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清现实
“内丹？”
“对，黄皮子是制造幻境的高手，内丹是它一身精华之所在。你要是能够拿到它的内丹，那么你在幻境领域，就会有超乎寻常的助力。反正，那个女人都已经盯上它了，估计它也是活不长了。”柳伊然有点惋惜地说道。
也许是因为它们都属于妖修，难免会有一点兔死狐悲的情绪。
“你就这么确定，那个冰山女人能够杀得死那只黄皮子？它可是有着两百多年的道行呢。”邓展说。
“当然，如果仅凭她一个人，那肯定是做不到，但偏偏她是a部门的。a部门一旦决定对某只山精妖怪动手，基本上从来都没有失败过的。”
“你也知道a部门？”
“知道，当然知道，其实这么一个部门，不仅仅是现在，就算是在古代也有。”
“古代也有？”
“在古代，有一个特殊的机构叫‘钦天司’，史书上当然是不会有记载的。因为有的朝代有，有的朝代也没有，并且这个‘钦天司’因为机构特殊，一直都是隐秘存在的。”
“我只听说过一个‘钦天监’。”
“那是不一样的，钦天监是官职，钦天司是机构。清代的时候，‘钦天司’又出现过一次。我甚至也见过‘钦天司’的人。这种人自命清高，总想着维护天下安定。对各种成精的生灵，好像天生就仇恨一样。几乎是见一个就杀一个，在以前的历史里，估计也是这样。这也让绝大多数的生灵，对你们人类都没什么好感。如今这个什么a部门，应该就是以前钦天司的变化版。历史发展到今天，a部门的人数也是比以前多了。所以，他们一旦真的对那只黄皮子动手，那只黄皮子十有八九是逃不掉的。”
“也就是说，我不管去不去帮忙，其实他们都是可以弄死那只黄皮子的？既然如此，那冰山女人还叫我一起去，这莫非是设了个圈套，想引我入局？”
“我怎么知道，你们人类弯弯绕绕的东西多了，我才懒得去想，想多了烦心。不过，我感觉如今的a部门，应该就是以前的钦天司，这一点绝对没错。”
“为什么这么确定？”
“因为那个女人啊，她担跟当年钦天司的人一模一样。不过现在应该是没以前那么极端了，我听一些前辈说，历史中的钦天司历代传人，都是嫉恶如仇的人，见到了任何山精妖怪都要杀。这也导致了山精妖怪的后代们，也反向报仇，也杀了很多代的钦天司传人。”
“钦天司还有传人的？”
“那当然，有的人，真的很奇怪，他们天生修炼速度非常快。好像是专门为了降妖伏魔而生的，也正因为这样，他们才性格执拗。传说，钦天司的传人，基本上都是纯阳体，天生额头上有一条疤痕，
天生就是阴阳眼。这些东西，我也只是听说，至于是不是真的，那就不知道了。”
“说得就跟天师传人一样，哈哈，还一代传一代呢？”
“嗯，是这样啊，的确是一代传一代啊，还有个说法，就是钦天司传人，永远都是一脉单传，不会有多余的子嗣。这也就是大概所谓的利弊互恒吧。”
“原来如此，那你觉得，我能去不？”
“想去就去呗，见识一下也好，那只黄皮子既然能弄出一个镜子做神像，说不定它的老巢里还有更多的好东西呢。”
“我感觉，你想是故意在唆使我去啊？你难道有什么特别目的？”
“呵呵，坦白说吧，如果能杀掉那只黄皮子，它的血肉归我，内丹归你，怎样？”柳伊然眯着眼睛笑。
她的确是有目的，但是她也很坦诚，直接就说了。
“你想要它的血肉？既然如此，干嘛不直接要它的内丹？”
“我要它内丹干什么，我500多年的道行，要它200多年的内丹干什么？这玩意如果成功融合，倒也是好处不小，但是风险太大，会爆炸的。所以你拿来当法器用，还是可以的。相比较而言，它的血肉反而更加实在一点。”
“既然如此，那我们两个去动手就行了，也根本不用和那女人合作了。以你500多年的道行，解决一只黄鼠狼，应该是根本不在话下吧。”
“我不能动手啊。”
“为何？”
“第一，你知道的，我的气息不能随便泄漏啊，那敖洁可还在满天下找我呢。第二，狐黄白柳灰，自古关系就特别。大家都是妖修，一旦成灵，都有一个特别的约定，那就是不会相互攻击的。”
“呵呵，这么和谐？”
“那当然，修行一途本来就不容易，成灵之后，既要经历地劫，又要经历天劫。在经历地劫的时候，还需要一个安静不受打扰的环境。要想做到这些，谈何容易？当然是要和谐一点才行，这样对谁都好。”柳伊然说。
对此，邓展也算是能够理解。
用人类的话说，就是生活不易，你就算帮不了别人，至少别去害别人，这样别人也不害你。
“从古到今，其他的生灵生活的空间都在被你们人类压榨着。如果其他的生灵不团结一点，早就被绝代了。所以，你别想着我出手，我是不会对其他没招惹我的生灵出手的。也只有那只黄皮子精被你们杀了之后，我才会出手。”柳伊然说。
“那你岂不是什么忙都帮不到？那我何必要给你干苦力？”邓展玩笑道。
可柳伊然却忽然认真了起来：“喂，说真的，你要是能杀死那只黄鼠狼精，把它的血肉给我，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