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骑着马带着自己的手下赶往斥丘镇,面罩打开露出脸,满脸的络腮胡,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也是,完成了朝廷的密令,一定会得到不少的奖赏,更何况自己还打探到,这次的命令是从皇宫之内下达的,自己办好了差事,也就在皇帝那里留下了名字,对自己将来的前途,可谓莫大的好处。

在西凉军中,和异族不断的战斗,董卓也算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自然不是蠢蛋,董卓脑袋轻轻一歪:

“李儒,昨晚的事情你怎么看?”

李儒跟在身边,闻言眼睛微微一眯说道:“透着诡异,这也是我们刚到此地的时候,我不赞同马上发动攻势,直到昨晚才发动突袭的缘由。

按照探子打探的消息,一年多来田丰确实在寻访良医、法师,为自己儿子治病,我也曾派人查访那些看病的医者,都说此病甚是蹊跷,但蹊跷在何处却说不上来。

所以我得知他要举办法事,这才劝住将军,在他举办法事的时候发动袭击。

一则,当时田家很多主要的人员会聚集在一起,寨门口的防御就会降低,守卫人员形不成有效的阻击,我们可以快速的杀入村中。

二则,只要我们到了田家,无论他儿子的事情如何,我们都将处于不败之地——只可惜田丰等人跑了,功亏一篑。”

“也是。

但这非我们之错,田家不断地迁徙,居于山中,而盘踞在此地据说超过百年,定有过人之处,我们能够轻松战胜,也是沾了他毫无防备的光,可要一网打尽却是很难。”董卓吧嗒一下嘴说道。

“我已经派出人四处追捕,等到了斥丘,给田家一个罪名,发下海捕文书,争取把他们抓获。”李儒说道,双眼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董卓点了点,突然问道:“朝廷之所以派我千里赶来绞杀,就是查探到田家就是当年的余孽,那么诛杀他们应该是重中之重,可为何密令上说得到山水云玦最为重要,其他可以审时度势,甚至放过田家都可以?”

李儒微微一怔,连忙说道:“两家牵涉极广,不是我们所能知道的,这种话将军以后最好莫要说起。

至于山水云玦,可能就类似于传国玉玺,代表了一些什么吧?”

“嗯,我研究了半夜,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先生可曾看出?”

“不曾,回去后我找找古代典籍,看能否得到一些线索。”

“那就有劳先生了。”

“不敢居功。”

“张鲁、张机已经随着我们一起赶往斥丘,张机找过去我几次,询问能否有法子救出大阵中的几个人,看样子很是在意,我也一直懒得问,不知那几个人什么来头?”

董卓策动战马飞奔,忽然又说道。

李儒哈哈一笑:“其中一个是清月观的观主,听闻岁数很大,一般不会出山,这次可能也是被田家小儿的怪病吸引,这才被困住。

另外两个,我也派人打听了,其中一个是卢植的弟子,赶往京城面见老师的,路途中被人坑了,于是他的书童就说能降妖除魔,这才被请到了这里。”

“啊哈哈,原来是两个笨蛋。”

“就是就是……”

“现在应该死了吧?”

“差不多了吧!”

“启禀将军,前方十里就是斥丘镇。”

“随我进城。”

‘轰隆隆’

巡狩军卷起漫天的尘土,如一条出水的乌龙,咆哮着奔向前方。

李儒随着一起奔跑,脑袋隐秘的往后看了一眼,这才转回头,脸上带着成功的喜悦,消失在无边的尘土飞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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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咋还不死?”埋怨的声音不时的响起。

整个北殷村被火焰覆盖燃烧着,中间却是一片净土,毫无起火的半点迹象。

这要得益于田家虽然位于北殷村中间偏西的位置,但四个方向都是宽阔的街道,是一个独自存在的院落,所以得以幸免。

董卓得到了山水云玦,将整个田家金银细软搜刮一空,本来要放火点了田家,根本不会管阵中刘备等人的死活,却被李儒劝住。

李儒说这种阵法很少见,具有记录下来的价值,而且还能细细观察困在阵中,慢慢等死的人的情况,价值很大,不如记录下来,以后若遇到这样的阵法,最少也不会一头雾水。

董卓被李儒说服,却也没耐心等着,于是事情完结带着人就走了,只留下一个侍卫。

四面火舌喷吐,热浪一阵接一阵扑进院子,花草树木肉眼可见飞快的枯萎。

侍卫全身隐藏在盔甲下面,带着头盔看不到真容,汗水顺着盔甲的缝隙往下流淌,脚底湿漉漉一片,气的不断的咒骂着阵中的几人,这么长时间了,咋就是不死呢,热死老子了。

“是啊,咋就不死呢?”不但侍卫纳闷,就连刘备、刘文心中也很纳闷。

一条条火蛇在院墙外的天空上方张牙舞爪,肆虐着阻挡自己的一切,到处都是‘噼啪’燃烧的声音。

随着时间漂移,有些火星被风卷起掉落到了院子里,掉到了枯萎的花草树木上面燃烧起来,火势越来越大,向着房屋蔓延。

‘嗖嗖嗖’几声轻微的破空声响起向远方溅射开去,却看不到一个人影。

侍卫耳朵轻轻抖动,眼睛隐秘的看向四方,嘴里继续怪叫,良久这才停下,站到了阵法的前面。

“喂,里面的人,到底死了没,没死说句话。”侍卫轻声说道,与前面判若两人。

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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