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切情绪都没有写在脸上,他表情淡然的问安若:“我听白焰说,你被救时……”他想了想还是没有将“一丝不挂”几个字说出口,“……你确定他没有对你做什么?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安若自己其实也不确定,她只是听吴漾说自己一晕倒了他就及时出现救了她,这才推断自己没有被侵犯。
见安若犹豫着,吴漾替她回答了:“没有,可定没有,不用去检查。”
箫楚阖见吴漾斩钉截铁的样子,心里明白了个大概。
安若自己却一脸茫然,“你怎么那么确定?就连我自己都不确定。”
吴漾斜眼看着别处,不太想回答安若的问题。
箫楚阖也了然于心,清了清嗓子,“包我给你送到了,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找了个借口走了。
安若看着箫楚阖默默走了,又看着吴漾,更是觉得莫名其妙了。
“你们怎么怪怪的?快告诉我啊,你怎么知道的?”
吴漾瞟了安若一眼,抿了抿嘴,“我不说……省得你又说我是流氓。”
难道他除了看见了自己的身体,还对自己做了什么别的事!
安若更是坐不了,“说啊!”
吴漾没办法,只好开口:“你从小就在“都会”长大,“都会”从来管理严格,期末考试之前不许与除了师傅以外的人来往,就算看见打个招呼而已,怕得就是私专者们练成之前被儿女情长牵绊荒废了,我说的没错吧。”
安若点点头,“可是这跟刚才说的事有什么关系?”
吴漾继续说:“那么我基本可以断定你是处子之身,我说的有误吗?”
安若一听,脸红了,“……是又怎样?”
吴漾觉得着丫头真的傻得可以,都说道这份上了,还不明白,“你妈妈没叫过你女孩子的那些事吗?”
“我没有妈妈……”
“额……对不起。”
安若没有怪吴漾,“所以呢?”
吴漾吞了吞口水,只好继续说道:“女孩子呢……第一次的时候……”
他语速极慢,边说边瞟着安若的眼睛。
安若快没耐性了,“……你说快点啊……”
“……第一次的时候是会见红的,你没有。”
见红……所以说……安若想了半天,突然恍然大悟,恼羞成怒。
“你你你……我要把你的眼睛挖出来喂狗!”
吴漾赶紧为自己开脱:“不是啊,我是担心你被他欺负了,所以才检查一下。”
安若听不进去,“要检查你不会告诉我自己检查吗?分明就是替你的流氓行迹找借口。”
“我这不是一时情急,没想那么多啊,光想着你的安危了,你要是被他欺负了,我当场就阉了他。”
“那我还要谢谢你了?”
安若气极了,拿起包包,把脸上的冰袋往吴漾手里一扔,走了。
留吴漾一人在原地惆怅。
……
拿到了钥匙,安若头都不回的一路冲回了家。
然后赶紧把吴漾的衣服脱了去洗澡。
坐在澡盆子里的时候,安若才静下心来仔细想了想。
会不会是自己太过紧张了,吴漾未必是想占自己便宜,两次被他看到,其实都纯属偶然,要怪还真只能怪自己为什么偏偏每次晕倒被救都这般让人尴尬。
吴漾并没有主动对她表现出任何不敬之意,反而每次自己遇险他都及时出现在自己身边,想着想着忽然还有点感动了。
检查自己有没有被侵犯这件事上,说不定他就只是一时她,顺便看了一眼地上或者别的什么地方也是可以确定的,是自己把人家给想龌龊了。
安若越想越觉得自己愿望了吴漾,有些后悔向他发了脾气。
她怕从今以后吴漾都会对自己介怀了。
洗完澡出来,安若换上了自己的干净衣服,看着床上整齐叠放着的吴漾的衣裳,莫名的想哭。
这么些时日过去了,安若对吴漾的感情只增未减。
要控制对一个人的思念和喜欢真的是太难了,无论安若怎样努力都只会更痛苦。
现在做回了朋友,但却总是出现超出友谊之外的亲密接触,这样下去,自己只会越陷越深。
一个人的时候情绪总是难以控制,想着想着,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想吴漾,一秒钟见不到他都会想到发疯,有一万个相见他的理由,可是又能凭什么去见他?
安若哭着哭着,累了,不知不觉得睡着了。
……
白焰和箫楚阖抓捕了面具男后,将剩下的四名女孩全都找到了。
但只有一人还活着,那便是安若那天亲眼看见的那位。
其余三名女孩都惨遭面具男杀害后,将尸首藏于家中的柜子里,尸身完整,死亡时间不一。
据那一名幸村的女孩事后透露:
面具男会把抓来的女孩先关起来,他会先一直对上一名女孩进行持续的蹂躏侵害,直至上一名女孩被他玩弄致死,再去侵害新抓来的女孩。
女孩已经被他蹂躏践踏多次,这次若是没人来救,恐怕就要一命呜呼了。
向警方说细节时,女孩抽泣不止,浑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大家也不忍心在继续问下去,先安排了她去医院检查治疗,等痊愈后再作证。
……
许多天后,得知要录面具男的口供,吴漾第一个自告奋勇抢着要去。
到达审讯室后,见警方的人正咋审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