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中的出轨机!”

安思危并没有太多激动或者愤怒的情绪,只是睨了眼被摔在地上的手机,对薛洁清说:“要不想做傻逼现在还来得及。”

她面色苍白,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勇气,终是下定了决心说:“我要逃婚。”

搁古时,她们可以假扮新娘,反正凤冠霞帔到了入洞房的一刻才掀起盖头来。

但是现在的新娘逃婚大作战,没有顶替的可能。

“这样,小熊先预约叫车,洁清把妆卸了换身衣服,趁没人注意你的时候就走,我一会儿出去引开宋晨。”

安思危的视线落在一旁的笔记本电脑上,突然有了个主意,“想不想出一口恶气?”

熊贝闻之眼睛发亮,“是不是有办法整死宋渣男?”

“办法是有,但可能会闹得鸡飞狗跳。”

安思危说有办法那就一定有办法,她向来是最冷静的一个人,不像熊贝感情用事,也不似薛洁清那般天真没有主意。

“要闹就闹他个天翻地覆,还留着那点良心干什么呢,傻逼我也是当够了。”

薛洁清明白这一走与宋晨再无以后,宁愿撕破脸要渣男一辈子都不好过,这样她才会好过一点。

※※※※※※

申城的结婚风俗是中午前新郎去女方家接新娘,一路过关斩将抱得美人归,然后拜别父母去到男方家,给长辈敬茶再互喂一碗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羹,寓意着早生贵子。

婚宴是在晚上开始的,选一个好时间比如18:18分,而现在正是预热阶段,大屏幕上滚动着宋晨和薛洁清的婚纱照,宾客们陆陆续续就坐,纷纷赞叹这一对璧人。

本来新郎新娘应该和到来的宾客一一合照,但是薛洁清说自己胃疼,进了休息室后一直未出来,宋晨没有想太多,双方家长也在忙着接待客人。

这会儿安思危从休息室里出来,穿着香槟色的伴娘礼服,一身抹胸长裙衬得身段唯美。

她踩着钻扣绸缎高跟鞋缓缓向婚宴大厅走去,一路不乏有各种窥探的眼光投向她。

这是个美人,还是越看越美的那种。

巴掌般小的脸,额头饱满,一双漂亮的杏眼瞳孔是琥珀色的。

鼻子小而挺直,鼻尖翘翘的,嘴唇自然的抿成一个弧度,表情冷又淡,却是带着几分古典的美。

她的脖子光滑紧致,如天鹅颈般纤细修长,特别是那对锁骨精致又好看。

还有,她很白,白的发光。

以至于她颈项上戴着一个小巧精致的音符吊坠,闪出别样的光泽。

所有人的视线都不禁被她的出现吸引住,都说请伴娘不能请比自己漂亮的,纵然新娘姿色也是清丽可人,但这个伴娘举手投足间的清冷气质更是艳压群芳。

宋晨正与身边友人聊着天,他看起来心情很好,一脸得意的在吹牛:“等会儿还有位重量级的大咖朋友来参加我的婚礼,一般人可请不动他。”

“大咖?”友人好奇:“谁啊?这么神秘?”

“等他来了你们就知道了。”宋晨故意卖关子,见安思危走来问了句:“洁清怎么还在里头?”

安思危没有回话,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宋晨——性别男,爱好女,兴趣聊骚,特长约炮,仗着自己是个富二代花天花地就会花小姑娘。

可薛洁清喜欢呐,她说他是浪子回头,她说自己是唯一可以改变他的人。

但是花心这个东西一旦扎了根就成了习惯,今天聊聊骚,明天约个炮,还不妨碍结婚成家。

“宋公子这是摆了88桌?砸重金了啊。”

安思危环顾偌大的婚宴厅,决定要戳一戳眼前渣男的骚气,“哦,我忘了,不摆这么多你的那些前女友们,yī_yè_qíng的炮友们得坐哪儿去?桌底下?可不是嘛,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货色。”

宋晨的脸色一阵发白,他知道安思危平日里不好说话,岂料还能在婚礼上这么呛他,当下语气也不善了:“你什么意思?有你这样讲话的吗?不给我面子至少给薛洁清一点面子吧?”

她冷笑出声:“面子?多少钱一斤呀?我买点儿给你?”

宋晨有些招架不住了,想不通今天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她们,刚还看了熊贝的臭脸,现在又被安思危冷嘲热讽,心想着请她们来参加婚礼真是倒了大霉。

安思危知道这人心里在琢磨什么,以前念在薛洁清喜欢他,再怎么看不顺眼都会给个台阶,可现在连薛洁清都不爱他了,还配要什么脸。

碍于大婚之日宋晨不想惹事端,拂袖愤愤走人。

过了十来分钟,远处的熊贝朝她比了个ok的手势,意思是薛洁清已经离开。

安思危从手包里摸出一只u盘,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原先用于播放结婚照的u盘替换了。

下一秒宋晨和某女郎的视频赫然出现在大屏幕上。

放荡的呻|吟声充斥着整个宴会厅,代替了原本播放着的歌曲“今天我要嫁给你”,惊呆了在场所有宾客。

紧接着,大家开始窃窃私语。

“怎么会有这种视频?电脑是不是中毒了?”

“男的长得好像今天的新郎啊……”

“不是好像,这就是他吧!”

薛家到此时才发现新娘不见了,哭天喊地揪着男方要说法,而宋家死活不承认,两方家庭大打出手,掀桌的,摔碗的,吵红了眼。

熊贝举着手机把这一幕录了下来,薛洁清走前说不想错过这场好戏,人生头一次干下这么荒唐又解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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