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自我感觉上来说,更能收到预期的效果。

话说得很温婉,周泽扬却是听得头皮发麻。

硬撑吧,也许再硬撑一次,她就会放弃。

“你要我说什么?”

搞了半天,他竟然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刘悦气得要把咬牙切齿换为咬他的肉,向前一探身,意外脱离了书桌的承载,直扑他身,冲力让他黏着转椅一起仰面倒下。

因为有了周泽扬的垫底,刘悦只是本能的惊呼出声,并没有伤着哪儿。优雅的站起来,看着仰躺在地呲牙咧嘴的他,完全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幸好,之前的强光,再加上头着地的晕眩,他的视力暂时模糊,否则,定会不顾疼痛跳起来把她掐个半死。

“周大爷,还有气儿没?”

百分之八十的确定了还躺地上这人一直在装傻骗自己,刘悦决定再也不辛苦的装淑女了,虽然,这几个月她有较大比率的偶尔会控制不住的本『性』外『露』。

“唉,一个大男人,这么不经摔!”感叹着,把他扶起来,拉起椅子让他坐好。“知道为什么摔得这么重了吗?”

“啊?”

“啊什么啊?这就叫报应,谁让你居心叵测的潜伏在我身边?”见他微启的嘴唇,她立即给制止了:“解释的话就别说了,你也别装了,我知道你本来面目的聪明伶俐度不会低于我儿子。直接说吧,有什么企图?记住,什么为了工资之类的那些话你只能拿去骗鬼。”

周泽扬后悔不该一时多事,半夜三更的来帮她做预算,不然,也不会这么快揭穿。不过,现在也是时候让知道真相了,被她发现,未尝不是个机会。

刘悦听得各种火起。很想将他之前跌倒的悲剧再次重演。

被揭穿伪装的周泽扬脸上的呆滞神情一扫而光,对她的企图也能未卜先知,在她的毒脚未伸出之前,先将自己连着转椅蹬到大板台边上靠着。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她也不进攻了,双手后反撑在书桌边沿,用同样意味的笑看着他。看得他心里发『毛』,主动的强调,这次的话可信度能达到百分之百。

可是,她会信吗?答案当然是否定了。就如他自己所说“一个人说了第一次谎,谁能保证不会说第二次谎?”

虽然说完就后悔了,暗骂自己装傻太久,真成傻子了。但这确是事实,就算他不说,从她的眼神他已经看出来她正是这样想的。同时,他也断定,她不会让他滚蛋的,她会帮他达到他的目的的。只是,此时,需要给她一个台阶。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给个女人道个歉,又不会死,如果让那个打着父母之命的女人缠上,不死也得掉层皮。

权衡利弊后,周泽扬用很端正的态度向她道了歉,但又心有不甘的加了句“我之前是瞒了你,但我们这也是各取所需对不对?”

刘悦的火气又蹿了上来,还好不旺,只是质问他:“我的需,是拿钱买的,你的需,不仅是瞒,还是骗,这能相提并论吗?”

不需要再装傻,自是要和她理论一番,不示弱的反质问她:“是你登招聘启示在先,合同也是你拟好直接拿给我签的,由始自终,我都处于被动,我未提出异议,对吧?我按合同约定,完成了我的所有工作,对吧?我还做了额外的工作,比如无酬劳的为你创造剩余价值,对吧?我的那枚小章,对你来说也个宝,我没有向你收取租金,对吧?综上所述,请问,你见过骗得这么有诚意的人吗?”

这倒是实话,回想这几个月来,他对刘斐挺不错的,儿子比以前更加活泼,她的收入也增加了不少,只要不是拐她儿子去卖掉,她也就把心里的疑『惑』一直压着、对他防着。她有点儿后悔刚才冲动的揭穿了他,但不揭也揭了,他还会不会继续履约,才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会,他会。刘悦思前想后,做出了比较确定的答案,因为这几个月的相处,他和刘斐已经很像真正的父子了。要骗过一个对他锲而不舍的女人,随便找个女人来演戏是很容易的,但要找个小孩子当儿子来增添可信度,让那女人知难而退,就很困难了。他在这事上下了不少狠功夫,而那女人出现的日期日渐临近,他不可能中场换人的。

想到此,刘悦有恃无恐。

“我说周大爷,这明明是没天理的坏事,咋从你嘴里说出来,反像是我受了你多大恩惠一样。行,我以后再不占你的便宜,你可以走了。”

他是打定了主意,誓死不走的,指指外面的天,夸张的问:“外面还是倾盆大雨,这又是半夜,我也没有车,你不是真这么狠心赶我出去淋雨吧?”

刘悦没有形象的双手叉腰,十足的泼『妇』样对他吼:“赶人还分真假?之前一时心软答应你留下来就是个真正的错误。现在必须改正,你给我滚蛋了。我以后都不想见到你。”

“赶人是不分真假。可是,白天,我当牛做马的给你做家务做得腰酸背痛,刚才又被你一撞,我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痛的。”说着,很艰难的站了起来,微驮着背、扶着大板台的边缘,向门的方向走去。

每挪一步,似乎都忍受着巨大的疼痛,伴随着“哎、哦”的叹息声,念叨着:“不知斐儿以后见不到我了,会不会想我?等他长大些,会不会还记得我?还好他相信我给他讲的食人族的事,你就说我又去食人族了,这次回不来了。小孩子,不会难过太久的。”

悲悲惨惨


状态提示:第208章 人道--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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