有天分,可毫无疑问,现在刘家人身上已经贴上了大大的“麻烦”标签。

……虽然她从之前就知道他们是麻烦。

“刘伯!”刘茜听了刘师傅的话失声喊了一声,被护士提醒放轻声音别打扰到其他病人。

刘师傅红着一双眼看向沈画,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让沈画怀疑如果她拒绝了对方可能随时昏死过去。

“不用免费,你过来,我们会给你以正式员工待遇,表现优秀另有将近和提成。”沈画没开口,塞壬却先说了话,相当公事公办的口吻。

这是人事招聘的后遗症,哪怕之前塞壬并没掺和,可他在公司里听得也很多,都会背了。

刘茜和刘师傅都望向了这个存在感强烈但他们刻意忽视的男人,只站在那里,就给人以一种不容忽视的王者气息,从他口中说出的话,莫名让人信服。

刘茜几乎是要信了塞壬,但旋即又看向了沈画,比起与塞壬见的两次面,她心底更相信有过交流的沈画。

沈画浅笑道:“刘师傅和刘先生就先安心养伤养病吧,后续我会让公司的人事经理过来一趟,将合同带给刘师傅,如果有什么提议你们现在可以跟我说,或者看过合同之后再提也行。”

她的果断让刘师傅和刘茜莫名兴奋,同时又有些隐隐的不安,刘师傅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即使知道这位沈小姐是秦首富的女儿,秦家在帝都是首屈一指的富商之家,塞壬先生是身份神秘的外国人,拥有如“海妖之心”这样收藏价值极高的高级宝石,可仍然是有些不放心。

待沈画和塞壬走后,刘茜与刘师傅商量许久,最后刘师傅叹一口气道:“反正我也是一把老骨头了,与其害得你们三个一直得缩着脖子,不如赌一次。”他也是受够了索纳斯,平常倒也罢了,可如今竟然堂而皇之的将刘天打伤,这次是打伤,下一次,会不会是要他的命?为了三个亲手带大的孩子,他就是豁出去了也要赌一把,大不了赌输了赔上这条性命!

然而此时的刘师傅还不知道,他前半生的颠沛流离只为后半生的荣华富贵。

简言之,还是有富贵命的,不过是前苦后甜的富贵命。

……

从医院出来后沈画就联系了甄妮,不把甄妮跟陆家做的事给挖出来,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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