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脸色苍白，整个人都吓的僵住。
怎么会，渊明怎么会知道，明明她已经做得那么隐秘了。
她难以想象要面对的后果。
他一定会要她生不如死的。
到时候月眠她们……
不，她们决不能有事的。
秦夫人面色阴鸷望向了林夫人，“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陪我一起吧。”
林夫人不一样，两个人女儿，一个是天妃，一个是七巧林之主，如果林夫人出了事哪一个渊明都不好交代吧。
话落掌风起扫向了林夫人。
林夫人勾出冷笑，身形幻动已到了她的身后，手起在落下已到了秦夫人的肩胛。
秦夫人发出一声痛呼身子一歪险些摔倒。
“怎么会，你、你怎么会……”
秦夫人难以置信的望着林夫人，在她的印象里她一直都是柔柔弱弱的，从来没有见她修行过，怎么会修为比她还高？
“我怎么会有修为，对吗？”林夫人轻笑一声，“难道你就不好奇为何我一个普通的凡人竟能活到几百岁？为什么我的两个人孩子修为都很高，比月眠她们高了很多？”
“难道不是君上给你吃了长生的丹药？”秦夫人疑惑不解，“倾城她们不是因为聪慧好学吗？”
这是她这么多年唯一想到的理由。
可她只是一个凡人，就算修行了几百年，也不可能比她还要厉害啊。
她想不明白。
林夫人抬眸望着渊明寝宫的方向，“因为他希望我活的更久一些。之前他叫我修行的时候，我还不懂，现在才明白，他是不信任你怕你伤害我，所以才会让我自保。而倾城和青萝也和他的亲自教导有关。”
原来是这样。
秦夫人双眸猩红，恨道：“他凭什么要这样做，凭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凭什么？”清冷的笑声自门口传出，水千灵走了出来，“你要挟他，背叛他，你说凭什么？倾城的伤是你们所为吧？”
话落一掌扫向秦夫人。
秦夫人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飞了出去，撞在了墙上。
“水千灵！”她强忍着胸口的疼痛，咬牙说出了这三个字。
“不错，是我。”水千灵冷冷一笑，“你的野心太大了，留不得。”
“不，你不能杀我的。”秦夫人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身子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都用不上。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水千灵恼恨她威胁渊明，不但背着他和别的男人生了三个孩子，居然还想要争夺王位。
野心太大，其心可诛。
“你不能杀我，杀了我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玉楼为什么要杀你了。”秦夫人急声道。
水千灵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真该找一个好一点儿的借口。”
玉楼杀她，自然是为了得到渊明。
“不，你不知道，她是为了得到擎石。”秦夫人说道。
水千灵挥起的手一顿，“你说她是为了得到擎石才杀了我？”
秦夫人道：“是，只有她嫁给了渊明，才有可能得到它。”
擎石是妖界的圣石是每一届王妃之物，能预测凶吉。
如果玉楼真的是为了得到擎石，也有这个可能。
只是她要擎石做什么？
一颗小小的石头，竟然要她狠心杀了自己？
“她为什么要擎石？”水千灵问出来心里的疑惑。
秦夫人冷笑，“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你想要什么？”水千灵直接问道。
秦夫人道：“让我们走，永世不得追究。”
她知道自己的要求不能过分，否则激怒了水千灵就不好了。
水千灵沉默，一双眼清清冷冷仿佛寒冰，就在秦夫人以为她不会答应的时候，听到了她淡漠的话，“去北境，永远都不要回来。”
北境里钟山很久，是极寒之地。
秦夫人有心拒绝，可也知道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本。
咬牙点头，“好！”
水千灵道：“你现在可以说了吗？”
“好像是为了帮她喜欢的人。”秦夫人道。
那年她还是一只未能幻化人形的小狐狸，偶然间听到了玉楼仙子的自言自语，这才知道其中的一些事情。
水千灵脸上闪过一抹怀疑，玉楼有喜欢的人？她为何不知道。
那时她们几乎形影不离，如果有喜欢的人又怎么瞒得过她。
“她喜欢的人是谁？”
秦夫人摇头，“我也不知，不过听她话里的意思应该是一位很有地位的人。她自语的时候曾说起飞升无望恐再也见不到了。”
飞升无望？
玉楼的修为如果飞升的话，只能是神界。
难道是神界的人？
水千灵脑中忽然闪过什么，对了，那时玉楼曾随师父去过一次神界，回来后就有些不一样了。
那时她还以为她是因为去了神界心情激动的原因。
原来是遇到了喜欢的人。
可已经是神位的人又怎么会在意小小的擎石呢？
难道这擎石除了预测凶吉，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作用？
等下问问渊明，他应该会知道吧。
见水千灵一直不说话，秦夫人怕她反悔，又不敢出声怕激怒了她，整个人忐忑不安，脸色越发的苍白。
“你走吧！”水千灵突然出声，道。
秦夫人心里一喜，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刚走了一步就被水千灵唤住了，“等一下！”
秦夫人整颗心提了起来，“你莫不是要反悔？”
水千灵淡淡的道：“你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