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世熙还有疑问,我借口有事情要处理,回到自己房间。
“公子。”
清河还有一点小怨言“这下子弄了个大麻烦。”
我不知道他为何出此言,本就是风口浪尖的人物,与赵世熙住不住东里别苑又有何干系。
见我不作声,清河接着说“万一这赵世熙心存歹念…”
“清河,不要把人心想的太坏。这赵王子看起来比较温良,应该不是作奸犯科之人。”
“敢问公子一句,坏人的脸上写着我是坏人吗?”清河十分生气。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看来这话说的没错,就算是借住,防着点也是有必要的,于是让清河派人盯梢。
“清河,流云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回公子,再有一日,流云就到京城。”
想着今日在王宫还有未说完的话,便问清河“我与七公主的关系?”
“你与七公主可以用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来形容,后来你喜欢上了卫国的公主,对七公主冷淡了许多,可是这卫国的公主竟然给下毒,我曾派人查她的下落,没有人知道她在何处…”
我去,我的命运真够悲惨的,劈腿下毒全都被我赶上了,就连戏文里都不敢这么写,我觉得可笑极了,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世,上一世全都栽在女人手里,这女人是绝对的红颜祸水,不能亲近。
“清河,从今日开始,不许任何一个女人靠近我半步。”
清河犹豫了一下“那流云?”
我并未能理会他的意思,“流云怎么了?”
“公子,没什么,清河这就去安排。”
果然服侍我的婢女全都换成了男子,瞬间觉得顺眼多了。
我让清河派去趴墙角的回来禀报说赵世熙整晚都在房间读书写字,从未踏出房门半步,也未与外界传递消息。
难道我怀疑错了?
一早,王上给东里别苑赏了很多东西,大多数都是奇珍异宝。
这些只要把其中一件带回去,吃喝不愁,还能在京城买一套大房子。
“公子。流云回来了。”
我转身,一位面容清瘦,看起来十分秀气,又面带疲倦的少年站在我后面。清河还搀扶着他。
流云看到我,泪眼汪汪。
“公子,对不起。我办砸了。”
他的声音很温柔也很暖,一时之间,我好像觉得这样的声音不应该出自一个少年之口,若出自少女之口,更是相宜。
我并不知道流云为原主办的何事?清河也不知道,事情的成败对我来说无关紧要,最主要的是人平安无事。
“无碍。清河去请郎中为流云诊疗。”
“公子,流云没事。”流云的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掉下来。
“公子,流云日夜兼程,路上又遇追杀。着实不易啊。”
“还不去请郎中。”
“公子,不必请郎中。我们别苑水泊附近有一种草叫花色,它便可以缓解我伤痛。”
我不知道流云为什么坚持不肯请郎中治疗。
“清河,你速取速回。”
清河面露难色,抑郁再三。
“有什么难处?”
“公子,水泊是咱们左丘家族的禁地,历来只有家主才能出现的地方。”清河默默低下头。
“这有何难,我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