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峰漫起，只说：“我给你付双倍的酬金，但我只想面批！”
“……”
对我来说，无论面批或网批，只是客户各自选择的一种沟通方式。所以收费是一样的，我从来没有因为面批耗时长，而额外加价。
我大部分的客户都是网批。异地的网批。同城的也自动自觉网批。毕竟中都太大，交通崩溃得人神共愤，能不出门就解决的问题，没有谁非得让自己跑一趟。
按守则按先例，我不应该因为客户要求面批，就多收酬金。但，这个客户是张若弛……
略一琢磨，我认为收双倍反而更好一些。
瞥了他一眼，双目还是睇向车前方，我缓缓吐出两个字：“成交。”
他暗牙微微一咬，却面不改容。
手掌捏了一下方向盘，转过头背对我，扔下一句：“摘得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