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起做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幸福的。”

史凌汐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点了点头。

她记得历史上对于苏轸感情的记载都是一些野史,谈不上是真是假,有人说她嫁给了苏家的表哥,但生活不幸福,所以很早便去世了。也有人说她嫁给了著名诗人秦观,可是仔细想来,眼下是公元1055年,秦观不过才六岁而已。更何况历史上秦观和他的夫人徐文美是有历史可寻的,这么看来把苏轸和秦观凑成一对,只是许多人对于苏轸这位才女的惋惜罢了。说到底,他们也只是想让她有个好归宿。

从曹婆婆摊位离开之后,苏轸便拿着他们给的桂花饼,准备和史凌汐一块儿回家。路过齐家酒肆的时候,扑鼻而来一阵桂花香。

“凌汐,桂花酒好像已经开始卖了,我们买些回去给爹他们吧。”苏洵、苏轼都爱喝桂花酒,苏辙不太喜欢饮酒,但桂花酒还是会喝上几杯的。

“好啊。”史凌汐点点头,跟着她往齐家酒肆走去。

两人刚买好了酒准备回家的时候,从街道另一边来了一群人。

那群人都是官差打扮,看上去像是眉山县令的衙役。他们排成两列走在街道两边,为中间那人腾出了一大片地方。

渐渐走近,史凌汐忍不住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

正中间的那人穿着很是华丽,头上束着玉冠,身上穿着锦袍,腰间除了配着一把剑之外还挂有一颗盈盈发亮的玉佩。

该怎么说,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桀骜不驯。

比起苏辙的淡漠温润,他眉宇间多是傲气。菱角分明的脸上,一双俊眉紧皱着,一对如鹰眼一般上扬的双眼,更添凌厉之色,挺拔的鼻梁下,微微上扬的唇角让人猜不出他此时此刻真正的心情。

如果说苏辙是淡然如玉的温润,那么这个人便是强烈如火的傲然。

百姓们都已经站到街道两边,史凌汐和苏轸也在其中。

“早就听说中秋节前后,圣上最小的兄弟义王会来眉山,想不到这消息竟是真的。”

“我听说这义王是周王赵元俨的小儿子,要知道这周王可和先帝一般同为太宗的儿子。”

“我听说他颇得圣上欢心,还在汴京赐了一座府邸给他,就算是同辈里比他年长的王爷也要对他礼让三分呢。”

“这义王如今还不满二十,前途不可限量,难怪他一来,眉山城的姑娘都跟疯魔了似的。”

“这不是正常吗?要是看准这次机会,攀上这根高枝,这一辈子可不就衣食无忧了嘛。”

……

史凌汐听着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忍不住朝他多看了一眼,正巧他也朝这边望过来。

四目相对,他朝人群走了过来。

周围人不禁传来一阵倒抽气的声音。

他渐渐走近,停在了苏轸和史凌汐的面前。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缓缓开口了:“喂,听说眉山的酒名扬天下,你知道酒肆在哪儿吗?”

“王爷,你若是想知道酒肆在哪里,下官带你去就是了。”不等他们回答,身旁就有人开了口,史凌汐这才发现原来不只衙役,就连眉山县令洪一朝也陪着这位义王殿下一起上街了。

“洪大人,本王不过就是想要听听最真实的推荐,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赵桀头都没回,径直说道。

“下官不敢。”洪一朝以为自己说错了话,紧张的冷汗直流。这义王可不是普通的王爷,是最受圣上宠爱的王爷,若是他这一次来了眉山,有什么不满,只怕他这县令的位子就不保了。

“呵、真无趣。”赵桀感叹了一句,不再继续追问他们,洪一朝这才算松了一口气。

“齐家酒肆就在前面,下官这就带你过去。”洪一朝这么说着,对着身后的衙役命令道:“还不快护送王爷走。”

衙役将百姓挤到街道两边,苏轸手中的桂花饼也被挤落在地上。

她低头刚要去捡,却被一个衙役踩了一脚。

“喂!你站住!”苏轸拉着那个衙役怒喝道,“你赔我的桂花饼。”

她这一叫,队伍停了下来,就连前面的赵桀和洪一朝也有些疑惑的看过来。

洪一朝站在赵桀身后,对着不远处的苏轸使了个眼色,双手合十做乞求状,示意她别再追究了。

周围一片寂静,人们似乎都在等一个结果,或是等着看一出好戏。

“赔给她。”清冷的声音悠悠传来,带着不容反抗的权威。

还是洪一朝反应迅速,附和道:“你快去摊位上买了桂花饼给这姑娘。”

“小的遵命。”衙役哪敢不从,话音刚落就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便从摊位带了桂花饼回来了,他气喘吁吁的将桂花饼递给苏轸,怯生生的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赵桀,听到他说:“道歉。”

“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衙役闻言赶忙鞠躬道歉,这倒整的苏轸和史凌汐他们有些得理不饶人似的了。

苏轸闻言连连摆手:“没事、没事。”

“走吧。”赵桀瞥了他们一眼,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这才缓缓说道。

看着他的队伍渐行渐远,苏轸这才回过神来,忍不住感叹了句:“想不到这个王爷看上去桀骜不驯,但还是很明白事理的嘛。”

史凌汐认同的点点头,她原本以为皇室的王爷备受宠爱,应该是嚣张跋扈的,但今日一见倒是颠覆了她这个观念。

她这么想着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已经离开的赵桀的背影,随即瞥向身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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