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恐怖悬疑>鱼跃菱花>二十章

到了山庄,随风下马直奔疾风的示剑阁,鱼奴实在有些腹痛难忍,一路小跑回西园,倒在床上不愿动。

白雪音听到动静,赶紧过来了,见鱼奴一脸伤痕,面色苍白,衣服破了,发髻松散,忙问出了何事,如此狼狈。鱼奴见了师傅,不禁流下眼泪,蛰的伤口直疼,一时竟觉得到处都疼,一起身,见床上一片殷红,吓了一跳,白雪音也忙着检查伤口,这才发现,鱼奴是来了葵水,喊了丫鬟帮鱼奴收拾了,又帮她上了药,也知道了马场发生的事。安顿了鱼奴歇下,白雪音便去了前厅。

鱼奴还没接受自己已经成人的事,心中莫名的觉得伤心、害羞、害怕,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丫鬟端了饭菜来,她才缓缓的起身,僵硬的走到桌边,十分不自然的坐着,丫鬟知鱼奴来了葵水,笑道,宋姑娘,您还和从前一样就行,行动上不必刻意,和平常一样就行,只是饮食上注意不要吃些凉的辣的,要是肚子疼了,可以喝些红糖水。

鱼奴听了不禁安心许多。吃了饭,身子乏累,鱼奴便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阵喊叫声把鱼奴惊醒,丫鬟着急的说,宋姑娘快些起来吧,庄主叫你去大厅呢。鱼奴赶忙起来,胡乱束起头发就赶到前厅。前厅十分安静,石夫人坐上那一脸气愤,疾风仍是一副淡然的摸样,白雪音莫七、随风、清苓等人都默不作声,见鱼奴来了,石夫人怒道:“瞧瞧你做的好事,混账,还不跪下”。

鱼奴不知何故,也不下跪,不卑不亢的说:“夫人,我做错何事,竟要我下跪。”

“你还嘴硬,王小姐如何堕马的,你说说”石夫人厉声说,鱼奴一脸迷惑“我不知道啊”

疾风温言道:“母亲切勿动气,我来问问吧”说着把脸转向鱼奴,“今日,有人瞧见是你惊了王小姐的马,可有此事”鱼奴赶忙辩解:“庄主,没有,我在王小姐后面呢,怎么能惊了她的马”“你挥鞭想追上王小姐的时候,扔了什么东西打了王小姐的马吧”莫清苓冷冷的开口说道,“你先前跑的慢,让我们在枫叶亭等了许久,王小姐不过埋怨了你几句,你怎么就下此狠手”。

鱼奴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看师傅师姐莫七都是一副怀疑的表情,还没来得及辩解,疾风说:“四儿,你把东西拿上来”四儿呈上去的竟是一枚棋子,看那样子是莫七的暖玉棋子。四儿说:“我在王小姐堕马处找到了这个,正是公子遗失的,真没想到今日在马场找到了,应该是打着了马肚子”,莫七看着四儿,示意他住口。

鱼奴解释到:“那也不能说明是我打的呀,再说我也没有这样的棋子,我要扔也是扔我的飞针”

白雪音示意她别胡说,鱼奴旁的不会,唯独擅长飞针,暗合了投掷暗器之道,鱼奴自知失言,不再说话,莫清苓开口道:“你也承认你自己心里对王小姐不满,想伺机报复,棋子是莫七哥哥的,东洲暖玉所制,价值连城,保不齐是你偷的呢,你没有用飞针而用棋子,恐怕是想混淆视听吧”。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十分惊讶,却也是经不起推敲的,但清苓说是,谁又敢替这么个初来咋到毫无根基的鱼奴说话呢,莫七心知莫清苓一派胡言,却不能说什么,只怕会帮了倒忙。

鱼奴看着厅上众人,都对自己露出怀疑的神情,着急起来:“我没偷,我根本没见过,更不知道这东西值不值钱。”疾风听了若有所思:“莫七,这棋子是你的,你怎么看”四儿急忙辩解:“我家公子一直跑在最前面,和王小姐有几丈远呢,庄主,您可要明察”。

疾风有些困惑:“这棋子真叫人费解”,小香跪下说:“庄主,前些日子小姐宴请王小姐、任小姐,白姑娘、宋姑娘也在,当时宋姑娘喝醉了,我送她回去,在她床上就发现了莫七公子的玉棋子,那棋子是莫七公子心爱之物,全庄上下谁不知道,奴婢当时只是疑惑,未敢声张,今日才敢说出来,请庄主责罚”。

白荷听着,总觉得太过巧合了些,她这小师妹,出身的确差了些,但应该不至于偷东西吧,何况是莫七。替她说话又怕清苓多想,唉,不过路见不平,不怕多做着一桩,上前说道:“庄主,不可听信下人一面之词,我师妹她心地纯良,在红情坊人人皆知,她和王小姐刚认识没多久,又无仇怨,怎么冒着得罪王相的风险去害王小姐呢,于她又有什么好处,再说棋子,我师妹哪里知道那棋子是贵重之物,既是偷来的,怎会让你一眼瞧见,我还说是你构陷菱儿。你一个下人,哪来的这么大胆。”

石夫人向来看不惯白雪音师徒,见白荷义正言辞的样子十分反感:“小香自小在庄上长大,一直在清苓身旁伺候,她什么品行,我和疾风心中斗有数,他们当时在赛马,许是你那小师妹一时争强好胜,便不择手段了”小香也仿若受了委屈,理直气壮的说:“没人指使小香,白姑娘要是不信,可以让庄主把在西园伺候的丫鬟叫来问问,那样明目张胆,定不会是阿香一人瞧见”

正好西园伺候的丫鬟跟着鱼奴一起来了前厅,听了这些,也不敢再隐瞒,她的确在鱼奴床上见过棋子,白雪音在庄上举足轻重,鱼奴身为她的徒儿自然也不能小瞧,何况自己也不清楚棋子来历,便放在心里,谁也没说。

莫七听的一阵窝火:“棋子是我送给菱儿把玩的,她早还了我,至于马场上的那个,人有相似物有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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