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伪的笑容:“因为一直联系不上你,我就亲自过来了。”

你和超人是有杀父之仇吗,这么执着。不对,这兄弟和她一样有超级严重的daddyissue,要不是她偏心克拉克,说不定他们还能聊上几句,顺便联合奥利弗组件一个老爸吐槽俱乐部。而且他的爸爸混蛋多了,真有这事也只会是杀父之恩。

有了卢瑟的头顶高光高倍吸引,很快,又有两个人走了过来,还都是熟悉的面孔。

贾斯汀·汉默,si军火业的竞争对手——他自己单方面封的。

诺曼·奥斯本,他们两家倒是没有业务交集,一个重工企业,一个生物公司。

他们这群人站在一起后,马上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卢瑟是为了向她打听超人,汉默估计又在预谋什么事了,来找她套话,诺曼奥斯本估计是为了之前蜘蛛侠的事情来的。

托妮开始头疼。

下一刻,她笑起来,语意暧昧,仿佛讨模特欢心的花花公子,“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新助理,我和他约好了,今天不回答人问题的。”

彼得:……他是说记者啊!

托妮又长叹一口气:“要是你们谁能说动他,我还是可以和其中一个聊聊的。”

三个人直直看向了彼得。

诺曼奥斯本像是才认出他,满脸胜券在握,直接打感情牌:“彼得,你和哈利关系这么好,会帮我的对吧?”

莱克斯卢瑟打量他许久,开口许诺:“等我当上总统了,我让你入白宫实习。”

贾斯汀汉默急了,“他们说的都不实在的,这样吧,我把支票簿给你,你随便写数字。”

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在自己面前炫富,大家一时间都上了头,开始纷纷掏支票本。

奥利弗以前常帮托妮助攻,面对此情此景,业务娴熟:“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托妮这么听手下的话,小助理,感动吗。”

彼得·帕里斯·帕克:……不敢动,不敢动。

你的设计图纸从十戒帮到九头蛇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托妮坐在一张柔软的床上,睁大眼瞪着满脸关切看着自己的女人。

“安东妮娅。”

玛利亚弯了身,摸着她的头,语带叹息:“你不该那样对爸爸说话。”

明显感觉到身体里的憋闷和恼怒,像是一团棉花堆积在心口,硬生生将她的错愕和泪意堵了回去。

玛利亚又低声笑了:“你们两个,连脾气也是一样的。”

身体倔强撇开了头。玛利亚给她整了下衣领,门被轻轻带上了。

托妮跟着身体的视线看了一圈,这里是她在上东区老宅的房间,一切陈设都过分真实。

门外是行李箱滚动的声音,有两个人在低声交谈,一个人在嘱咐埃德温,到最后一句时突然恶声恶气。

“还有,要是那个胡言乱语的小子再来找她,你就用我的猎|枪把他赶走。”

听到这句话,托妮整个僵硬起来,身体却与她相反,发出小孩子被逗乐却还为了自尊不愿承认的哼声。

过了一会,门被轻轻扣响了。

只有管家能让敲门声带有提示意味。

身体不情不愿走出去,下了楼,杵在门厅边。司机看到她后,很有眼力拉着大大小小的箱子先出了门。

那两个人走过来了。

玛利亚提着手包,将她揽住,亲了颊边,眼含鼓励。

完全违背她想要再看看的意愿,身体垂头,盯着脚尖,嗫嚅了一阵。

“嗯……”

别去。

“旅途顺利。”

你们会死。

然后西装停在了她的视线里,那只教过她怎么握烙铁的手慢慢靠近,将要拥抱时,又僵硬变成了拍发顶。

被玛利亚瞪后,霍华德才清了清嗓子:“下个月我会空出来的。”

下个月是她的生日。

身体里的愉快像是烟花一样炸开,炸的托妮胸口空洞洞的,连风都能灌进来得酸疼。

一只脚迈出门时,玛利亚突然转身,冲她笑了。

“我听阿福说,布鲁斯游学结束,快要回来了,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

后面的话她已经听不见,以那张门为界限,他们的身影像是潜入了水里,透不出声,错乱了形,连脸也模糊起来,只能感觉到他们在冲她摆手告别。

她突然能动了,冲过去,整个扎进其中,徒劳在那片水形里抓着,心里拼命告诉自己这只是个梦,却控制不住嚷着别走别走,每一个词都蹦成一个气泡,噼噼啪啪碎开。

将要窒息时,托妮睁开了眼。

口腔里满是铁锈一样的血腥味,梦中胸口的难受好像还停在那。

她下意识看过去,然后就呆住了。

病号服被剪了一个洞,她的锁骨以下镶着一只电磁铁,甚至还接在一只电瓶上,单纯目测,肯定连肺叶带胸骨也被割了,好为它让位置。

托妮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还好她胸不大,不然这玩意儿就算扎根在肋骨上了也肯定不好固定。

第二个念头是,这都让邓布利多说是小麻烦,巫师校长到底经历过些什么啊。

“你醒了。”

说话的是个穿着白大褂的亚洲男人,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推了推圆形眼镜。

托妮莫名冷静下来。

“是你救了我?”

她很清楚自己昏迷前的受伤情况,虽然大脑因为麻药有些迟缓,也足够分析出情况了。

他摇头:“我只负责造了那个东西,手术是医生做的。”他指了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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